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瞳术升级到第八重之后,陈浮生可以在视线凝聚之处,轻而易举利用真气来左右目标。
而这些能力只要是陈浮生所拥有的,都可以搭配第八重的神奇效用,这也就意味着不止是攻击手段,医疗手段甚至是改造手段,都可以在目光凝结之时,潜移默化的做到。
当陈浮生的天眼瞳术升级到第七重的时候,陈浮生掌握了提取人脑中记忆的能力,将其和第八重能力相结合之后,陈浮生得到了几乎可以被称为“妖法”的能力。
那就是在视线所凝聚之处,陈浮生可以沉浸式体验目标人的关键记忆!
在石钟山的记忆里,陈浮生轻而易举找到了他和灵蕴组织的联系,原来早死三四十年前,石钟山就已经被一个名叫陈欢的女人收服过。
最近的一次是几个月前,石钟山去京城见了一次陈欢,从那之后石钟山就决定重回市里当领导。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的配合陈欢,来操纵这幽州省城的官员们。
那一次见面,涉及了不少重要信息,陈浮生透入那次记忆之中,掌握了众多关键因素。
而甚至他还能够用石钟山的第一时间,目睹一下陈欢的长相,直到在办公室之中,陈浮生透过石钟山的记忆,看到陈欢转过头的那瞬间……
陈浮生诧异无比。
那张脸,确确实实就是和徐浩江合照里的第四个女人。
而那种脸型,则是让陈浮生更为惊讶的,陈浮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脸型。
棱角分明的下颚骨,几乎塌陷下去的鼻梁,无论在鼻子上做了再多的假体,在陈浮生的视线面前是毫无意义的。
毫无疑问,这个所谓的陈欢并不是拿走了前任首领的名字,而恰恰就是一百四十多年前,陈浮生上辈子离世前所见过的那名女婴!
“嗡!”
真气消耗完毕,陈浮生大口喘、息,从记忆里抽离出来。
“一百四十多岁了,容貌居然还如此年轻?”陈浮生微微皱眉,这种事情匪夷所思,哪怕是他上辈子活了更多年数,却也是正常衰老的。
人怎么可能能返老还童呢?这简直比死而复生还要具然戏剧性,陈浮生摩挲着下巴,怎么都想不出个答案来。最终只能大概猜测,这灵蕴组织大概是涉及了什么古时候的秘法和禁忌,陈欢这种属于典型的乱魔之相。
在古时候,这种人是要在出生的时候就带去浸猪笼的。
没想到活到今天,果然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不是我干的,都不是我干的,我是被逼的……”石钟山已经陷入循环往复的痴呆状态,这大概就是他体内的智能循序损坏之后带来的结果。
陈浮生冷哧一声,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将银针刺入石钟山的瞳孔后,释放出真气。
真气点燃了仪器内所有的能量,仪器很快释放出爆炸式的电气,只在顷刻间就放出让整个密室犹如白昼般的亮光,石钟山被烧得焦黑,整个身体都开始湮灭,化为飞灰!
陈浮生淡定走出了密室,而后走出了大楼,几个保镖冲了出来,陈浮生轻松挥手,像哄小孩一般应付了他们的攻势。
现如今他的天眼瞳术达到第八重,普通人已经不可能再是自己的对手了。
“糟糕!市长身上携带的装置已经被破坏了!”一个打手握着手里的报警器,看着上面亮起的后灯,额间冒出冷汗。
另外一人捂着自己被打伤的腹部,恶狠狠地问向陈浮生:“混账东西!你把市长怎么样?你这是在犯法知不知道!”
“哦?犯法?”
随着陈浮生的声音响起,他已经猛然冲到了那人的面前,将其握住脖颈,举过头顶。
所有人都诧异无比,因为陈浮生的行动速度,他们竟然用肉眼都已无法捕捉到!
“你们市长犯了弥天大错,他这辈子害死的人恐怕不少于一百个人了,这一百条人命又像谁讨要说法?”陈浮生的质问,让所有人沉默。
“向我,我来给他们一个说法。石钟山我已经杀了,这已经是他能有的最好结果了,死在我手里只能算他幸运。奉劝你们不要再惹我,否则的话我就只能也送你们走了。”
陈浮生冷冷说完,将手里的人狠狠一甩,甩出去了十几米远,砸入很远处的电箱之中。电箱里露出来电流,那人被电得头发炸毛,十分狼狈。
所有人都不敢再说什么,陈浮生就这么光明正大消失在他们面前。整个大楼的打手也无一人敢追出去,毕竟一没上头石钟山下的命令,二是外头还有大批的人手,都是王奉手底下的人,他们自然是不敢得罪。
大楼外的街道上,陈浮生和王奉碰面,陈浮生将手里的一沓资料交给王奉。
王奉翻阅一边,发现上面全部都是关于针对自家的策划书,诧异问道:“这些都是真的?”
“不然呢?”陈浮生挑眉,懒得多解释。
王奉咽了口唾沫,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道:“这些高层,原来都是京城的走狗!十年前我已然把幽州省城内部的组织都齐聚一团,结果京城的组织想要招我过去,被我给拒绝了。”
“没想到他们居然就背地里玩儿阴的,和官员合作来搞我?原来他们偷偷与官员合作,不止是完成自己的目的,还顺便打压我们这些本地的势力!”王奉惊诧地说道。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灵蕴组织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做的这些,无非都是为了他们的一己私欲罢了。
陈浮生没有多说,转身便走,王奉追问道:“那你呢?京城的线索你都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过不久就会亲自去找他们,把一切的仇给了了。这一次,我必须斩草除根!”陈浮生的话语十分轻松,王奉感觉,陈浮生身上有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难道是那双竟然隐隐透露着神采的双眼?
……
此时的另一边,石家宅子中,得知自己父亲死讯的石鹏兴,满目震惊。
“是谁干的?谁干的!”石鹏兴暴怒,想要拿起手中的烟灰缸,重重朝眼前人的脑袋砸去,但他犹豫片刻,还是砸向了地面。
地面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那人颤颤巍巍地解释道:“是……是陈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