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单手撑在墙面,往日里吊儿郎当的脸,此刻全部被情欲和疯狂所占据。
让丁蓝的思绪被搅乱,人也快软得化成一滩水,嘴里不断渗出阵阵呻咛。
宛若催人发疯的媚|药。
顾骁今天格外疯,小臂的肌肉充满性感张力。
丁蓝迷离着双眼攀着他的脖颈,
两人很快就从门口转战到窗边。
顶层楼的高度,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个凉城。
眼前的景象骤然清晰,透明玻璃窗瞬间撕开丁蓝心里的羞耻感,将其赤裸裸的曝露在阳光之下。
丁蓝心里一惊:“不要……”
顾骁无视丁蓝的祈求,将人放下扳过背对着自己,抽出腰带将其双手在腰窝处反绑。
灼热的胸膛从后背贴了过来,充斥着性感和男性荷尔蒙的汗珠滴落在肩头,丁蓝无力抵抗,只能咬紧唇瓣,让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躯体,紧贴在一大片毫无遮掩的透明玻璃窗上。
前面是玻璃冰凉的触感和阳光锐利的明亮,
撕开她所有的耻辱,却又刺激着她所有的感官,视线所及的行人和车辆全都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模糊着。
酣畅淋漓中,她几近昏厥。
从头到尾,他没对她说一个字。
……
天色渐暗,北方的秋日傍晚微风开始带着凉意。
吴妈做了晚饭就离开了,林清汐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别墅内吃饭,感觉自己有点可怜。
想了想,林清汐不禁拿出手机。
她不知道陆之州在忙什么,是不是有时间接电话,索性发微信。
林清汐:「吴妈走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
陆之州已经几个月没有回过陆家老宅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听着母亲向宛的抱怨。
“是不是我不打这通电话,你都不打算回来了?你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
陆之州眉眼斯文又清冷,无框眼镜仿佛自带隔绝疏离气质,听见向宛的抱怨,也只是既礼貌又寡淡的回一句:“忙着给您赚钱挥霍。”
向宛一噎。
作为现任正牌陆太太,陆远山一年给她一千万作为零花,可她喜欢奢侈消费,奢靡生活,一千万根本不够。
如果陆远山只有她一个女人还好,但上面还有个二房的田思思,即便离了婚,田思思的生活费也是从陆远山这里拿。
陆远山一年只给田思思八百万,田思思年年花不了,导致向宛即便钱花没了也不好跟陆远山开口再要,所以这几年的消费,都是陆之州在支持。
向宛皱了皱眉。
好在陆之州的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
陆之州垂眸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的将手机又重新收了起来。
向宛敏感的察觉到,陆之州虽然没有回微信的意思,但身上的清冷和凉薄,似乎因为这通微信变得缓和了许多。
向宛:“外面有女人了?”
陆之州抿了抿唇没应声,算是默认。
向宛:“你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有个女人也正常,够安分么?”
但养着玩玩的和真正要娶回家的女人是有区别的:“如果是个不安分的,我趁早帮你解决。”
这种关键时刻,陆之州这绝对不能因为个女人出岔子。
陆之州眉心轻拧了一下,不明显,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有分寸,父亲呢?”
向宛抬头示意了一眼:“跟大房那个在书房。”
大房老婆杨听雪妹妹的儿子,也算是大房的人。
向宛声音低了低:“你父亲也是年纪大了,一个连姓氏都没改的养子,居然看重到这个地步,当年借口出国留学,将国外所有的生意交给他也就算了,如今还把人叫了回来。”
向宛抱怨向宛的,陆之州只波澜不惊地坐着,仿佛向宛说得事和他无关。
向宛不悦:“他这个时候回来,难保不是想要在家里这边也分一杯羹,你不担心?”
“之州回来了。”
话落的瞬间,二楼传来声响,向宛脸色一变。
即便她已经刻意压低了声音确保没人能听见,但陆远山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起,她还是本能的有些心虚。
但也只是短短一瞬,她便立刻贤淑一笑,转头起身:“远山,你们聊完了,你也是,孩子今天刚回国,你也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非要今天聊完。”
陆远山拍了拍向宛挎在他臂弯的手背:“他这张脸和听雪像,忍不住多看两眼。”
向宛嘴角的笑有点僵。
陆远山:“你会不会生我气?”
向宛:“爱屋及乌,你觉得我会生气么?”
向宛的反应让陆远山既满意又疼惜。
她一没背景的,能打败那么多女人,稳居陆太太位置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原因。
陆远山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示意身后跟着的人主动上前。
和陆之州的斯文清冷的气质不同,明明也是奔三的年纪了,但大房养子的长相却依旧帅气阳光,笑起来开朗率真,满是年轻的活力。
“好久不见了,表哥。”
对方表演得自然又无懈可击,好像两人真的许多年没见。
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刚刚见过。
陆之州眼底漫过一丝淡淡的讽笑,跟他一起演:“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刚好,回来的路上刚好路过,就顺路去看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晚回来了一些。”
陆之州抿了抿唇。
很重要的朋友?
向宛:“好了,你们几个,先吃饭,有什么事边吃边聊。”
几个人起身朝餐厅走。
此时的半山别墅内,林清汐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陆之州的回复,有点不死心,又发送了一条。
林清汐:「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等了一会儿,依旧没回复。
五分钟过后,林清汐咬了咬牙,发送了第三条。
林清汐:「陆之州,我想你了。」
伴随信息发送过去的,还有林清汐一张照片,嘟嘴托腮,可怜巴巴,一看就是没什么诚意不走心的摆拍。
可偏偏那张脸,那个姿势,我见犹怜,半露不露,看着有点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