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的那口锅子肯定是不能要了。
阮父叹息:“爸为人忠厚,对朋友也是交心。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到死都没有看透江老爷子的为人。”
阮母也叹息,“阮家当初也是真正的豪门,自从爸去世,就开始走下坡路。
为此你还一直自责,哪里想到,一切都是因为背后有人算计。”
阮父看向阮俏,“险些害了俏俏,跟江祈必须退婚。”
阮母满脸愁容,“可是我们家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江家……”
他们自保都难。
“要是俏俏的亲人出现就好了,他们来把俏俏带走,俏俏就安全了。”
阮俏惊讶,她这还是第一次正面听妈妈提起她的身世。
她好奇:“爸妈,除了药方,我记得我小时候还有一块玉牌?”
阮母道:“是啊,是一块羊脂白玉,你小时候一直戴着,上幼儿园也没摘。
有一次从幼儿园回来,发现玉牌丢了,你急的直哭。
我和你爸去幼儿园查了监控,才从你的饭盒里找到。”
说到这里,阮母唇角不禁带上一丝笑容,道:“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玉牌放进饭盒里的。”
阮俏也忍不住笑了。
阮娇在一旁忍不住一阵黑脸。
自从阮俏来了他们家,他爸妈的爱就被阮俏分走了。
“自从那次之后,怕你再弄丢,我和你爸就给你把玉牌收起来了。
现在你长大了,应该不会再弄丢了。”
说着,阮母朝楼上走去。
她从卧室的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盒子,将玉牌取了出来。
一家人围着玉牌看,是极品的羊脂玉,长方形,饱满盈润,上面刻着一些复杂的花纹图案。
拿着玉牌,阮俏心中涌上一股熟悉感。
小时候,这枚玉牌从不离身。
哪怕很多年没有戴了,也依旧觉得亲切。
玉佩上用一根红绳拴着,还能看出曾经戴过的痕迹。
阮俏将玉牌握在手心里,感受着温润的质感。
“当年是我自己跑进你的饭盒里的。”
突然,一个机械的声音在阮俏的脑海中响起。
阮俏整个人身躯一震。
她左右看了看,道:“爸妈,阮娇,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三人一脸茫然。
“他们听不到的,是我在和你说话,你看看你手里的玉牌。”
阮俏:…………
这个世界玄幻了?
“我只是一个被植入在玉牌里的系统。”机械音又道。
阮俏的脸色变来变去。
“俏俏,你是不是不舒服?你先回房休息吧。”阮母关切道。
出了这种事,恐怕谁都不好受。
他们以为阮俏是因为江家的事不舒服。
阮俏没有解释,听话的回了房。
她要搞清楚这个玉牌到底怎么回事。
回房后,阮俏好奇的打量着玉牌:“真的是你在说话?”
“是我,你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就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养母直接把我锁柜子里了,一锁就是十几年。”
闻言,阮俏一阵无语。
“你为什么想引起我的注意?你想干什么?”阮俏问。
“教导你学习。”
阮俏沉默。
想来,这个系统应该她那从未见过面的家人们置入的。
他们的目的就是叫这个系统从小教导她。
只不过阴差阳错,迟了这么多年。
上辈子,因为她一心在江家制药,阮母也没有把玉牌拿出来。
估计是怕江家人惦记。
“那你能教我什么?我已经22岁了,大学也提前毕业了。”
“我能教你天文,地理,古武,炼药,医术,计算机,舞蹈,经商,从古至今所有语言……
不管你想学什么,我都能教你。”
阮俏觉得她遇到了一个大忽悠。
“那你先教我试试?”她试探道。
“那你把我砸碎。”玉牌道。
阮俏:……
“我说,你不会是封印在玉牌里的妖魔,想骗我砸碎封印,放你出来吧?”
阮俏也是看过追过剧的人。
玉牌沉默了。
片刻,它道:“你想多了。”
阮俏也就是随便一说,这是没见过面的家人留给她的东西,不可能真的封印着奇怪的东西。
阮俏有些心疼这块极品羊脂玉,但还是找了把锤子。
一锤子下去,软玉变成粉碎
与此同时,一点光芒,忽地从玉牌中心飞出。
一眨眼的功夫,没了。
阮俏伸手,抚摸着滚烫的眉心。
她忽然想起上辈子,上辈子她被魏子旋一针夺命,好像就是这个位置。
还不等阮俏再多想,阮俏的脑海中,就有源源不断的知识涌入。
恐怖的知识量,化作数据的洪流,不断灌入,撑的她脑袋发涨,渐渐有些吃不消的剧痛袭来。
最后,阮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阮俏好似进入了一个梦里的空间,四处都是白茫茫的,她的对面,站着另一个自己。
另一个自己说:“我是系统,为了方便教导,以后我就变成你的模样教导你。”
阮俏:……
“这个空间以后就是你的学习空间。”
阮俏:……
“你已经耽误了十几年,不过只要肯努力,加大训练量,以你的天赋,还是能够弥补的。”
阮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闪过。
“先从古武入门开始吧……练气先练体,你先跟着我一起练入门体术吧!”
然后,阮俏就看见另一个自己,做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类似于瑜伽,却比瑜伽更难。
阮俏不受控制的摆动躯体,跟着去做。
然后,她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此过去了。
她刚要闭眼装死,一股恐怖的电流突然袭来。
那酸爽的程度,叫阮俏霎时间精神抖擞。
阮俏头发倒竖,表情恐怖。
“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吧?”阮俏大叫。
“专心。”
仿佛有无形的力量,阮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做出一个个人类不能够做到的动作。
每当她想晕倒,就是电流伺候。
“我不想活了,我要去死,你用电流劈死我吧!”
那些动作不是人类能够做的,阮俏一边哭泣一边叫喊。
“专心。”又是机械的声音。
“变态,你这个变态系统,我一定锤死你!”
阮俏疼的崩溃,一边哭一边骂。
然后就是一波电流伺候。
阮俏惨叫。
“不能辱骂老师。”
“你算哪门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