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带来局里开的介绍信,小楚也跟来了,和胖子俩轮流开车经过一路的颠簸来到长沙,时间紧迫我们没有进城直接找到当地驻军说明来意,收到了很高规格的接待,当地驻军不仅帮忙联系到了军代表还给我们安排好了食宿。
休息一晚,我们来到当地军代表的村子与他说明来意,军代表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庄稼汉子,吧嗒吧嗒吸着土烟,听我们说明来意后道:“你们说的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没人了,当年大山垮塌给当地带来了很大的影响,当年人们愚昧都说是山神爷发怒,后来就各奔东西了”
老胡:“那您知道大概的位置么?”
军代表继续吸土烟:“听说过,没去过。那边都是大山,没有向导的话,你们会迷路的”
胖子:“那怎么办啊,哦对了,您听没听说过一个叫荣保咦晓的人,苗族,原来就住在那里的”
军代表斜眼看了胖子一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进瓶山,查看是否有毒物滋生”
军代表:“看来,我猜对了,你们当中有人是当年那伙人的后代吧”
舍利杨:“我是,因为知道那里危险所以才要再探查一次,避免周围百姓收到伤害”
军代表:“你们来晚了,该伤害的早都伤害了”
我:“老哥,怎么说”
军代表:“当年,那里是药材的重要出产地,在这一片很有名,后来发生那事以后再有采药人进山就会失踪,再就是十多年前,那里毒物横行最近几年已经没有人敢再进去采药了。而你们说的那个荣保咦晓是我大爷,哎,可怜人啊,都是被你们害的”
我:“被我们害的?怎么说?”
军代表:“不说了,带您们见见,你们自己捋吧”
小楚:“也行,”
一行人跟着军代表来到村子尾,用树枝夹的篱笆院子里一座孤零零的土坯房矗立在当中,来到院子外,军代表喊道:“大爷,在家没?”
木门嘎吱一声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位苗族服饰打扮的老人,身高不过一米五几,黝黑的皮肤,脸上满是褶皱,头发已经掉光了。
老头:“谁呀”
军代表:“政府的人,找你有事”
老头:“啥事?进来说吧”
一行人进了院子,就在院子了摆了几张椅子坐下
我:“老叔,我们想了解下当年瓶山的事”
老人浑浊的目光带着疑惑和探寻:“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们是当年那些人的后人,现在为国家工作”
老人大怒摔了喝水用的粗瓷大碗:“怎么?当年你们害得我还不够?还要在来一次?”
舍利杨赶紧安抚道:“大叔,您误会了,既然您知道当年的事,我也直接说了,我外公是鹧鸪哨您还有印象么?”
老人听见这个名字显然是想起来什么:“你真的是当年那个道爷的后人?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胖子:“是陈总把头告诉我们来找你的”
老人一听陈总把头,愤怒的站了起来:“他个害人精,还没死嘛?”
胖子:“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老人道:“要不是他当年贪图宝贝逼着我进山我能这样?我今年才不到60啊”
我:“老爷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荣保咦晓可以说是当年整个事件的见证者,在我们再三的劝说下老爷子才出来当年的事:
原来他是被哄骗之后才带着陈瞎子他们进的山,进了山又逼着他找瓶山,找到了瓶山破了丹宫的罗老歪贪财就撺掇陈玉楼和鹧鸪哨进将军墓,本来荣保咦晓是被放回家的,可半路上又被罗老歪收下给抓了,想用它探墓,在鹧鸪哨劝说下才得以活命。再后来尸王出世,他不小心被吸了阳气,又是被陈玉楼救下。
当年的一行人死伤惨重,各自分别后,陈玉楼看他从一个阳光的少年被害成老态龙钟,于心不忍就给了他一份药方,这么些年他就是靠着这个药方才得以活命。所以对陈玉楼和鹧鸪哨的态度大不一样也是有原因的
听到当年的事大家唏嘘不已,荣保咦晓继续道:“本来啊,我还能在山里找些人身,首乌,黄精啥的做成药,可后来,不知怎么了瓶山里变得毒物横行还出现过很诡异的生物夜晚袭击周边村寨,再后来,国家军队来围剿了一次,但是还是有后来大家都搬走了远离那边了,这不就十多年前,一伙采药人进了山一个都没出来”
小楚:“你们怎么不上报?”
荣保咦晓:“采药人,采药人,一进深汕就断魂,十人进一人出,生死由天不由己”
我:“老爷子,说实话啊,当年的事可能没有处理干净,这才给大家带来了困扰,这次我们来就是要把事处理好,您看能不能指点指点我们?”
荣保咦晓想了半天:“你们要是这么说,我就再带你们走一趟,反正这条命的道爷给的,能把事处理了也算为这一方乡亲父老做贡献了。”
我:“等等老爷子,您这,不用跟家里人商量?”
荣保咦晓落寞的道:“老头子一直就一个人,我这鬼样子谁能跟我哟,”
胖子:“老爷子,我听说,咱们这有一种什么鸡挺厉害,还有么?”
荣保咦晓:“这你都知道?当年道爷就是用这怒晴鸡才干死了大蜈蚣,可惜后来再也没有这样的鸡喽”
众人商量好进山事宜,小楚跟着军代表到县里武装部借了车子开了回来,众人借住在老乡家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踏上了前往瓶山之路。
一路无话,我们在荣保咦晓带领下顺利的找到了当年的苗寨,有所区别的是当年热闹的寨子现在变得荒无人烟,破败的吊脚楼摇摇欲坠,在荣保咦晓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当年他的家。
面对着腐败的木质房屋我们都沉默了,好在人多力量大,拆了房子升起篝火,各自砸上帐篷随便吃了点东西。
荣保咦晓道:“明天就要进山了,你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整不好会死人的”
我:“不管怎么着,得先看一眼才能给您答复,不然我们没法交代”
荣保咦晓点点头不再说话,我们也各自回来帐篷休息
翌日醒来,走出帐篷,发现老胡和胖子在熬煮肉粥,我们正吃的欢时荣保咦晓和楚建也走出帐篷,见大家都起来了,唯独缺了舍利杨,
我:“老胡,看看怎么回事”
老胡闻言立刻到舍利杨帐篷外边:“舍利杨,杨参谋,起穿了”
每人回答,老胡感到有点不太对劲,拉开帐篷门只见这里杨歪倒在睡袋上,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没穿鞋,脸色铁青鼻孔流血
老胡:“快来人,出事了”
我们赶紧围过来,荣保咦晓一眼就看出是中毒了,可什么毒确不知道,
我:“老胡,她鞋子很怪,把穿着的拖来下看看”
显然老胡想到了什么,立刻脱掉舍利杨的鞋子,一只手掌大小的蝎子被舍利杨踩扁,蝎子的尾钩扎在她脚背上,整只脚漆黑肿胀。
老胡拿出匕首简单消毒后挑出蝎尾钩并划了个十字口帮舍利杨放血,显然这并不成功,我来到舍利杨身后扶起她运功帮她避毒,还好我们动作快,再玩一会毒素就要进入心脏。
简单的逼出毒血,让小楚,老胡带上胖子开车到县医院救治舍利杨,我则和荣保咦晓留下照看营地
荣保咦晓:“还没进山就出这事,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