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监狱大堂内,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而他的周围竟是一些手里拿着枪的男人,列成一排。
“呵呵……张清来那臭小子以前是怎么对我的,你们应该都记得吧?那小子以前看不起我,他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就是跟他清算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还敢救张清来那王八蛋?老子只能送他去死了!”武三翘着二郎腿,而他的腿下还有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帮他锤腿。
“吗的,!”武三等得不耐烦了,
女人发出,在场的手下们无一不侧目看去。
但他们心中都愤愤不平,这么靓丽的美女,却被一头猪给拱了。
在他们的面前,那道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里头走出来三个人。
陈浮生带头,张清来和李长江则是跟在身后。
四周发出“咔嚓”的声响,武三身体一阵啰嗦后骂道:“他娘的,来得真是时候!”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站起身来将皮带系好,嘴角一勾道:“张清来,就特么两个人你就想走?你是真不把老子看在眼里啊?嗯?”
“你知不知道,下令要把你关在这里的大老板,在省里有多大的话语权?”武三咬着牙说道。
张清来面如死灰,冷冷说道:“副省长,于鸿瑞。这老王八估计早就看我不爽了,但他不敢弄死我,我手里还有他的产业在。”
“太天真啦!哈哈!BOSS今天给我发的抹杀令,你手底下的公司已经被转移股份啦!哈哈!我今天特地亲自过来就是来送你走的!”
武三说着,将手里的一张白纸合同狠狠地扔了过去!
“不可能!”张清来捡起来后,看着白纸黑字他感到痛心疾首。
这下怎么办?他原本以为自己有一张“免死金牌”,可以保自己和陈浮生一条命走,这下岂不是三个人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时候陈浮生玉石色的瞳孔微微一转,模糊的视线在合同上看清楚,对方的公司清清楚楚写着石家财团的名字。
石家……虽然他们没有跟自己有直接的恩怨,但他们却无疑是于鸿瑞背后的支持者,陈浮生心中一沉,心想弄死于鸿瑞后,必须也要找石家问责!
“动手吧,管特么救你的是谁,都给我弄死!”武三皱眉,开始下令。
李长江慌了,立马说道:“我劝你最好三思,这位可是沈家小姐的未婚夫陈浮生,你要是对他动手,别怪沈家把你的据点都给抹平了!”
他说着还不停咽口水,毕竟被十几个拿枪的人盯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哦?沈家……沈家现在自身难保了都,他们内部都乱成一锅粥。更别提这小子还是什么未婚夫……既然是未婚夫那就是还没过门啊!咦?还是个瞎子?”
武三双手插在裤子兜里,往前走去,四下观察起陈浮生。
陈浮生迟迟没有发话,只是淡淡推了一把张清来道:“这小子不是你的下属么?好好跟他谈一谈。”
张清来默默无言,他盯着如今得势的武三,咬牙道:“武三,你在我手底下的时候我可没有亏待过你!你做事这么不仁不义,就不怕以后被人背刺吗?!”
武三呵呵一笑,伸出手狠狠在张清来的脸上拍了几下,不屑道:“老子管你这么多?现在这个地方我才是爹,你这么想活命,起码要跪下来叫几声爹吧?”
“这样吧,你学几声狗叫,我可以考虑你们三个人之中我只杀一个。”武三转过身去,双手环抱胸前。
张清来犹豫着,正打算答应。
下一刻武三发出激烈的呼喊,“哇啊!草!放开我!”
只见陈浮生凑上去一把抓住武三的头皮,空洞的瞳孔里涌现杀意,“你这头皮的质量不太行,应该是才去植过发吧?要是我就这么扯开了,你的头皮上的血管就会全部破裂。”
“这种死法是最残忍的,堪比满清十大酷刑。说实话大伙肯定都没有见过,怎么?你要不要牺牲自己让大伙见识一下?”陈浮生淡淡说着,就像是要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这种气场让武三一瞬间就有了芥蒂,他颤抖着语气说道:“你小子够狠!你是真的不怕死吗?!这里全是我的人!”
四周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十几个人都准备就绪要对陈浮生开枪。
“嗯?你们要对你们老大开枪啊?”陈浮生挑眉问道。
那十几个人犹豫了,刚才眼前这瞎子动手的速度他们连看都没来得及看,一瞬间手握枪都变得不自信起来。
张清来见状立马威胁道:“武三,让他们放我们出去,不然你就死定了!”
武三却勾勒起一抹笑意,说道:“放你们出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们徒手能弄死我?大不了老子去住院。而你们三个都得给我死……啊啊啊!”
他呼喊起来,整个人都开始翻白眼,陈浮生将一根银针已经刺入他的体内,那种炽热烧身的感觉,让武三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大哥!弄不弄他?”一个没有眼力见儿的手下忽然发问,陈浮生漠然一眼,就吓得他冷汗直流。
那种视线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而这是因为陈浮生将真气凝聚在瞳孔处的时候,每一个眼神都能够充斥着令人骨寒的杀意。
“弄你大爷!先把这小子放了!我……我要顶不住了!”武三这下怕了,他忽然想起来听过这瞎子的名声,据说是个会针灸的老中医,说不定再来几针,他这后半辈子可就都废了!
“放了我?我说了让你放了我吗?我可不打算走。”陈浮生眉头微皱。
“你……”武三有些蒙了,这小子居然还不打算走?
“喂!他们不是说放了我们吗?为什么不走?”李长江也有些好奇,但却看着陈浮生居然拉着武三,走过去一屁股坐上了沙发。
张清来和李长江面面相觑,那些打手们也都不知所措。
陈浮生抬了抬下巴,戏谑地说道:“愣着干什么?坐啊!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