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想好了,当真要与我们万家为敌不成?”
“我们万家老家祖虽然陨落,但可别忘了,我们万家这些年积攒的实力也不是你们能比得上的!”负责护送这次货物的万家弟子面色凝重的朝着四周的人喝斥道。
“万行,你们万家金丹期的老祖都死了,你们不好好的待在长留还跑这么远的地方来,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低调啊。”一黑袍男子手持一把铁扇冷笑道:“此地可不是长留,更不是他们灵月宗的领地,所以,你们最好还是乖一点,将东西交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条小命。”
“不知死活!”万行冷笑一声吼道:“结阵!”
六位万家弟子以万行为首站成北斗七星的样子,同时从自己储物袋中取出一块玉符,瞬间,光辉勾连,一座大阵顷刻成型。
为首的万行气势极速攀升,不一会便破开筑基期的顶点来到了伪金丹期。
前来围杀的人皆是脸色一变,纷纷吼道:“都出手,杀光他们!”
能来干这事儿的人实力没有一个低于筑基期的,所以动起手来也是气势十足。
万行冷哼一声,抬手抽出一把折扇猛的一扇,一股狂风呼啸而过,大部分攻击都被这股狂风吹散,只有小部分挺了过来,但最后也被他周边那阵法拦住了。
“各位道友,别怕,刚刚他的阵法抖了一下,我们继续攻击几次这阵法就破了。”一人吼道。
万行表面上冷笑连连,可心中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这个阵法根本就拦不住十几位筑基期的攻击,也就能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而且,别看他现在气势很猛,但那只是样子货而已,来吓唬人的。他现在的真实实力也就比筑基巅峰强上一丢丢,根本没可能碾压他们。
几次攻击下来,万行喷了几大口血,其他的万家弟子同样也是如此,甚至就连支撑阵法的玉简都产生了裂痕。
“哼!差点儿被你们给骗了,气势整这么强,还以为你到金丹了呢。”一女子一边发动火球一边用阴冷的声音嘲笑着万行。
万家几个弟子眼中倍感绝望,如今这场面,若无意外的话,他们全都得死在这里。
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尔等好大的胆子,敢截杀我们万家的商队!”
“是姑爷!太好了,姑爷来了,我们有救了!”一万家弟子欢呼道。
可就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松懈,他负责的那块防御被攻破,而他自己也被数道法术打成了漫天碎肉。
“该死,都特么给我机灵点,想死不成!”万行怒道,同时加大灵力输出将那个缺口给堵住。
“不好,万家来人支援了,夫君,要不我们还是撤退吧?”一女人拉住一旁面容略显粗犷的男子脸色焦急道。
“行,听娘子你的,我们撤。”
一男一女悄悄退至众人身后,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身后的山林中。
“你们,找死!”
空中,赶来的唐宇脸色阴沉,大手一挥,数道阵旗从四面八方落下,将围攻的众人全都笼罩在内。
“阵法?你是万家那个姑爷唐宇?”一人冷声笑道:“真是好大的气魄啊,就你一个人,还敢现身!”
唐宇也不跟他们废话,双手结印,数道大阵顷刻间成型,飞溅的火球、穿梭的飞剑、冻结行动的冰刺,不消片刻此地便化作一片炼狱,那些围攻的众人眨眼间死了一大半 哀嚎声响彻云霄。
远处,已经逃掉的一男一女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惨状,皆是打了一个寒碜,那女的一脸惊惧地呢喃道:“听说万家这个姑爷是个阵法大师,如今一看果然如此,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找万家的麻烦了,无论是这人还是万家的那个万悦,几十年后必定是金丹。”
“娘子说得对,以后我们还是不劫道了,这第一次干就差点丢了小命,风险真大啊。”男子叹息一声道:“不如我们去弄些个妖兽养吧。”
“前段时间我在虎啸林看到过几只云锦的痕迹,只要抓到它们,到时候鸡生蛋蛋生鸡,用不了十来年我们就能实现灵石自由了。”
“养殖云锦?这倒是个好办法,云锦这种一阶小妖兽实力并不强,不过肉质却极其鲜美,而且,不光能卖肉,妖丹,尾羽,爪子都能卖。”说着说着那女子眼神越来越亮:“夫君,这可行啊,走,去虎啸林。”
“对了娘子,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那个玉简上的东西?虽说那个前辈标注说不要轻易尝试,但为夫这心痒痒,要不我们找到不太难的试一试吧?”
“我看那个叫啥自行车的就挺简单的,不过一个铁架子在加两个轮子就能蹬着走,虽然对我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感觉好像挺好玩的。”
“行,夫君你想试就试吧,反正我不看好那些东西,什么元素什么分子啥的,根本看都看不懂,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而且上面连步骤都没有,我们怎么弄?”
“我感觉那个玉简就是哪个异想天开的傻子专门留下来欺骗我们这些后来者的,就描述个样子与作用,估计他自己都搞不出来吧。”
“哎,娘子,话可不能怎么说,虽然我也挺赞同的,但我们不能说出来啊,毕竟玉简里开头那几句看起来还挺高大上的。”
“什么道可道,非常道,感觉不像是我们这种低阶修士能写出来的。”
“娘子,我总感觉这个玉简有大机缘,说不定咱俩以后能凭借于此成仙。”
“还大机缘,我看你就是被忽悠瘸了,用那玉简里的话说,叫傻逼崽子,有这功夫还不如考虑一下怎么去抓那些云锦吧,别看只是一阶妖兽,那些东西鬼精着呢,可没那么容易抓到。”
空中,正看戏的沈歌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他没想到,之前自己放的东西居然这么快就被人给取走了,而且看样子他们还学了很多新词汇。
李雪看了一眼沈歌,问道:“你干嘛呢,怎么突然脸色就变得这么不自然起来了?”
“没事,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沈歌尴尬的挠了挠头,现在他很庆幸自己当初没在那个玉简里留下自己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