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候选人，棠织了解。
季南，乔舒染。
当红流量偶像，和破五十亿票房的电影界新星。国内都具有相当的影响力。且至今，没传出什么黑料。
清一色好评。
季南的粉丝群体画像集中在11~20岁，女粉丝居多。而Ut走的是高端路线，与其粉丝购买力并非完全适配。
不是说季南没有高消费的粉丝，占比少而已。
令人惊讶地是他的商务还不错，接的一些都是国内高端品。
乔舒染虽然在这点上，有优势。
他的粉丝群体分布均匀，面向广。有不少男粉。主要的消费群体在他粉丝中居强势地位。
不足是，他似乎专攻电影行业。
是奔着国际电影大奖去的。
没怎么参加过热门综艺、没怎么参加过访谈节目……全年365天大半在剧组剧组剧组。偶有几个月时间，就是：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乔舒染参演的电影主要在假期档上线，还有好几部大制作档期未定。是一个潜力无限的演员。Ut高层评价。
综合下来的结果是，他的粉丝粘性高。比较固定。
冲着作品去的。
而常冲浪的很多网友并不了解他。
各有优劣势。
巅峰时期的贺树栖在这两方面都不是问题，甚至是处在绝对优势。
现在，完全不同。
还有黑料加成。
棠织冷静地逐条阐述贺树栖的优势项与品牌的适配度。
正如她所担忧的，licy问出了关键：
“可是，棠小姐。现在的贺树栖怎么保证，他在粉丝群体影响力依旧？他的粉丝群体未曾变化？”
“这是贺树栖合作某品牌的数据……这是粉丝活跃数据统计……”
棠织拿出一小叠A4纸打印的结果分析。
详细的列举贺树栖某个合约未到期且目前没解约的品牌，数据多个角度看都超出意料。
粉丝活跃度，先是低迷两个月……
再涨起…这段棠织分析过，大概率是黑粉水军假扮作用其中。
真粉丝在努力降低存在。
到贺树栖回归，陆陆续续正式回升。
直观的分析结果，有时候才给人强烈的感受。
本来还有另两位的详细数据分析。
小系统觉得这不是个合适的场合。毕竟牵扯一些隐秘的东西。拿出来才更让人家怀疑。
……
她或许没有高超的谈判技巧。
那就简单摆事实吧。
“贵公司的考虑相当周到，的确，相对比半年前，贺树栖的多项数值呈现低态势……甚至几个月都处于不断下跌……”
“短期利益角度，贺树栖绝对不是你们的第一选择。长期利益角度……”
“可正如这场本就概率渺茫的谈判一般。”
Ut能够派出licy参加这次谈判，大程度上表明了他们的重视。
“选择贺树栖，是一次高风险的投资。俗话说，高风险意味着高回报，不是么？”
“正如早期发展起来的Ut，悬殊一搏？”
licy笑。
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
“是这样没错，棠小姐，你很了解我们。”
这不能代表全部。
双方又持续有来有回十来分钟。
结束的时候，棠织的手心已经是湿哒哒的。
身体没有方才那么沉重，倒有几分劫后余生的松口气。licy……可真是，气场强大啊。
稍不注意，主导权将立马被夺走。
……
“封大小姐，听了这么久，还不打算出来么？”
起身微笑送走了licy后，棠织忽而往一个方向轻声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