“疯子,走那么快干嘛?”
4人来到体育场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吃瓜群众。
好在京城大学的体育场足够大,人也比较分散。
几人很快就挤进了人群的最前面。
人群中央,有两位女生被一群男女拦着。
不用说,这两位女生就是夜凝雪与她的好闺蜜李岚无疑。
她们俩人的关系在京城大学是出了名的好,也都是十大校花前三的存在。
还有,只要是夜凝雪出现的地方,李岚八九不离十的也会出现。
同样出名的还有李岚的穿衣风格与其强悍的格斗能力。
她虽然顶着一张清冷绝世的容颜,但穿衣风格却一直偏中性。
有人断言,如果李岚换上女装,在将头发留得长一些的话,那京城大学第一校花的称号可能就是她的了,而不是现在的第三。
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见过她穿女装的样子。
还有她那拿过全校格斗冠军的实力。
以前,李岚也是有许多追求者的,但她实在是不胜其烦后,将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狠狠地修理一遍后,就再也没有男生敢靠近她两米以内了。
——
此时,只见那几百架无人机以傍晚的天空为舞台,翱翔变幻于天幕之上,各种精美浪漫的图案徐徐展开,打造大型告白现场。
不得不承认,这种表白方式确实是够新颖,也够浪漫,一般人也难以复制。
如果黄伟纶换个其他小女生的话,说不定就已经被他得手了。
没看到附近那些小女生们,都一脸的憧憬之色嘛。
但夜凝雪却俏脸微寒,冷声道:“这位黄伟纶同学,我刚刚就已经说了,我现在不准备谈恋爱。
请你将这些停下吧,没什么意义的。”
“凝雪,别说的这么干脆嘛,给个机会?
还有,听说你有时间会去做家教?
喏~这卡里有50万,你随便花,花完了我在给你。
这可不比你辛辛苦苦做家教轻松多了?”黄伟纶语气轻佻地道。
像夜凝雪这种长得好看,却又没背景的,就没有他黄伟纶搞不到手的。
这招他屡试不爽,无非就是砸钱的力度够不够大的问题。
这边,夜凝雪听到他的话,被气的咬牙切齿。
站在夜凝雪身边的李岚见到她被气到,心中不由得一紧。
她来到夜凝雪身前,替她挡在前面,声音极冷的呵斥道:
“黄伟纶~
你耳朵不好使还是怎么的?
没听到小雪已经拒绝你了嘛。
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贴上来!咋就这么贱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鬼德性?
就你?也配追求小雪?
还有,把你那恶心的把戏收了,看得让人想吐。”
“李岚,你一个女孩子家,说话咋就这么粗鲁呢?
还有,我是跟夜大美女表白,又不是跟你,关你这母老虎什么事?
只不过是身手好而已,别人怕你,可不代表我也怕你。
有本事你过来把我打一顿。
不敢的话就别给我多管闲事”黄伟纶嚣张无比道。
站在他身边的一群也不知道是学生,还是其他的什么妖魔鬼怪,立刻就开始拍马屁:
“还是黄少霸气呀!”
“黄少好帅啊。”
…
站在一旁的余枫,其实早就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道:
“一群人,围着两个女生在这逞威风,还吹嘘上了,也不知道谁给的脸?”
黄伟纶转头扫了一圈,将目光锁定在余枫身上,目露寒光。
“你又是哪根葱?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要知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呀~同学~”
李鸿钩轻声对身旁的余枫道:“疯子,怎么回事?
你可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呀?
难不成你真的对夜女神有想法?
你可要想清楚,这黄伟纶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我知道,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至于原因,以后再跟你们说。”
对李鸿钩小声解释了一句后,余枫又对黄伟纶开口道:
“我是谁不重要,但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只会靠着家庭背景,其他都一无是处的人。”
李鸿钩和老王等人听到余枫这话感觉就要糟。
这不是指着黄伟纶的鼻子骂他就只会靠着家里面的废物嘛?
虽然他们也赞同余枫说的话,但黄伟纶会放过他么?
果然…
黄伟纶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居然被不知名的人给鄙视了。
还将他的脸打的啪啪的响,他看向余枫的眼神变得愈加冰冷。
“同学~
想在美女面前出风头,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这么的天真?
我出身好,就是有优越感怎么了?
还看不起我们?
你有什么资格?
还是说你学习好?
是老师们口中所说前途一片光明的好学生?
呵,别开玩笑了,就算是又能怎么样?
我们家族好几代人的努力,还能输给你寒窗苦读十年?
我还不信了,在怎么光明,还能直接上天了不成?
现在,我就教你一个道理:
没有实力,就别出头,没人会聆听弱小的人说了什么。
而强大的人,就算他说的是错的,别人也只会赞扬他说的对。
所以,弱小就是原罪。
给我打,让他好好的加深一下印象。
小子,你应该感谢我给你上了这么生动的一节课。”
随着他话音刚落,黄伟纶的一群小弟就嗷嗷叫的将余枫等四人围了起来,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
场面一时间极为混乱,而有的学生甚至还拍起了视频。
“别打了,快别打了,黄伟纶,快让他们停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不停下的话,我就报警了。” 夜凝雪焦急地大喊。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而已。
你想报警就报吧,我也无所谓。
但想要我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我立刻,马上就叫他们收手,如何?”
黄伟纶一脸的不在意,仿佛现在这个样子,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