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身为大师兄,与颜沫一起守在院门口。
幸好玄弥宗到的不算晚,距离大比还有三天的时间,只要甘饭饭能在三天之内破境,就不影响什么!
要是三天内没有破镜完成,那就麻烦了。
届时,如果在大比时甘饭饭缺席,肯定就会招来其他宗门的猜忌,肯定就会有人来一探究竟!
依着六虚宗和妄符宗的尿性,得知甘饭饭在破境,肯定会不惜一切暗地里搞破坏!这可是搞垮玄弥宗的最佳时机!
玄弥宗有三位长老在,六虚宗和妄符宗也有长老!甚至还有隐藏多年的大能。
越是高阶的破镜,所需的灵力越多,颜沫和裴长老以及慕容池,三人都把老本拿出来,为甘饭饭布一个超大的聚灵阵,助他破镜。
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异常,三人又联手布了一个隔绝灵气的阵法,以免这里灵气波动过大,被人察觉。
傍晚时分,就有人来敲门了。
是六虚宗大长老尤韦!
按照惯例,大比前,各大宗门到达主人家后,主人家掌门应前来接待以示友好,但六虚宗掌门浮锟自命不凡,仗着第一宗门的名号,每次都以正在闭关修炼为由,将这些无聊的事推给大长老尤韦。
尤韦敢怒不敢言,也只能走这一趟。
其他到了的宗门尤韦已经去过了,玄弥宗是他最不愿意来的,所以拖到了最后。
没办法,颜沫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有点大,看到颜沫他就生气!跟她说句话,他会少活三天!
尤韦走到玄弥宗院门前,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才让弟子去敲门。
颜沫在他们走近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待对方敲了几声后,颜沫才开门,做出匆匆而来的样子。
颜沫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打开门,“嗨~大长老,好久不见呀。”
尤韦:“……”刚刚刻意扬起的一丝笑容瞬间僵在嘴角。
真晦气!
“告辞!”尤韦在看到颜沫的一瞬间,根本就维持不住表面的客套,之前的一番心里建设尽数崩塌,匆匆转身离开。
他怕他控制不住,当场掐死她!
在大比前,众目睽睽之下掐死别人的亲传弟子,六虚宗将会遭受整个修仙界的抵制。就算要搞死别人,也得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
颜沫:“……”她还没发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呢!还没让他感受感受语言的魅力呢!
“哎,尤长老,这就走了?不进来坐坐吗?”颜沫的语气就像见到隔壁婶子,热情的拉家常。
表现的越自然,才越不会惹人怀疑!
尤韦的背影一僵,紧接着,尤韦直接召唤出玄剑,往剑上一跳,御剑飞走了。
看着尤韦那仓惶逃窜的背影,颜沫有些无奈。
至于吗?
天色渐晚,颜沫连饭都没吃,坚守在岗位上,丝毫不敢懈怠。虽然颜沫熊了点,但大义还是分得清的,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为妙。
果然,到了下半夜,就有一波人鬼鬼祟祟的从一处院墙翻了过来。
刚翻过来,就被带领着一小队弟子守在院墙下的祁酒逮了个正着!祁酒谨遵颜沫的叮嘱,见到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狠狠揍一顿!
来人一胖一瘦,都穿着夜行衣,用黑色布蒙着脸,猛然被揍了一顿也不敢吭声。
更加不敢使用灵力,灵力发出的攻击会发出光亮,在这漆黑的夜晚肯定会立马把人吸引过来。
瘦小的人猝不及防被揍了一通后,找到喘息的机会,立即掏出符箓,向着带头祁酒激射而去。
祁酒揍他们揍的最狠!
祁酒自从突破到金丹中期后,神识灵敏度大大提高,虽然在暗夜中看不太清,但凭借着敏感的神识以及矫健的身手,祁酒堪堪躲过符箓,再次向着瘦小的人挥拳。
一击不中,那人已经失去了机会,只有被揍的份。
其他弟子们死死按住那个胖胖的人,因为人多,揍的快,愣是没有给他找到空隙用出符箓。
把人揍的半死后,祁酒掏出陆雪舞给他的困兽绳,把两人捆成了粽子,押到白墨面前,“大师兄,我抓住了两个翻墙过来偷袭的人!”
前院里,白墨和颜沫正坐在靠近院门的石桌旁,见到被祁酒押来的人,白墨危险的站起身。
两人被揍的衣衫不整,脸上的黑布斜斜挂着。
白墨上前,一把将两人脸上的黑布扯下。
是妄符宗的粗狂大胡子和惨白小受!!
“是你们!”看到是妄符宗的人,白墨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你们夜半三更,穿成这样,来我玄弥宗院子有何阴谋!”
粗狂大胡子眼睛乱转,“我们,只是走错了路。不小心进到了你们的院子。”
颜沫嘴角擒着一抹邪魅的笑,“走错了路?走什么路需要穿上夜行衣?你们准备去哪?”
颜沫原来隐在夜色中,两人没看见,如今颜沫站起身,露出身形,两人下意识一抖!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给玄弥宗使绊子的,灵行秘境之仇,他们一定要报!
没想到,出师未捷身先死,刚翻过墙就被抓住了。
两人心一横,决定咬死不承认,他们除了翻墙过来,玄弥宗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们潜进来使见不得人的手段。
“穿什么衣服是我们的自由,我喜欢这身衣服不行吗?我就到处走走,不小心闯进了你们的院子,我很抱歉。”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两人眼里还有掩饰不下的轻蔑。
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一,穷逼宗门连个像样的阵盘都没有,也就玄弥宗那么好闯,这次是他运气不好,明天晚上怎么着也要再来一趟。
要是能让玄弥宗参赛弟子身体不适,他们不就更轻松了吗!
“你!”祁酒气结。
上次闯进来的妄符宗弟子也被他们抓到了,说辞跟这两人简直一模一样!
当时即使玄弥宗都被气的半死,也不得不把人放了。现在又是这样!
颜沫一点不慌,从空间里掏出两包药粉,慢悠悠的塞到两人怀里,一人一包。
然后,颜沫故作惊讶,“呀!你们带着毒药,穿着夜行衣,半夜三更的到处溜达,这是准备去害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