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雪,在想什么呢?”
母皇皱眉道,这丫头从小到大都让我头痛,上次还闯入国师府,落得个人人避之的下场,真是忧心啊!
“没,没什么。”
天呐,我还沉浸在父皇的美色中,不过,陛下虽然看起来就是一个女子,但是总还是有着帝王该有的气场,这么盯着父皇确实不妥,还好母皇出口止住了我。
“忧雪,三日昏睡,竟变得如此放肆了,你说,母皇该怎么罚你?”
母皇黑了一脸说。
“母皇恕罪,忧雪只是多日不见父皇,思念之极,多瞧了几眼,再说,我自家父皇,有何看不得,还请母皇息怒。”
我立刻跪下,可别得宠不得,失而再失啊!
“好了好了,陛下,你就别说雪丫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父皇放下手的茶具,对墨忧雪说。
“还不是你一天把她宠坏了,现在我不宠了一时,你反倒怪我了?!”
“雪丫她又没做错什么,不就是彼岸花嘛,找国师来问清楚不就好了。”
父皇瞧了一眼母皇,父皇不服气地说道。
父皇……,从来没人这么疼我,不过,重点是这个国师到底是何许人士,真是好奇。
“也好,明日正是你的及笄之日,宫中也将大摆宴席,母皇召你来,也是要和你商谈此事。”
“一切都听母皇的。”我现在自然是得依附母皇,刚才差点就犯了大错,“母皇,你多日劳累,恐伤龙体,奏折议事,不如由儿臣代劳吧。”
墨忧雪生前备受女皇陛下的青睐,从小就对她多加培养,虽然性子软弱温和,但是人倒是聪明伶俐,除了性格与我有些反差以外,她的能力不下与我,所以女皇陛下很早就让墨忧雪接触政事,说来也是奇怪,女皇陛下尚值壮年,不该如此急躁。
“睡了一觉倒也学乖了,知道讨好母皇了?前几日出事的时候,什么也不说,还将自己关在宫里,召见你,你也抗旨不见,你说说看,我听听。”
墨忧澜一脸不满,责怪墨忧雪当时对她的冷淡。
“那时儿臣心情不太好,儿臣虽急于求助母皇,但我身为长公主,又岂能事事向母皇求助,儿臣又不想此事牵扯到母皇,令母皇烦忧,只好自揽全责,等这风波过去一段时间,再来向母皇请罪。”
原来真是这墨忧雪自己弄得。
“你知道就好。”说完起身走出房间,到房门口停住,“更深露重,让萧炎多拿些碳火来吧。”然后离开。
“多谢母皇。”还好,这墨忧雪怎么想的,自己身受险境,尚不求救,反而却刻意隐瞒此事,她不想被人排挤?但彼岸花不早就众人皆知?还是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令她不得已成了这个下场,草草丢了性命?
“雪丫,最近你还好吗?”
当我回过神,刘幽蓝便从后抱紧了我,从未有过的温暖,在现代从没有人抱过我,每一个冰冷的夜晚都是我一人度过,不知其寒也。
“我很好,父皇,父皇若是一直护着我,我想我会更好。”
我依赖在他的怀里,有父母的感觉真好,我的确是个自私的人,无论在现代还是这里。
“呵呵,雪丫就知道讨好父皇,不过父皇倒是爱听!雪丫,你知道吗?你母皇生你的时候,外面下着大雪,所以父皇唤你雪丫,父皇可在大雪中等了好久……”父皇抚摸着我的头眼里满是宠溺,“你看,外面又下雪了呢。”
“青衣,现在是何时辰?”我批完后,走出房门,询问房外的青衣,当皇帝可真累啊,不过果然不出我所料,昨日的奏折都是想揽下救治我的事宜,若是醒了,就是大功一件,若是不醒,那也是临危不惧,照顾有佳,也能得到赏识。唐僧肉香,人人都想咬上几口,又人人都想一人独吞,不过哪有那么好的事啊,文采还是可以……
“午时。”
青衣扶我下台阶回答道。
“回府吧。”
我打着哈欠,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