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你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
楚原眼神平静,语气淡然。
“这个世上没人能让我死,你不行,其他人也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哼!狂妄!”
六长老冷哼,连他都不敢说这话,区区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狂妄如斯!
“今天本长老就送你下地狱!”
六长老伸手,掌心出现一枚精致小巧的铃铛。
“摄魂铃响,夺魂摄魄!”
叮铃铃!
魔音贯耳!
白凤舞和华子良顿时闷哼一声,急忙捂住耳朵,只觉得头疼欲裂!
楚原轻轻挥了挥手,两人的表情立马变得轻松,没了,直往耳朵里钻的声音消失了。
“你!”
六长老震惊!
摄魂铃虽然在法器中威力不算很强,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能完全不受摄魂铃影响的人。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挡得住。”
六长老咬牙,疯狂催动摄魂铃。
足以让无数人捂着耳朵,痛苦倒地的魔音一波接一波向楚原袭来。
“无论你再怎么催动,都是没用的。”
楚原冷笑。
“当世唯我,纵使千万般法器尽加吾身,我自一力担之,一拳破之!”
闻言,六长老瞳孔猛的一缩!
“不好,此人已经养成了无敌势,绝不能让他活着!”
六长老重重一拍心口!
噗!
吐出的心头血尽数洒在摄魂铃上。
嗡!
吸收了六长老心头血的摄魂铃由古铜色变成了血红!
“去死!”
六长老双手一指!
摄魂铃猛烈震动!
叮铃铃……叮铃铃……
音波不绝!
“以心头血催动增加威力嘛。”楚原不屑,大喝一声!
“纵然你把所有的心头血都洒上去,也无济于事!”
脚下一踏,身影快如闪电,从六长老身边一冲而过!
时间仿佛静止!
片刻后!
六长老僵硬转头!
“你……哇!”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胸前的衣服。
楚原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摄魂铃,平静转身。
“不错的法器,落在你手里真是明珠蒙尘。”
“哇!”
六长老被气的再次喷出一口血。
“我恨啊!想我堂堂灭运宫六长老,竟然会死在这个小地方,死在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手中。”
“你是灭运宫的人?”楚原眉头一挑,“你来江城是为了给张小嘉报仇?”
六长老愕然!
“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乃是灭运宫的绝密,非灭运宫的人不可能知道,难道……
他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可能。
“我当然知道,因为他就是我杀的!”
“果然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六长老颤抖伸手指着楚原。
“你……你……”砰!
气绝倒地!
楚原看着他的尸体沉思。
“灭运宫的动作很快啊,自己才杀了张小嘉没几天,派来报仇的人就到了,而且还是一位强者。”
别看六长老死的很容易,那是因为杀他的是楚原,本身六长老的实力很强,不然也不会成为灭运宫的长老。
“看来张邋遢说的不错,灭运宫的实力确实很可怕,不过……”
楚原耸了耸肩!
“自己会怕嘛,灭运宫的人敢来,自己顶多麻烦一点,一个接一个把人送去陪张小嘉和六长老!”
此刻!
南江!
应家!
气氛降至冰点!
四周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
“这么说楚原敢杀飞扬,是因为有白家在背后撑腰?”
家主应狂握紧手中杯子,手背青筋暴起。
李震天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表面则是一脸沉痛。
“是的,如果不是白家在背后撑腰,楚原一个小小的劳改犯,怎敢对应二少下杀手。”
咔嚓!
杯子碎裂!
应狂冷声道。
“好,很好,白家,白山海,真以为是江城首富,就可以在江城肆无忌惮嘛,敢杀我儿子,不管是谁,都要死。”
李震天大喜!
他巴巴跑来应家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应狂这句话!
哼哼,白山海,这下你死定了。
“父亲!”
应家大少,应狂的大儿子,应飞扬的哥哥,应飞龙皱眉开口。
“白家的实力不容小觑,且江城是白家的主场,我们贸然动手,怕是会损失惨重。”
李震天精神一振,明白该自己出场了,开口说道:“应大少的担心不无道理,不过应二少是我请去江城的,他的死我也难逃其咎,我已经联合了袁家和周家,共同对白山海施压,逼他交出楚原,为二公子偿命,只是……唉!”
“白山海不仅拒不交出楚原,还态度十分嚣张的让我们滚。”
应狂皱眉:“合三家之力都不是白家的对手嘛?”
如果真是这样,他就要考虑考虑贸然对白家动手值不值得了。
李震天忙道:“并非如此,而是白家身后有着一个神秘存在,不停为白家提供庞大的资金,只要找出这个神秘存在,对付白家不是什么难事。”
“原来如此!”
应狂点点头。
“李家主上次邀我一起对付白家,我已经答应,如今楚原杀了飞扬,白家又为楚原撑腰,这个仇不能不报。”
“飞龙!”
“在!”
应飞龙立马开口。
“你带着家里的情报人员和一部分人手去江城,查清楚为白家提供庞大资金的神秘存在,然后解决掉。”
“是!”
李震天心里大笑三声。
“哈哈哈,成了,白家覆灭已成定局!”
应家出手,他不信那个神秘存在还能跑的掉。
“家主,蓝兰小姐来了!”
管家匆匆来报。
应狂瞪眼。
“不是说了蓝兰来不用通报,可以直接进来嘛,谁让你阻拦的。”
噗通!
管家吓的立马跪在地上。
“家主恕罪!”
“应伯父不必生气,是我让他们通报的,毕竟礼不可废!”
随着一道好听的声音,一个双十年华的蓝裙女子步入大厅,在其身后还跟着一位仆人模样的老妪。
“见过应伯父!”
走进大厅的蓝兰恭敬对应狂行了一礼。
应狂故作不悦!
“兰兰,我不是说了见我不必行礼嘛,你这样太见外了。”
蓝兰依旧是刚才那句话。
“礼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