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汐就不明白了,陆之州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玩得开心了?
她都要怕死了好吗?
林清汐平静了一下心情,脸上露出一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个……要不咱们进去说?”
陆之州故意拿腔带调:“进去?”
林清汐点头。
陆之州板起脸,声音也重新变冷:“想得美!”
林清汐:“……”
故意的是吧?
行!
看谁笑到最后!
料定了陆之州不会松手,林清汐整个人瞬间放松,像是没骨头一样,上半身开始向陆之州靠。
她表情娇媚,故意用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娇喘的附到陆之州耳边:“我知道了,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林清汐本就长得勾人,配上此时大红色的睡裙,还有表情声音,瞬间让陆之州身体里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再次攀升。
他眼眸暗哑,性感的喉结也随之上下轻轻滑动。
林清汐眼底划过一抹得逞,抓准时机,抬头吻上陆之州的喉结。
他喉结敏感,她早就发现了。
果然,感受到颈部的温热和湿润,陆之州身体一绷,黑眸开始翻滚骇浪。
他垂眸凝视着林清汐,沉默片刻,突然沙哑着开口:“这可是你自找的。”
陆之州猛地抽回一只手臂,林清汐没防备,重心瞬间不稳,整个人都朝一侧歪了过去。
她本能的心里一慌,又要惊呼出声,可脖颈却在这时被陆之州宽大的手掌抚住,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像是能将她烧伤。
她的脖子被迫抬起,下一秒,陆之州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
他的唇同他的掌心一般灼热,剥夺着她的呼吸,不断的攻城略地。
深邃的夜,清冷的风,露台栏杆外是林清汐,栏杆里是陆之州,两人的下半身被冰冷的栏杆阻隔着,可唇舌却在欲|望的驱使下火热的痴缠。
林清汐因为重心歪掉,只能将双臂环住陆之州的脖子用来保持身体的平稳。
陆之州却吻得越来越发狠,越来越疯狂。
没了平日里的斯文禁欲,冷静自持,此刻的他宛若一头发狂的野兽,挣脱了锁链和桎梏,横冲直撞的咆哮,叫嚣,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林清汐渐渐感觉头晕目眩,身体发软,像是快要支撑不住,开始向下坠。
陆之州敏锐的察觉到林清汐的异样,他快速的将唇瓣抽离,一只手臂还撑在她的腋下,另外一只手臂却掐住她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
林清汐腰上有痒痒肉,被这么一掐,整个人都开始不适的扭动起来。
陆之州却一把将她整个人都从栏杆外拉了进来。
突然的腾空让林清汐下意识的撑大双眼,再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坐在了栏杆上。
长期健身让他的大手带着微茧,粗粗粝粝的摩擦,让她的身体都开始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半山别墅虽然地处偏僻,而且是独栋,没有其他的邻居,但这样曝露在月光和空气之中,还是让林清汐有些不适应。
她忍不住低低地求饶:“陆之州……别……别在这里好不好?”
陆之州眼眸危险的眯着,凝视着林清汐的反应,不回答,却也不停下动作。
她眼尾已经开始沁出生理性的红,情|欲让她原本的冷白皮,也变成了诱人的粉。
陆之州的燥和热愈发浓烈。
林清汐真的是只妖精,能够勾人魂魄,吸人骨髓的妖精。
深吸一口气,陆之州蓦地俯下头。
“嗯……”
初次经历这种事情的林清汐,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咛,身体也紧紧的绷在一起。
她只觉得仿佛正有一道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内流淌穿梭,酥酥麻麻,却要人性命。
她双手无力的搭在陆之州的肩膀之上,仰着头,眼睛半睁半合,头顶皎白的月光让人迷醉,落在她的眼中,变成一片细碎。
就好像她的人,柔软,细腻,让人想破坏,摧毁。
陆之州的吻渐渐向上移动,从她的胸口、到脖颈、再到唇瓣。
林清汐被吻的七荤八素,思考的能力都快消失殆尽。
直到,陆之州托起她,像是抱婴儿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林清汐不太喜欢被这样的姿势抱着,却也只能夹紧双腿环住他的腰身。
陆之州转身往房间内走,他的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幽暗下,更加催发人原始的情|欲和疯狂。
林清汐闭着眼,感受着陆之州的吻和呼吸。
她胸膛里一颗心宛若擂鼓,已经看不清,也听不见任何。
直到,陆之州脚下的步子顿住。
林清汐得以喘息,抱着他的颈项,附在他耳边,得意呢喃:“所以今晚,你肯让我睡了是不是?”
陆之州顿了顿,喘息依旧,声音却骤然透出几分戏谑:“谁说的?”
林清汐:“???”
林清汐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后突然有一道光亮袭来,是陆之州将房间的门打开了。
紧接着,陆之州手一松,林清汐直接掉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林清汐:“???……!!!”
臀部传来的疼痛她根本无暇顾及,只是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在门内站着,她在门外的地上坐着,他眼底似乎是蓄着笑意,连声音听着都难得带笑。
“早点休息,毕竟爬了好几个露台,挺累的。”
说完,陆之州毫不留恋的一把关上了门,只留林清汐坐在走廊的地毯上,一脸懵逼。
所以,他故意跟他亲密,亲得她理智都没了,就是为了趁她不注意,把她扔出门?
干得漂亮!!!
林清汐觉得如果眼神能够有实质,陆之州现在的门已经被她用眼神劈成成百上千块了。
这也能忍住在最后及时刹车,算他狠!
林清汐气鼓鼓的从地上爬起来,用六亲不认的气势往自己的房间走。
夹杂着怒气的关门声在走廊里重重响起,陆之州忍不住低笑一声。
只不过,他此刻也并不好受。
他后背抵着门板,微仰着头,看着头顶的黑暗,火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熄灭。
看来,还得再洗个冷水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