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委们也都不大相信苏酒的作品能更好,毕竟在他们眼里,这么短的时间,作品根本来不及打磨,留给人揣摩的时间都很少。
好的艺术作品往往是要经过很多次打磨,修改的,S大的作品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了。
除非是那些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画家,对一个学生来说,这个作品不可能被超越。
就连他们,都不敢保证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超越。
不得不说,S大今年的作品很出彩,比往年任何一年都要出彩的多。
苏酒没说什么,只把画交给了评委。
眼睛不经意间瞥向一旁的路哲,一抹嘲弄一闪而过。
她本来是不想参与这种小比赛的,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肯定又要说她欺负小孩了。
但这个路哲...
实在是看他有点不爽啊!
但原本参加的女生突然有事,天时地利人和,正是虐菜好时机。
“苏酒同学,你也不要灰心,毕竟你本来也不是......卧槽?”
中间的评委本来还准备安慰安慰苏酒,但一拿起画纸就被震惊到了。
双眼放光,看着画纸的眼神,如同饿狼扑食,整个人肉眼可见兴奋了起来。
旁边的另一个评委,不解的问道:“老孟,怎么了?”
但此时名为老孟的老者已经顾不得其他了,完全没有理会,只是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着画作。
然后看向苏酒:“师,师父?”
话一出口,全场寂静。
路哲和欧阳校长傻眼了,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苏酒也顿了顿,这老头不像是会无缘无故叫人师父的。
她回忆了一下。
嗯。
完全没有印象。
老孟也是看出了苏酒没有想起来,也不恼火,而是耐心的解释道。
“师父,两年前,您是不是在网上指点了一幅画,还提出了一些建议?”
哦。
苏酒想起来了。
两年前,有一段时间,好多人都来找她作画,她烦不胜烦,干脆直接买了一座山头,建了个别墅,在那边住了几天。
某一天,她收到一条私信,知道她联系方式的人不多。
她点进去就看见一幅画作,并配文:麻烦大师提点意见!
由于山上太无聊,她就随手回了这人信息,没想到是这位老头发来的?
老孟看见苏酒恍然大悟的神情,简直感动的热泪盈眶,他当年正在竞选会长,要是没有那幅被苏酒指点过的画,可能就不会这么早就当上了会长。
他没有怀疑过苏酒身份的真实性,因为这可是他的偶像啊!
当年得到偶像的指点,已经够他吹一辈子了,现在竟然还见到了真人。
这,简直够他吹几辈子了!
这可是画s啊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仅用一幅画震惊了国际绘画界,从此名扬天下!
他激动的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刚发出一个单音节,就突然想到现在人这么多,要是苏酒身份真暴露了,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骚动。
想了想,还是闭嘴了,但是手仍然在激动的颤抖着。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苏酒:“这幅画,可以给我吗?”
苏酒满不在乎的点点头。
她拿回去也是放着。
老孟却像是获得了至宝一般,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一大把年纪了,要真跳起来,那还得了?
众人被这奇怪的事情走向给惊呆了,就连经验丰富的裁判都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的继续走比赛程序。
“请评委为H大选手打分。”
老孟直接大手一挥,随口说道:“苏酒胜利!”
说完,就不顾众人,急匆匆的走了,他还要回去研究这幅画呢!哪有时间继续当评委?
裁判看着老孟离去的背影,现场陷入诡异是沉默之中。
他顿感不妙,余光扫向一旁的欧阳校长。
果不其然,欧阳校长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但碍于老孟的身份,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兀自生闷气。
梁老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看着欧阳校长难看的脸色,心情也跟着美妙了起来。
等到最后的积分计算结果出来,现场的学生们才陆陆续续回过神来。
一个个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苏酒。
“这这这,你快掐我一下!”唐肆把胳膊递过去给秦箐,眼睛却是看向苏酒的方向,动都没动一下。
秦箐翻了个白眼,毫不手下留情的掐了一把。
唐肆吃痛的叫了一声,“哎呦!好痛!卧槽,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秦箐虽然也对苏酒的实力充满了惊讶,但却比唐肆稍微好点。
毕竟她和苏酒也相处了这么久了。
“我宣布,今年大赛的获胜学校为——”
裁判特意卖了关子。
停顿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接着道:“H大!让我们恭喜H大以一份之差领先于S大!”
苏酒对于这个结果倒也没有意外,但其他人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本以为H大今年输定了,没想到最后竟然逆风翻盘了!
顿时,所有人看苏酒的眼神都变了,苏酒,以一己之力将H大推上冠军之位。
梁老让苏酒上去拿奖杯,其他人也没有任何意见。
毕竟众人也看出来了,苏酒在这里完全就是虐菜,她一个人就可以干翻这里所有人。
他们才是拖累的那个。
路哲看着苏酒走上领奖台,死死的盯着她,苏酒这次算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脸,他要是不讨回来,就不姓陆!
虽然S大的学生都有些愤愤不平,但是这个比赛结果也是高层一同商量出来的,他们不承认也没用,只好不甘心的咽下这口气。
自此,联谊大赛顺利结束,苏酒又回到了日复一日的正常生活当中。
这天,关于王妈的判决正式下来了,由于苏酒也算是当事人,所以也收到了法院的通知。
判决下来之后都第一时间,她就去见了王妈。
现在的王妈完全不像前几天一般神采飞扬,她穿着监狱的囚服,脸色惨白惨白的。
显然,她在监狱过得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