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野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做任何的事情,他心里面都有分寸。
此次在武道大会上的事情,小野如此的积极,倒是不知道,这小野究竟打着什么算盘。
“我说外甥啊,之前你也说过,举办武道大会的这点利润,你是不放在眼里的。”
“舅舅这一点请放心,武道大会上不管有多少收益,我一分钱都不会拿。”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如此的耗费财力,来支持举办武道大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吗?”
小野一郎来了这里就把话说开,只是有些地方,他自己做了一些修改。
举着茶杯品了一口,这极品的普洱茶,茶汤入喉唇齿留香,整个人都被这茶叶净化了一样。
“舅舅你说的是,我这一次除了答应帮忙举办武道大会之外,另外的一点,就是想要舅舅,给一个人下邀请函。”
“什么人能让你如此器重,你之前说什么世界级别的比赛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吧?想必这个人并非是我们国家的。”
藤野立马就猜到了一些什么,接下来的这个人,定然是小野心里记恨的目标。
“这个人就是华夏战狼特种队的死神,他的名字叫做萧易,人目前在H市。”
听到了死神的称呼后,藤野的脸色明显变了,经历了之前的一战,谁不知道死神的名号。
黑龙会的地下实验室,有着许多战斗力强悍的实验体,最终还是被这个人,带领着队伍捣毁。
实验室被炸了不说,他小野身为会长,最后也是落了一个仓皇逃走的下场。
死神的称号,都尽量不想提起,现如今自己的外甥,打算要利用他,去对付这个萧易。
藤野之前答应了的事情,完全可以不作数,他发出一声冷笑声,指着小野道。
“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想要让我帮你对付那个萧易是吗?”
“舅舅……”
“打住!”
不等小野把话说完,藤野这会儿发话了。
“不是我不帮你,我不想让武道大会,就这么毁在我的手里面,到时候遭万人唾骂。”
藤野可不会为了所谓的黑龙会,成为了一把枪,被小野利用。
自己的外甥明显打着算盘,让他来对付萧易,黑龙会都失败了,他又哪里能敌得过。
“小野这件事我帮不到忙,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我也当你没有来过这里。”
很是果断拒绝了小野的请求,小野如果直接开口的话,估计早就被轰出家门。
所以之前的小野,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他这个时候转变了一种说法道。
“舅舅我想您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您对付萧易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让您,给他下达一张邀请函而已。”
“不需要我动手?”
“不需要、您只需要负责下达邀请函,剩下的交给我来做。”
藤野给萧易下邀请函,这倒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只是到时候萧易来还是不来,决定权都在萧易的手中。
且不说这些,就算是萧易来了,到时候也未必有人是他的对手,这叫做自取其辱。
“我说小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对付那个萧易吗?”
“当然想了,我做梦都想把这个人除掉,几次三番他坏了我的事情,要不是他的话,我会里也不会死那么多人。”
小野愤恨道,每次都是关键的时刻,萧易出现坏了他的事情。
他心里有一种预感,只要是萧易活着,黑龙会就永远会被他压在脚下,没有出头之日。
“舅舅您别忘了,山本老师就是这个人杀死的,您和山本老师,是多年的至交。”
小野打出一张感情牌,在这点上的确如同他所说,山本的死藤野一直都记在心里面。
在他的眼里面,山本冈夫是真正的勇士,落得一个被萧易斩首的下场,得到这个消息后,藤野心里为之伤痛。
“我就是要让那个萧易来这里,让我们这里的高手打败他,挫败这个人的锐气,让他跪在山本老师的墓碑前忏悔。”
一番话让藤野内心波澜起伏,如果到了这份上,还不答应小野的要求,他未免太狠心了。
对自己死去的老朋友,也无颜去面对,想到了这里后,藤野改变了决心。
“难得你有这样的一番心意,既然你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不答应的话,岂不是太无情?”
“那这么说舅舅答应,给那个萧易下邀请函了吗?”
“武道大会的规矩,你应该是知道的,我只能帮到你这里。”
藤野负责邀请萧易,接下来对付萧易的事情,就需要藤野自己去做,他是帮不到什么忙。
有了这点就足够了,萧易收到了邀请函,必然会来参加武道大会,那个时候就由他们来掌控局面。
对付萧易这样的高手,寻常的手段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现在小野一郎就将希望,寄托在河豚鬼的身上。
希望这个河豚鬼不会让他失望,顺利斩杀萧易,替他出这口恶气。
“舅舅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此事,和武道大会之间有任何的牵连,一切的责任,都由外甥我来承担。”
小野激动道,藤野可不想因为这么一件事,毁了自己的前途,也毁了自己的名誉。
总之就是他只负责邀请,剩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统统交给小野去做,能不能做到,和他没有了关系。
“你明白这一点就好,我现在就联系武道大会的其他几个负责人,和他们商议一下举办的流程。”
藤野还有工作要忙,小野在他家里做了短暂的停留,之后便是离开了。
以武道大会承办方的名义,给萧易下达邀请函,萧易没有理由来拒绝。
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差最后萧易主动登门,踏上这里就要让他有来无回。
萧易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他正在和斯洛夫几个人,在海上漂流着。
连着找了十二处标记的位置,甚至已经进入到了北海的海域,仍旧是没有收获。
这个潜伏者好像是在这条线上,突然间消失了一样,人过留影雁过留痕,不可能一点踪迹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