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崒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温薄的唇瓣。
然后不等僵住的池墨有所反应,出其不意的拉开了池墨的衣领,一口咬在池墨的锁骨上,口齿间含糊不清,“揍系这样试探。”
“谁教你这样试探的?”池墨扶着车崒以防他站不稳,然后低头看着车崒的眼睛,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
到底是谁这样教的车崒,又是谁可以和车崒如此这样肆无忌惮的聊天,这一刻,他承认他很嫉妒。
“表锅教的。”车崒理直气壮。
池墨闻言才放松下来,“原来是表哥啊。”
他刚刚已经联想到了与车崒有关的方圆几里的野男人了!
“你是不喜欢吗?”看着池墨一连串的反应,车崒有点失落。
池墨看到车崒眼底的失落,抬手抚上车崒的眉眼,安抚般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不,我很喜欢,特别喜欢!”
池墨的唇瓣仿佛还留有刚刚的余温,他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清醒的车崒。
于是他激动到颤抖的双手一把抓住了车崒的腰,“但是你、你还认得出我是谁吗?”
说完池墨还空出一只手,贴心的打开了手机录音放在车崒面前。
他怕车崒像电视里见过那些醉酒醒来的人一样,什么都记不得,还会死不承认!
“记得,你是糖糖也是池墨,喜欢池墨,可池墨不喜欢我。”酒精放大了车崒的委屈和胆量。
趁着他的嘴还没有离开池墨的锁骨,他又使劲咬了池墨一口,直到嘴里有铁锈的味道,车崒才放开池墨。
“嘶,你是小狗吗?不过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池墨激动到差点丢掉手机,认得是他就好!
他把手机随意往兜里一揣,低头目光温柔看着怀里的人。
他等这一天明明就等了很久,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喜欢。
“我不是小狗,你是真的喜欢我吗?”车崒刚刚说出那一句话后,清醒了一点,突然有点害怕。
结果立刻就听到了池墨的回应,他感觉脑袋里瞬间炸开了礼花,使他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只是呆呆的揪着池墨的衣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池墨。
池墨没有多言,而是直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喜欢,他低头衔住了那一抹肖想已久的唇。
“唔~”车崒惊讶的看着仿佛失控般亲吻着自己的池墨。
池墨一只手抱紧车崒的腰身,另一只手捂住了车崒的眼睛,语气含糊,“乖,接吻时要闭上眼睛。”
车崒晕乎乎的点了点头,乖乖闭上眼睛,他觉得他又醉了,这次是醉倒在一个叫池墨的人的怀里。
过了几分钟,车崒开始挣扎,“唔,你放开我,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池墨!”
而池墨选择没听见,还趁机用舌头顶开车崒的牙关,伸了进去,与车崒的舌纠缠在一起。
“别怕,我来教你接吻时该如何呼吸。”池墨边亲边回应。
车崒瞬间不高兴,转头推开池墨,气喘吁吁的质问池墨,“你、你为什么这么会,你是不是以前和别人亲、亲过!”
说完后就盯着池墨,撑在池墨胸膛上的手也紧握成拳。
他敢保证,如果池墨口中说出来的是他不爱听的话,那这个拳头下一秒就会出现在池墨脸上!
凭什么啊,刚刚那可是自己的初吻,要是池墨不是,那他真的会怄气死!
特别是一想到池墨会如此对待别人,车崒心里就酸的不行,他想杀池墨的心都有了!
“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也只可能有你一个,我怎么可能会去亲别人。
而且这是我的初吻,我可能就是常人所说的天赋异禀了吧!”池墨低头,额头和车崒的额头相抵,眼里都是认真。
“这还不是我的初吻,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不过为什么我没有天赋异禀?”车崒心底明明都冒出了甜,可嘴里的话语却还是带着傲娇和不服气。
车崒从未与池墨有过如此近的接触距离。
他们眼睛对眼睛,眼底都只有对方,是对方的唯一;鼻尖对鼻尖,呼吸交融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已经离不开彼此了。
“既然我们都是初吻,那我天赋异禀就够了,剩下的我来教你。”池墨很开心,原来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他说完后,不等车崒说下文,又立刻含住了车崒圆润饱满的唇。
车崒被偷袭,一下没反应过来,结果却被池墨轻咬一口,“要专心。”
车崒感到一丝疼痛,不过很快就被酥麻盖过。
“唔嗯~”
“嘴巴张开,让我进去。”池墨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磁性。
车崒闻言,有点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放弃防守,放任池墨长驱直入,对他进行城池攻略,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寸地方。
池墨动作间把车崒的手环到自己脖子上,一手抱住车崒的腰,一手掐住车崒的下巴,把车崒抵到路边粗大的凤凰花树干上狠狠的亲了起来。
***
月光慢慢撒下来,照亮了漆黑的夜,也照亮了树下那一双人影。
徐徐风声、时不时的水声和草丛里的虫鸣声,给这个寂寥的夜晚平添了一抹春意。
突然,这种安静祥和的氛围被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嘶~,你还说你不是小狗,这是你第二,不,是第三次咬我了!”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还不是你太过分,你是没有亲过吗,逮住就不松口,我嘴巴都麻了!”车崒的嘴角印有几丝红色,下巴上还拖着一条银链。
“对对对,我是狗,对不起啊,我就是太激动了,不过我确实没亲过,而且你真的很好亲!
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池墨低头,抬手把车崒的嘴角擦拭干净,眼里含着恳切和心疼。
车崒最受不了池墨这种眼神了,无奈妥协,“什么叫很好亲,你、我真是服了你了,下不为例!”
“好,下不为例。”池墨眉眼带笑,语气宠溺。
不过这下次的事可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说不定会更过分呢,什么都要到时候才会知道。
如果车崒知道此刻池墨内心的想法,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几拳,倒倒池墨脑袋里的hs废料。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车崒感觉他还有点晕,他的酒意还未完全散去,而他刚刚又被池墨亲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衣服微皱,耳垂红艳,脸上又飘满了霞红,活脱脱一副被人蹂躏后的可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