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小神医的天赋不是一般人能比,你就不要一直念着想要进入姜门的事了。”
朱老开口道。
“外公,我知道。”秋少逾释然一笑,然后他玩笑般的说:“反正那么多人都想入姜门,不也都没进去吗!”
中午,朱映杉一家三口也在朱家用了饭,他们当天并没有回去,而是说要小住几日。
朱家更加热闹了些。
晚上,阮俏给朱老爷子梳理完真气,刚一出来,就见朱峻庭迎了上来。
“小神医,我爷爷的情况怎么样了?”他走在阮俏身边,关切地问。
阮俏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有所好转。”
“真的吗?小神医,你果然不愧是姜老看中的弟子。”他惊叹。
阮俏脚步微顿, 侧眸看他,“你很关心朱老的身体?”
“那当然,那可是我爷爷。”朱峻庭毫不犹豫地道。
“那你觉得你爷爷的体内的毒,是谁下的?”她试探道。
朱峻庭惊讶道:“难道不是副统领朱洪德吗?”
“你怎么觉得就是他?”阮俏追问道。
朱峻庭挠了挠头,“不是他,难不成还能有别人?”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和担忧。
“也许是意想不到的人呢?”阮俏道。
朱峻庭一愣,然后道:“小神医,你别吓我!我们朱家人都很重视家人!”
“嗯,也许是我猜错了。”阮俏点点头,不再多说。
她加快脚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朱峻庭见状立即追了上来,问:“小神医,你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怀疑的人了?”
阮俏不答,转而问道:“你跟你表哥关系不是太好?”
朱峻庭一愣:“你怀疑我表哥?不可能,表哥是看不起我,但不可能害爷爷。”
阮俏道:“我没说是你表哥。”
“吓我一跳。”他孜孜不倦地跟着阮俏,“小神医,昨天的事情,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也很抱歉。”
阮俏瞥了他一眼,“不要再跟着我了,你不回去睡觉吗?”
他犹豫一瞬,脸颊微红:“小神医,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儿意思吗?我也挺帅的啊!”
阮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直接拉开门,走进去,再‘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朱峻庭险些磕到鼻子,他悻悻然转身离开。
刚转身,就见秋少逾站在不远处一脸嘲讽地看着他。
朱峻庭的脸色顿时一黑,“表哥现在居然有了偷窥的癖好了吗?”
“表弟在说什么?我只是路过而已。”秋少逾轻轻笑道。
两人没有再多说,擦肩而过。
身形交错而后之后,两人脸上的表情都阴沉下来。
半夜,阮俏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呛醒。
她警惕地睁开眼,就见一个身影从她的窗户处一跃而入。
阮俏刚看清那个人的脸,就听对方道:“小神医救命,我刚刚修炼时不一心伤了自己,麻烦小神医帮帮我!”
秋少逾捂着胸口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的看着阮俏。
阮俏坐在床上,冷冷道:“秋先生修炼时,还能把自己修炼的血流如注?”
“小神医有所不知,我之前本来就受了伤,刚刚不小心真气混乱,才导致伤口再度裂开。”
秋少逾道。
“就算如此,你不会敲门吗?”阮俏冷冷问,他看了眼被破开的窗户,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我记得我的窗户是从里锁的,你是怎么推开它的?”
秋少逾脸上闪过一丝茫然,“小神医,情况危急,我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来,我的确不该从窗户进来。
至于窗户是怎么一推就开的,我也不知道……”
他歉疚的笑了笑,捂着伤口,起身朝门外走去。
阮俏却已经起身,走过去将门打开。
她是和衣而眠的,因此身上衣着完好。
见她居然穿着衣服,秋少逾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阮俏唇角溢出一丝冷笑,“秋先生,没有你这种看病的,秋家不止我一个医者,你这点伤,请别人吧。”
等秋少逾一脸为难的出去,阮俏再次‘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关上门,她脸上浮现一丝煞气。
一转身,却看见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几时进来了。
阮俏顿时一愣。
“你怎么来了?这里可不是姜门。”阮俏看着储时遇问。
“不放心你,来看看。”储时遇道。
“刚才那个人怎么回事?”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阮俏道:“秋家的,秋少逾,你知道吗?”
储时遇道:“这种小人物还入不了我的眼。”
阮俏蹙眉:“我觉得他有问题。”
储时遇拉住她的手,道:“想知道,跟上去看看不就行了!”
阮俏眼睛一亮,跟储时遇一起从窗户跃了出去,去往秋少逾的房间。
而此时秋少逾的房间里。
秋少逾胸口上插着一把短刃,而秋少逾正一脸惊恐地看着上方的人。
朱峻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正用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迹。
“半夜三更闯入女孩子的房间,秋家就是这种教养?”
“还是说……表哥,你想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