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行火速赶往现场,就看见有个女孩在把玩着一枚石晶一般的卡片,而这卡片正是大名鼎鼎的红叶馆通行证!
赵道行疑惑的打量着女孩,这个女孩看起来比较陌生。
没见过,似乎不是帝都的青年才俊。
“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呀?”
赵道行慈眉善目的询问。
丛悠悠冷冷的看了赵道行一眼,“关你什么事?”
“……”
“嗯?你不认识我?”
赵道行愣了一下,他在帝都不会这么没面子吧?
“我认识你干嘛?”
“额……”
赵道行尴尬了。
周围的人看见赵道行,立刻围了上来。
“赵少,您今天作为这场名流会的主办人可是压轴登场了啊!”
有个人不知道是调侃还是恭维。
赵道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了各位,刚才有一位朋友找我谈了一些事情,所以让我晚来了一会儿,不过你们放心,为了给大家赔罪,我特意拿出了30年的赤霞珠红酒,以及准备了最上等的神户牛排和奎宁牛排,让大家更尽兴!”
大家也都笑着回应,至于说有多激动,那也不至于。
参加这场名流宴会的人,谁也不差那块牛排。
不过既然赵少爷拿出了心意,他们自然是要给面子的。
“呵呵,土老帽。”
丛悠悠嘲讽。
赵道行满脸的黑线。
这也太不给面了!
“看来这位小姐对我的安排不是很满意,不过没关系,我们这里主打一个私人订制,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口味和爱好!”
“行啊,我喜欢吃螺蛳粉,有吗?”
“……”
赵道行再次脸黑。
其他人也表情有些异样。
他们这里的人都是一些很高端的人。
螺蛳粉什么的路边小吃,他们绝对不会去吃。
不符合他们这个圈子的品味和调性,所以丛悠悠的这个要求,还真是出乎赵道行的预料。
不过赵道行有些赌气的说,“好啊,你想吃螺蛳粉,给你安排!”
赵道行真就让人去找帝都最顶级的螺蛳粉厨师。
然后过了没一会儿,在这个全部牛排红酒的西餐宴会上,出现一长桌的螺蛳粉。
要说螺蛳粉的味道,那真的是王道。
一长桌子的螺蛳粉气味瞬间盖过了所有宴会厅的美食。
宾客们都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螺蛳粉品鉴大会?
众人捂着鼻子,十分嫌弃。
丛悠悠看见这么多各式各样的螺蛳粉,眼神里的兴奋之意都快蔓延出来了!
“哇,帝都也有螺蛳粉啊!”
赵道行捂着鼻子,傲然说道,“帝都是文化中心,汇集了各地的美食,所以只要是你想吃的,就没有我找不到的!”
“哦,还不错。”
丛悠悠各样品鉴一点,今天螺蛳粉自由了。
“哎呦!这是哪来的乡巴佬啊,把我们赵家举办的名流会都搞臭了!”
众人侧目看过去,一个看起来就凶巴巴的女人走过来。
“姐?你怎么来了?”
赵道行笑着打招呼。
“你还知道叫我姐?你把这场地搞得这么臭,让别人怎么待下去啊?”
女人立刻让人把螺蛳粉都撤下去。
赵道行连忙说,“这位小姐就喜欢吃螺蛳粉,所以我花费了一些力气弄来的,还是别撤走吧?”
“赵道行,你不要太离谱啊!”
女人声音尖锐的喊道,“这是在给咱们赵家的脸抹黑!你看看哪家举办宴会,有这么上不台面的垃圾食品?这又不是路边摊,也不是苍蝇馆子,我们也不要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都往来邀请的!”
丛悠悠皱眉,“你说谁上不得台面?”
“说你怎么了?你上得了台面吗?”
女人和丛悠悠针锋相对。
“你再说一遍?”丛悠悠冷冷的看着女人。
“说就说,你上不得台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干嘛的,你就是混进来想钓个金龟婿,自以为耍点小聪明,露出自己单纯可爱、不慕虚荣的一面,就能斩获一些猎奇的公子少爷们……”
女人话还没说完,丛悠悠就冲过去一巴掌把女人打倒在地。
赵道行都愣住了,连忙过去扶女人。
然后冷声责问丛悠悠,“小姐,我好心好意服务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丛悠悠也冷笑,“报答?我吃一顿螺蛳粉还要报答你?还要忍受别人对我的侮辱?你哪来的大脸?这高高在上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丛悠悠虽然扇了对方一耳光,但是她也被气得不轻。
女人捂着脸尖叫,“啊!!!来人,给我把这个泼妇赶出去!”
周围冲过来大量保镖,就要把丛悠悠扭架出去。
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正要把手伸向丛悠悠。
“滚开!!”
忽然,一声爆吼。
一道黑影掠来,一脚把那保镖踹了个四脚朝天,飞出去十几米远。
砸倒了两张桌子,整洁美观的会场瞬间乌烟瘴气、杯盘狼藉。
赵家的保镖们震怒。
“岂有此理,帝都还没有人敢在赵家的地盘撒野!”
赵家另一位青年才俊怒斥丛良。
刚才出手的人正是丛良!
丛良盯着那个发飙的赵家年轻人,眼神冷彻如骨。
“也没有人敢动手打我妹妹!”
丛良掷地有声的回应,让众人感慨。
不愧是持有红叶馆通行令的人,相当霸气!
女人怒骂丛良,“你以为你是谁?这可是我赵家的地盘!”
女人还要继续说话,被赵道行给拦了下来,他惊讶的看着丛良,“咦?哥们,是你啊!”
“……”
丛良也愣了一下。
他刚才没注意赵道行,就看见那个喊话的赵家公子哥了。
“你?”
俩人忽然都闭口不言了。
毕竟对于他们两个人,去红叶馆当男伴都不算是光彩的事情。
“道航,你认识他?都知道你随性,可是你怎么能什么人都邀请过来参加我们的名流会?”
面对姐姐的斥责,赵道行有些尴尬。
原本姐姐被打他是很生气的。
但是看见丛良之后,他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因为他刚见到丛良的时候,就觉得丛良这个人似乎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