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沈三公子已经带着保镖回到了包间,陆远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这一次,沈三公子没有再让陆远山起身。
沈三公子主动说道:“陆董提出的合作,我们沈家很有兴趣,只是我需要亲自去凉城看一看,不知道陆董意下如何?”
陆远山脸上挂着深藏不露的笑:“求之不得。”
……
陆之州回到病房里,林清汐正坐在病床上。
刚刚一波人接着一波人,她都没有时间跟陆之州好好聊聊。
这会想着应该不会有人再来了,林清汐随即开始调整情绪,在心里打草稿接下来要和陆之州说的话。
她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陆之州的身上,不管陆之州是喝水还是做什么。
直到,陆之州被她盯的皱起了眉头。
陆之州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看什么?”
林清汐堆起笑脸,眉眼弯弯:“那个……你都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毕竟是男人,现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说她和封曜孤男寡女在一起这么多天,肯定发生过什么。
林清汐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说,却有点担心,担心陆之州也会这么想。
毕竟这个人那么冷那么冰,就算是想了,肯定也不会主动问。
陆之州挑眉:“问什么?”
“就是外面人说的那些啊,问我和封曜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呵!”
陆之州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瞎?”
林清汐:“……”
被突然怼了一句,林清汐不笑了:“你干嘛骂我!”
“你要是不瞎,在我和封曜之间,怎么可能会选择封曜?”
林清汐再次:“……”
好好好,是她多虑了,她就不该担心。
不过虽然陆之州挺自信,但该说的话她还是要说:“封曜起初确实是想要对我用强,我也知道我反抗不了,所以我跟他说让他用套,别把他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恶心我。”
林清汐一句话出口,陆之州的脸色骤然冷沉了下来。
相信归相信,但他也担心封曜会对林清汐用强,而林清汐一个女人,根本反抗不了。
但即便是真的发生了,他也不在乎。
他只是会心疼。
所以林清汐回来的这几天,他一直没有提过那些天林清汐被绑走发生的事,甚至是外面开始传,他都尽量保护林清汐不去知道。
可现在林清汐主动提起……
陆之州:“无所……”
陆之州一个“谓”字还没等说出口,就见林清汐急急忙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这句话说完他就被刺激到了,没有碰我。
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老公,你相信我呀~”
林清汐信誓旦旦的保证着,陆之州看着林清汐这幅样子,只觉得胸口隐隐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攫着一般,又钝又痛。
他猛地站起身,单手捧住林清汐的后脑,身子下倾,保持和林清汐平视的姿势。
陆之州:“用不着跟我说这些,懂?”
他不需要她的解释,不管她发生没发生过,她都是他陆之州的人,一辈子都跑不掉,死也要埋在一个坑里。
看着陆之州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和菲薄唇瓣,林清汐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太好看了。
婚礼当天就被掳走,她的洞房还没入呢!
想着,林清汐忍不住开口:“陆之州,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陆之州没说话,但嘴角却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想做什么?
她就差在脸上直接拿笔写出来了。
陆之州面色却装作无恙一般,口吻淡淡道:“想做什么?”
林清汐眼睛狡黠一眯,随即往前凑了凑,在陆之州的唇上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又快速抽离。
“想做点,少儿不宜、生人勿进的事。”
林清汐冷白的脸颊透着诱人的绯色,双眸潋滟着的光像是在对他发出某种邀请,陆之州喉结不自觉的动了动,视线故意下移,落在林清汐那只被打着石膏的腿上。
意思好像在说,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林清汐看懂了陆之州眼底的嘲弄,不服气的挺了挺胸口,也不说话,直接伸出双手一把捧住陆之州的脸颊,用力亲吻了上去。
居然还瞧不起她!
做那事又用不着腿!
吻,激烈而又缠绵,原本还主动来势汹汹的林清汐,很快就落为了下风,整个人被吻的七荤八素,头脑发晕身体发软。
相比较来说,陆之州倒是显得沉稳的多,头发没乱,眼神没迷离,只有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还有额头因为隐忍,沁出的一片细密的汗珠。
可饶是如此,林清汐还是双臂勾着陆之州的脖颈,不肯他离开。
陆之州皱着眉心:“放开!”
“不放!陆之州,咱俩证也领了,婚礼也办了,履行夫妻义务是你作为丈夫对自己妻子应尽的义务,而我作为妻子也有权利向你索取应有的权利。”
林清汐絮絮叨叨,陆之州却跟没听进去,只因为他脑中还有根神经在绷着。
这里是医院,林清汐还在住院。
陆之州开口,声音又沉了几分,哑的不行,却性感的要命:“再不放开,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林清汐嘴角一弯,微微仰起头,身子也借力用一条腿缠住陆之州的腰身,似乎是想要站起来。
林清汐故意挑衅的说道:“会发生什么呀?”
陆之州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索性点了点头。
行!
陆之州眼眸一暗,大手向下一拖,便拖住了林清汐的臀部。
她臀部的形状浑圆而又饱满,拖在手上的感觉极好,林清汐只有一条好腿,这个时候就只能将全部的重心都搭在陆之州的身上。
陆之州就这么用抱婴儿的姿势,抱着林清汐转身下了病床,往洗手间走。
林清汐:“你干嘛……”
“不然你想等会被人看见?”
林清汐:“……”
不!她不想!
两人进了洗手间,陆之州反手一脚将门踢上,将林清汐按在了门板之上。
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打磨着的砂纸,挂着林清汐的耳膜,让她浑身瞬间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整个人都开始发麻。
他说:“林清汐,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