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鲸帮总舵内帮主的书房里,巨鲸帮正帮主正在临摹王羲之的书帖,沉迷于书法精妙的正帮主对于李长老提议将乌丸追封为巨鲸帮第一勇士的事情一口应允下来。
躲在屋外的海棠和段天涯听到这个消息在李长老走后。
两人现身以海棠欲和正帮主交流诗词为由,海棠吟诵一首李商隐的无题诗,让正帮主对海棠的才情十分欣赏,一见如故。
正帮主本想带两人去欣赏自己的私藏,却被段天涯以天色太晚为由告辞分别,正帮主看出两人怀揣别的目的,也不为难,只是邀请两人有空多过来做客。
段天涯带着海棠疾步向着外面走去,打算以最短的时间离开巨鲸帮。
“大哥,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海棠有些疑惑段天涯的行为。
“我觉得不对劲,有股杀气,很熟悉……”
段天涯看着眼前出现身着白色武士服的男人,将海棠护在身后。
“是柳生先生?”
“别来无恙吧,泷泽一郎。”
来人赫然是柳生但马守,他看着段天涯语气平静,就像熟人一般在打招呼。
“海棠你先让开,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把你牵扯在里面。”
“但是我……”海棠还想说些什么被段天涯一下推到身后,段天涯毫不迟疑地拔刀攻向柳生但马守。
“呀!”柳生但马守大喝一声拔刀相迎,柳生但马守虽是后手,但其刀势凌厉霸道很快就将先手的段天涯压制,海棠见势不妙急忙去找正帮主。
段天涯所有的进攻都被柳生但马守轻易化解,段天涯只能勉强举刀防守,勉强招架了几个回合便被柳生但马守找到破绽砍飞武器,失去武器的段天涯一时不知所措被一记鞭腿踢翻在地。
正当柳生但马守要一刀夺了段天涯性命之时,一把飞剑挡住了柳生但马守的武器,柳生但马守警惕地撤步横刀防守,原来是海棠赶到了。
正帮主负手走出也不问缘由反而夸赞起柳生但马守,“柳生家新阴派宗师刀法千变万化,叹为观止,今日难得一见,是本帮主的荣幸啊。
这位段兄弟他是本帮主的贵客,不是刺客。”
趁着正帮主和柳生但马守交谈,海棠急忙扶起受伤倒地的段天涯。
“正帮主见笑了,在下在总舵内舞刀弄剑的,以为是遇到了刺客,还请帮主见谅啊。”
柳生但马守见巨鲸帮帮主在此将此事定性只好收起武器,就坡下馿,一脸歉意地对段天涯询问:“段兄弟,你没事吧?”
段天涯对着这样的柳生旦马守竟然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老夫就告辞了。”柳生但马守向正帮主和段天涯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这东瀛的武功如此邪性的吗,当初段天涯应该是重伤了柳生但马守的命门之地,此乃武者精元所生之地,这不过几年的功夫,柳生旦马守的武功竟然不退反进了?”
铁手有些惊异,按理来说段天涯在大明这几年应该没有少和高手交手,再加上天下第一的神侯教导,实战经验和武学底子都不会差才对。
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和柳生但马守差距更大了才对,但现实就是如此。
“这巨鲸帮胆子也太大了,私自与扶桑门派沟通联络,也不上报朝廷,实在是无君无父,依我看,天幕上东厂的人也说的不无道理,就该派兵剿灭。”
看到天幕的一些文人士子议论纷纷,恨不得连自己世界的巨鲸帮一并剿灭。
“呵呵,东瀛的武功还是如此奇异诡谲,早知如此,那些忍者的武功也应该多学一点。”
石观音原以为段天涯的疗伤心法就是忍者武功疗伤的极限了,没想到竟然有可以恢复命门的疗伤心法,这下,她可能需要回一趟东瀛了,比较若是能让肾水长久不衰的话,自己的容颜也会更加美丽。
【海棠帮段天涯包扎伤口,海棠有些疑惑柳生但马守为何非要杀段天涯,段天涯在扶桑学艺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段天涯告诉海棠,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义父将自己叫过去。
义父说自己的基本功夫已经掌握得不错了,该学习更高的武学了,但是义父不打算亲自传授自己武功,而是另外一种更高的武术忍术。
忍术始创于圣德太子身边,有位名叫大半殿人的忍者,流传到现在,只有一伊贺甲贺两地的传人才能得到真传。
忍者主要的工作是为主君密策,破坏暗杀,收集情报和扰乱敌人后方。
“等你学成归来,可以为义父效力,你是聪明人,知道义父是什么意思。”
段天涯思考一会,“义父用的是以夷制夷之法。”
神侯赞许地点点头,“我那里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伊贺派的资料,你细心研读之后再出发。”
神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这里有一封密函交给伊贺派掌门武藏大师,他一定会收你为徒。”
“谨遵义父之命。”段天涯拱手称是。
神侯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刻着龙纹的金刚软剑,“这是义父的家传之宝,金刚软剑,你拿着,暗中留着防身。”
段天涯有些激动地无以复加,“谢义父。”】
花母不满地撇了撇嘴,“还什么家传宝贝,你是谁,大明皇叔,护龙山庄的铁胆神侯,你的家传宝贝不就是皇室所传,你就差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段天涯是护龙山庄第二代庄主了。”
“你呀,少说些这样的话,神侯说不定有他的难处呢。”花父对妻子实在有些无奈,只能略加劝阻。
“我就是想不通,为人父者,难不成不知道海棠武功不好,三番四次的送海棠入险境,他对段天涯呢,又是安排资料又是安排人手接应,还将皇室至宝给段天涯防身。
你说这是大内密探的责任,你不能徇私,那好,他明知海棠喜欢段天涯却一直让海棠暗存希望,但他又明知道段天涯不会接受海棠,这样折磨自己的女儿,他这个义父有点太过分了!”
花母气的直接拍了一下桌子,转身走进屋子里。
花父扶额苦笑,吩咐下人赶紧去买几样夫人爱吃的菜,再把七童叫回来,有机会再把陆小凤一块请来,要不然妻子这口气怕是几天又消不了。
【“就这样我只身来到扶桑来找伊贺派学武,我怕泄露自己汉人身份会惹麻烦。当时战乱初平,人民流离失所最能掩饰身份的就是扮成浪人,当时满街都是乞丐,孤儿,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