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一听,思索片刻,随即把韩彦他们带到埋法器的地方,韩彦和林枯山立马记住了位置。
过了一阵,月亮出来了,几人就在潭边边聊天边赏月,这潭水十分清澈,映得月亮也十分皎洁,几位都想看今天那食月兽会不会出来,结果等到快子时了,潭面还是一片宁静。几人随即驱车回去了。
隔天,余成本想留他们二人再住者时日,韩彦推脱鳞州总部有事,就匆匆回去了。
接下来二人又一同前往鳍州和鳝州,分别记住了两地的法器埋藏点。
很快到了除夕,道协照例举办了射覆大会,这次韩彦带着韩冲来参加,今年得参赛选手比往届多了不少,总共八名,韩冲坐在第三的位置上,林枯山和韩彦还有杨雯都前来观战。
和先前一样,总共六道题目,规则也没有变化,韩冲一路遥遥领先,最后夺得了冠军,邵承节这次亲自给韩冲颁奖,并奖励了几千块的奖金。
隔天正月初一,林枯山叫来韩冲韩彦,一起商量破阵事宜。同时在道协这边,邵承节叫来陈棋,原来这次的成功让他们信心倍增,邵承节想在鲸州省复制。
陈棋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这五行大阵虽然让鳞州各方面都上了一个台阶,但这股炁能维持多久尚不可知,我觉得今年先在观察一下,比较稳妥一点。”邵承节说道,“如果这阵法真有什么不好的后果,我爷爷应该也会跟我说,但他临终前并没有任何交代,想必这阵法是可以一直稳定下去的,”邵承节随后又说道,“我想让道协有进一步的发展,仅仅停留在鳍水省是不够的,你这段时间带丁家兄弟鲸州各个市好好考查一下,把几个市的炁点都找出来。”“好吧!”陈棋似乎有些担心。
到了卯月,鳝州突然发生了一次小规模的地震,所幸没出现什么损失,只是白虎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小裂缝,众人也没太在意。到了辰月,连日暴雨,导致鳍江水位猛涨,中下游处大坝都已打开,只是水位涨的太快,下游处有一些地方都已发了洪水,龙骧镇很多店铺均已关门歇业。
整个鳍水省五个市都不同程度上出现了一些自然灾害。索幸都没有人员伤亡。
林枯山叫来韩彦
“看来这五行大阵的弊端已显现出来了。”林枯山说道。
“但为什么会这样呢?”韩彦问道。
“我想这五行大阵的是把鳍水省几个州市往后几十年的炁提前调出来,等于是寅吃卯粮,天地间造炁都需要时间,如果太快把现在有的炁耗完,那必定会出现反作用。”
“那破阵之事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行动起来。”韩彦说道。
“得尽快安排人手,这样你给韩冲打电话,它在鲫州,让他去负责把龙骧镇的法器挖出来,鳞州这就我来,鲤州由你过去!”
“那还剩鳝州和鳍州的要安排谁去?”韩彦问道。
“韩冲那个发小,几年前有带过来我这摆奇门的那个,”
“是高斌啊,但他不是易门中人,让他去是否会不妥。”韩彦说道。
“我当时看他周身上下透着一股英气,可以镇的住法器之炁,就安排他去鳍州的炁点。”林枯山说道。
“那还剩鳝州?”韩彦说道。
“鳝州我就安排杨雯和我女儿林玄过去,她们也都会一些已学数术,让她们去比较合适。”
说完韩彦照林枯山的意思,把工作安排下去。
由于今年来鳞州发生的这些情况,扩张鲸州的事就暂时阁下,邵承节也叫来陈棋,“棋叔,您看今年我们省内发生的这些事情,是不是与五行大阵有关,你让各个市的负责人去检查一下布阵之地,是否有遭到破坏。”“好的!”
随即陈棋就把命令发布出去,韩彦他们自然也收到了消息。几天后,林枯山宴请陈棋到家里泡茶,跟他询问了一番此事的进展,陈棋说各个地区都已检查过了没发现有人故意破坏。
林枯山试探性问道,“既然法器均没有被破坏,那为何今年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自然灾害,莫不是这五行大阵已失去效用,开始显露弊端了不成?”
“这不太可能,如果有弊端,我师父他老人家一定会告诉我们,怎会只字未提。”陈棋说道。
林枯山的目的主要是确认布阵点有没有人,接着问道,“如今这几个市的事点还有人在那看守吗?”
“已经都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所以几个负责人都各自回去了。”陈棋说道。
林枯山一听,随后放下心来,继续和陈棋聊了一会儿。
陈棋走后,立刻给韩彦打去了电话,让他按照先前的计划行动。
计划进行得颇为顺利,五法器先后后被几人挖了出来,并各自藏好。
以后几个月间,鳍水省再没发生过什么异常。因此,邵承节组织又开了一个会,把扩展鲸州的计划告诉了他们。
会后,林枯山和韩彦私下找到了陈棋和邵承节,并把他们做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们交代了一遍,把韩彦去找杨真的事情也跟他们说了,并说了大阵五年之期的事。
林枯山希望邵承节停止扩张计划,并交代余成再炼八个法器,镇住八方之炁。
邵承节听后,思索片刻,随即答应,并叫人请来了鲤州的余成,也把事情的始末跟他讲了一遍,余成听后随即答应。
两个月后,余成已叫好八个法器,邵承节又让鳍州的马荣画八道符箓,之后按着破阵图所示的八个方位,选好日期,布坛祭祀。
自此,五行大阵彻底破除,道协继续顺利运营,各个州市也再无出现异常。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