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固执,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特别是对你!”
池墨也蹲下,与车崒对视,眼眸里藏着不知名的情愫。
车崒看着如此认真、眼神灼灼的看向自己的池墨,心突然慌了一瞬,眼底闪过一抹惊慌失措。
怎么有种被心上人认真对待的既视感,关键他也没有过心上人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可能真的被车承带低了语文水平,以后车承说话时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或者一定要保持自我,不能再被带偏!
车崒不自在的撇开眼,青春白嫩的脸上挂上一层薄红,“认真就认真,你凑那么近干嘛,我又没有近视,我看得见!”
“呵呵,我怕你没有看到我眼底的认真。”池墨笑了。
他看到了车崒眼底的慌乱,那是不是可以认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是特殊的,是有机会的。
车崒突然收住笑意,把手伸向池墨。
池墨愕然握住,“怎么啦?”
难道车崒他看出了自己对他的心思?
待会车崒要是质问自己,自己该怎么回答,否定?表明心意?
可惜还不等他头脑风暴舞龙王,下一秒车崒的话语把他的心思碎得七七八八。
池墨也是没有见过如此破坏气氛的‘小能手’。
“快扶我起来,脚蹲麻了!”车崒哭丧着脸,感受到了脚的麻木。
池墨无奈一笑,起身拉起车崒。
嚯,这一秒,车崒感觉到了无尽的酸爽。
他的两只脚都麻了站不稳,只能把手撑在池墨胸前,靠池墨扶着自己。
这一刻,车崒感觉他男人的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大意了,刚刚应该坐着!
“你还好吧?”池墨担忧的看着怀里呲牙咧嘴的某人,真的感觉滤镜碎了一地。
“我没事,都是小问题。”车崒立马面无表情,维护他的尊严。
“……”要不是看到紧紧拽住自己胸前衣服的手和微颤的脸,池墨感觉他都快相信了。
现在小本本上又加一条:车崒不想丢脸,但却一直在丢脸的路上,以后看见他丢脸,要学会若无其事,不要拆穿!
“你别动啊!”车崒的腿本麻劲过后,就开始又麻又疼,像是针扎一般,偏偏池墨还带着他挪动了一下。
“我就轻轻动一下,好吗?不能一直让它麻着,要适当动动促进血液循环,它麻痛才会慢慢过去!”池墨轻触着眉头,语气忧心忡忡却又很温和。
车崒看向池墨,池墨脸上的柔光和眼里的担忧凝结在车崒眸底,他自暴自弃放弃了抵抗。
“动吧,动吧!不过你要轻一点,我真的要麻不赢了。”激动得车崒方言都出来了。
(麻不赢,就是麻了快要受不了的意思)
“好,我会慢慢来…”池墨答应,慢慢挪动起车崒。
在经历车崒呲牙咧嘴,池墨不断哄人动起来的过程后。
车崒感觉他的脸都要丢光了,其实他耐得住疼,可他最耐不住又麻又疼啊!
车崒还在神游天外,纪念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脸,就被车承大声的询问拉回思绪。
“你们是真的看不见我吗?——你们刚刚在干嘛!”
前面车承看着旁若无人,不理他的俩人,于是也就没有自讨没趣,他转过身看着花坛里的花花草草。
可当他不经意的转头,他看到了什么!
——他哥和池墨哥哥抱在一起,还在动来动去。
关键是从他的视角看去,就像是两人在接吻!
“能干什么,不就是我的脚麻了,他给我拉起来,帮助我活动,疏通血液循环喽。”
车崒现在已经坦然面对丢脸了,毕竟他没有一次成功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脸面。
那还不如随它去吧!车崒回答了弟弟的问话,又在原地跳了跳,感觉恢复正常后,“接下来我们去哪?”
“随你,我对这里不熟悉。”池墨忍住笑意,车崒真的太可爱了!
“那我带你去即将步入的新学校看看吧!”车崒灵光一闪,瞬间有了主意。
“好啊。”
“那就出发,哥带你们仗剑走天涯!”车崒兴致高昂。
“我比你大。”池墨默默跟上车崒的步伐,打破他的的豪情壮语。
“?你十八岁已经过了?”车崒脚步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前,听了他妈妈他们的描述,他认为池墨肯定比他小。
“我的生日是12月30号,早就过了。”池墨像是回忆起什么,语气也低沉下去。
“啊噢,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想跟你去过生日呢,唉…”车崒失落摇头,他的十八池墨参与了,可池墨的十八他却参与不了。
但他看到池墨的低沉,又立马打起精神,“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可以等你过下一个生日,给你两份!”
池墨的眼神闪了闪,“好!”
车崒走了一段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就问旁边的池墨,“你有没有感觉少了点什么?”
池墨左右看看,坦然道:“没有。”
车崒也四下看看,怎么感觉远处的身影有点熟悉,他才想起忘了车承!
“你看看远处那个是不是车承?”车崒拍拍池墨的手臂。
车崒有点近视,可他只有上课才会戴眼镜,平时他感觉戴着眼镜走不了路。
带着眼镜走路,他总感觉路面奇奇怪怪。
“是他。”池墨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看着身旁眯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的车崒。
“这个车承怎么总是不跟上,一个人站那干嘛呢!”车崒拉着池墨又往回走。
“你近视为什么不戴眼镜?”走着,池墨忍不住发问。
“我不喜欢戴,戴着我走路走不利索……”车崒给池墨大体解释了一下原因。
池墨点头表示明白,他们也到了车承跟前。
车崒上前拍了拍车承的脑袋,“你站在这干嘛,我们都走了好一段路了,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样的帮助需要抱着,还是现在的帮助都已经升级到这种了?”
被拍后车承骤然回神,想都没想就把自己一直纠结的问题脱口而出。
车崒:“……”
池墨:“……”虽然他也无语,但又有点高兴。
最后以车承的头吃了车崒一顿‘手炒板栗’告终,而车承也才明白过来他一直搞错了。
(手炒板栗——食指曲起去敲头)
可他哥和池墨哥哥就总是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啊!
他好像和兄弟都没有那样,难道就是他没有那样,兄弟才处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