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做那事儿么?一次性让你们坐八个小时,也不知道够不够?”陈浮生冷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听到这话,刀疤脸三人纷纷咽了口唾沫。
他们见识过陈浮生神鬼莫测的医术,自然也是相信他嘴里所说的这番话。
连续做那事做八个小时,那两个人事后不废也残!这辈子想再享受那种快乐,只怕是再无可能了。
这手法实在是狠!他们纷纷扭头看向陈浮生,“大哥!以后我们跟你混!”
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无论是从品德还是能力,陈浮生都彻底征服了他们。
陈浮生瞥了一眼四周,其他那些打手要么就是昏迷不醒,要么就是蜷缩着捂着伤口不敢再动弹,于是他把目光再次瞥向刀疤脸三人。
“我不动你们,你们给我把车开到沈家,让沈红玉好好看看!”说完,陈浮生走过去,一把把杨蓉拉了起来,转身走了。
“哎呀,浮生,这可惹大事了……”杨蓉嘀咕了一句,但眼看陈浮生头也不回走了,她也只能跟了上去,不再管这边。
陈浮生安排了,刀疤脸三人也不得不照做。
两个小时后,沈红玉在沈家门前,看到了这辆车内的景象。
就在这时,车内的酣畅淋漓仍然在激战,只见熊哥头顶扎着两根针,还在蹂躏着身下的大嫂,场面暧昧又暴力……
“这……这是怎么了?快让他们停下来!”沈红玉让人阻止他们,然而就算那些下人把熊哥头顶上的针拔下来,就无济于事。
沈红玉仔细看了眼那针,和陈浮生曾经用过的针一模一样!
“那个臭流氓!这分明是在羞辱我!”沈红玉气不打一处来,既然他估计让人把车开过来,那就肯定是知道了是自己指使的,他居然还故意让自己看到这种场景……
一想到这里,沈红玉就觉得陈浮生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写着“龌龊”两个字,令她恶心!
沈红玉让手下把这车赶紧挪走,心中的气愤达到了顶峰,正在这时,沈万才缓步走了过来。
他看着气愤的孙女,呵斥道:“我都听说了!你偷偷找人想要针对人家的医馆是吧?”
“你说说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事儿!真是丢沈家人的脸!”沈万才气得呼吸都不匀称了。
见状,沈红玉也只得按捺住脾气,上前搀扶住沈万才,“爷爷,我错了,您不要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人家陈神医想尽办法救我,你就用这种办法对付人家?我看你成心是想把我给气死!”沈万才呵斥完,甩下沈红玉就回身走了。
走之前,他还喃喃道:“我看人家神医送我的那颗大补丸,效果着实见效!我们可不能恩将仇报啊……过段时间,我只能亲自登门道谢,再替你谢罪了!”
老爷子“哼”了一声走了,沈红玉想要挽留,却说不出口。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陈浮生的错,如果没有陈浮生出现,她也就不用被降下这么一个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婚约,自己的爷爷也不会如此斥责自己。
想起刚才那个令人不适的恶心画面,沈红玉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暗暗决定,自己一定要好好治一治陈浮生这个臭流氓!
这口恶气,她实在吞不下!
与此同时,陈浮生也没有闲着。
把熊哥收拾了之后,他立马回正心医馆收拾,换了身方便的衣服,就把医馆闭了。
见陈浮生换了身衣服,而且行事匆忙,又关了医馆,杨蓉拉住了他,“浮生,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去县城办点事,蓉姐,医馆这几天我就不回了,要是你看到有病人来,你就给我先记着他们有什么毛病,我再一一给他们抓药。”陈浮生故作淡定,给杨蓉解释了一番。
但杨蓉却不放心,“你一个瞎子,自己一个人去县城能干什么?”
她这么说完,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毕竟陈浮生的能力所有人是有目共睹的,他虽然没有双眼,但是感受力可是远超常人,完全有能力自主行动。
思虑片刻后,杨蓉长出了一口气,解释道:“浮生啊,我看你这个样子就是不对劲,你老实告诉蓉姐你要去做什么?这刘慧慧一去省城后就没消息了,你这再突然一走,我哪知道你还能不能回来?”
换作平日里的杨蓉,她可没心思搭理这些,但今日他见陈浮生处理那些人的样子带了以往没有的暴怒,杨蓉隐隐察觉到,陈浮生可能有心事。
陈浮生心知杨蓉老练,瞒不住她,便全盘托出了。
“……那徐浩江不是个东西,我必须去收拾他。”陈浮生放开杨蓉的手,语气十分坚定。
杨蓉心知是拉不住陈浮生了,便道:“行,姐开车拉你去县城!”
很快,杨蓉开车拉陈浮生到了县城的浩江矿业门口。
“找谁?”保安上下打量着陈浮生,一脸的陌生。
陈浮生开门见山,“我找徐浩江!”
“徐总是我们大老板,你一个瞎子……凭什么能见?快走吧!”保安对陈浮生露出嗤之以鼻的神色。
陈浮生却不理会,径直往里头走去,今天这徐浩江他是非见不可!
“死瞎子不听劝是吧?再往前踏一步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保安愤怒地跑来,挥拳便要打。
陈浮生没有客气,一巴掌就把他拍得飞出去三米远,“徐浩江欠我的一条腿也不够还!”
……
省城,某豪华包房内,徐浩江穿着浴袍,怀里搂着一个姿色风騒的女人的细腰,挂断了电话,脸色一沉。
连堂堂沈家的大小姐出的招,都被这死瞎子轻易化解还嚣张地叫板回来了,可见这人并不好对付。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徐浩江的声音不怒自威。
她怀里的女人娇嗔一下徐浩江勒令道
进来的人是一群小弟,为首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徐总,矿业总部那边来消息了,说是一个瞎子打上了门去,正在闹事,说是……要见您!”
“砰”的一声,是徐浩江把桌旁的烟灰缸,重重摔落的声音。
四周的小弟跟女人,都习以为常,不做任何反应。
等徐浩江消了气,他露出了阴狠的笑容,“刚好,我早就请了一个高人,专门对付这些乱七八糟闹事的玩意儿……他人正在矿业总部!”
说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徐浩江眼神阴冷问道:“刘神医,听说道上你用毒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要对付那小子现在就在门口闹事,有信心送那小子上路么?”
电话里,那头传来一个十分沙哑苍老的声音,“那小子不过就是个瞎子而已,徐总您放心,他落到我手里……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