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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忘记(1 / 1)


阿恒挠了挠头,干净明朗的脸上带着羞愧,“我是心甘情愿的!”

佳佳攥着户口本,脸上说不出的情绪,“穆止让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有女朋友的吧。”

“嗯!”男人倒是很实诚,“刚分手。”

佳佳有点动容,“你要是不想的话,我现在就将号码牌撕掉,强扭的瓜也不甜,我找谁结婚都行,就是有点厌烦了!”

“我家真的很需要钱。”他眼中一片暗淡,“穆止会帮我!”

很快就到了两个人,连工作人员看着两人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尤其是两个人伸手递身份证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收回手。

等一切都忙的差不多了,工作人员正准备按章,忽然两个人影跑了进来,一双修长的手将结婚证扯了过来,“你想明白了吗?你就胡乱的跟人结婚!”

徐总双眼血红,恶狠狠的看着一旁的男人,“不就是要一比投资吗?我给你家公司,马上离她远一点!”

佳佳一时半会的没有认出他来,然后是暴怒,“怎么,我跟谁结婚你还要管着我,不跟他结婚,我还能找别人!”

余枝也冲了进来,赶紧苦口婆心的劝着,“佳佳,一辈子的事情,你不能这么草率就决定了。”

徐总从兜里一把将户口本掏了出来,扔在桌子上,眼睛里全是怒意,“结婚是吗?我跟你登记!”

…………

医院里,余枝穿着款宽松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身形更加的消瘦,这些时日她也大把大把的掉着头发,带着几分的病气。

贺泗坐在她的身边,手里拿着手术单,伸手想去摸她的脸,最后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没事的,孩子还会有的!”

余枝的睫毛微颤,眼底涌动着悲凉,似乎想找什么话题来聊聊,“佳佳跟徐总结婚了,没想到真的修成正果了,那傻丫头乐疯了,直接搬到他的家里去了,昨天还跟我问菜谱,看来真的是想做一个贤妻良母了。”

贺泗扯了扯唇角,见她能轻松的说着话,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还有穆止,总算遭报应了,家里的人捆着他去结婚,婚礼定在了下个月初,听说穆家办的挺隆重的,定的酒店也挺贵的!”余枝不知为什么要提及穆止。

等待手术的时间似乎很漫长,她的情绪很紧张,仿佛没有话之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此时医生拿着单子过来,“家属签完字,马上就安排手术。”

上面写的什么贺泗已经看不见了,只是拿起笔最后落在了最下面的签字栏上,他费力的签下了名字。

余枝看着他将纸笔递给医生,忽然笑了笑,“马上见不到这个孩子了,你有什么跟它说的吗?这也是一场缘分!”

他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上,“我知道你长得什么样,一定很像妈妈!乖!”

余枝转过头去,不去看他灼热的眼睛。

很快就安排了手术,余枝被麻醉了,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劲儿还没有完全的消失,整个人处于昏睡的状态,但意识还是有点清醒的,就像是梦魇了一般。

仿佛间贺泗在打电话,声音很轻,但她听的清清楚楚。

“孩子我已经放弃了,韦德医生不用过来了,就算机会增大一些,我也不想救了!”他怕余枝忍受不住痛苦,但在翻译的追问下,还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是个畸形,难道要被人耻笑?我不会去赌!”

麻醉中的余枝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胸口像是压着石头,疼的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余枝才睁开眼睛,她的眼珠子动了动,贺泗已经紧张的坐过来了,眼尾处有点红,“手术很成功,今天就可以出院……”

余枝很想一巴掌上去,但看着他那张脸,实在是伸不过去。

豆大的泪落了下来,她直视着他,“贺泗,我只是打了麻药,意识有点清醒的,孩子明明有救,你为什么要放弃,你为什么瞒着我!”

她歇斯底里的喊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眼中是无尽的愤怒,“贺泗,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自私,我真希望,从来没见过你,我情愿当初嫁给穆止,这样就不会跟你有任何的羁绊,这么让我恶心!”

说着没有穿鞋,直接往病房外面跑去,医院的地板很凉,顺着脚踝,蔓延到了全身。

外面的人很多,电梯也不知道停在几楼,她看着贺泗追了过来,跑到了楼梯口。

麻药劲儿还没彻底过去,余枝感觉脚上没有任何的力气,眼前也一片雪白,片刻之后,她感觉整个人往前跌去,她只知道自己的翻滚,头撞到了栏杆,撞到了墙壁,最后昏迷过去。

昏迷中,她仿佛忘记了很多事情,好像有人扒着她的脑袋,往外面掏东西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伤心的事情。

意识恢复清晰的时候,她忽然想起来,她叫余枝,是个民国的电影明星,霍屿的心头好,却被人丢下的湖中,头撞在了冰冷的冰层上,带着冰碴的湖水入喉,如吞了千万根银针一样。

她只记得她爱的人,是霍屿!

………………

医院的病房,白大褂的医生扒开余枝的眼皮,拿着手电照了照,然后“吧嗒”医生按灭。

“怎么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脑袋都检查了好几遍,就一点外伤,早就应该醒了!”医生是著名的专家,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

贺泗将刚买来的百合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淡淡的花香,给沉闷的病房添了一些温馨。

他想起那天找到余枝的场景,她摔下了楼梯,后脑勺上全是鲜血,连她的长发都被血染成了一团,他抱着她,她瘦弱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仿佛随时跟流沙一样消失。

“她有没有说过梦话之类的!”医生站在一旁调配着药,准备输液。

贺泗想了想,“她念过一个人的名字,我从未听说过,霍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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