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彬便随张鄂去见了楚宇,楚宇将资料给他,安排了张彬一个新的身份,谈拢一切后,楚宇热情的招待张彬吃饭。
张彬坦然受之,酒过三巡后,他开口道:“楚市长,我张彬没什么本事,除了会玩点古玩,算命外,其他都没什么了,你想不想知道这次我给自己算了什么命?”
“想知道,你说一说。”楚宇也很好奇,放下筷子询问。
一旁的张鄂见张彬眼里闪过的寒芒,心头一惊,知道张彬这是心头发凛,想要借机发难。
“我前些日子给自己算了一卦,此卦为下下卦,乃是大凶。”
张彬这一说,楚宇立马道:“一定算错了,怎么可能是大凶呢,这次若你顺利完成卧底任务,不消说国家给你的奖励,你就是想要入我们公安机制,都是一句话的事情,这可是大喜事啊。”
张鄂心里忍不住嘟囔一句:“好处也得有命拿才是。”
张彬挥手道:“你听我把话说完,我这一卦乃是天地剥卦,你可知道这卦象的玄机?”
“怎么说?”
张彬的话不但勾起了楚宇的好奇心来,便是张鄂也凝神听来。
张彬徐徐说道:“天地有分,有天则有地,而天地却不可相交,可如今天却被剥到地面,这说明我近来是命犯小人,乃是小人近逼之危。”
这话一出,张彬目光满含深意的盯上楚宇,笑问道:“请问楚市长一句,你可懂这卦象意思?”
“不明白,不明白,太玄了。”楚宇哪里是不明白,他知道张彬这是拐着弯在骂他小人,所以他也只好打哈哈,佯装听不懂。
张彬冷哼一声,再道:“我的卦象你听不懂也不碍事,想不想知道我给你断的面相?”
“什么面相?”楚宇浑身一突,心里一阵紧张,他早就听闻张彬的断相能耐,但是却不曾领教过,此刻一提及,他这心里蓦地一阵紧张。
张彬慢慢道来:“你面相泛黑,乃是命犯鬼祟,小心近日大病加身,我奉劝你一句,你还是好好享乐吧。”
楚宇眉头一皱,张彬这话明显满是刺头,可他还不好反驳,只好问道:“那我可有法子化解灾厄?”
“这手链有聚气之效,戴在身上可保百病不侵,可是我和楚市长你的交情,似乎不太好啊,没必要交托给你吧。”张彬取出了早准备好的红尘手链,楚宇一听这话,忙谄媚笑道:“那是,你是开门做生意的,规矩我懂,这手链要多少钱啊?”
“一千订金,足够了。”张彬也不死要。
楚宇还是犹豫了,张彬一见,便要收起手链,他顿时急了,忙压住东西道:“我出一千就是了。”
张彬松手,手串入了楚宇的手腕上,他顿时神清气爽一下,只觉得下面一阵蠢蠢欲动,心中惊喜道:“果然是好宝贝,居然让我下面这么有力,好,这一千块花的值。”
吃了酒席,张彬和张鄂离去,上了车,张鄂扑哧一乐,道:“这个楚宇,还当自己得了宝贝呢,只怕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吩咐他身边的女人,尽量到野外去车震啊,野战的,这样刺激性比较大,容易叫这混球马上风。”张彬淡然的吩咐道。
“好的,一定办到。”
张彬想了想,问道:“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你上火车,到了云南会有人和你接头的,接头的暗语是天高气爽,你答小心火烛。”
张彬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骂道:“这什么狗屁暗语,也太烂俗了吧。”
“消消气,这还不都是那帮家伙想出来的,真是一群没脑子的家伙。”
“我不管,去告诉他们,别和我整这些弯弯道道,到了车站,直接举牌接人,不然我不干。”
“你还真大胆,你想弄的满城皆知吗?”张鄂一阵暴汗道。
张彬没好气的骂道:“你们搞那些暗语接头,那才叫神经病,不被人察觉才怪,火车站接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至于叫你们这么小心吗?”
“说的也是,回头我立马吩咐,那个现在我送你回去休息如何?”
“不了,免得和老婆们见面被埋怨,带我去酒店休息吧。”
张鄂送张彬去了酒店,楚婉谕早就在客房内等着他,花建国含糊的告诉她要好好伺候张彬,她本能的觉得有事,可又打听不到,见到张彬,立马便问道:“彬子,你是不是有事啊,我看花总的脸色好难看啊。”
“没事。”张彬嘴上说没事,心里却是把花建国骂的狗屎,没事摆什么脸色,弄的他都不知道如何扯谎。
“真的没事?”楚婉谕还是很担心。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好了,我要洗澡了,你陪我一起吧。”
“哦。”
张彬洗澡后,浑身舒服,美人按摩的滋味可是极具享受性的。
上了床,楚婉谕依偎在张彬的怀内,问道:“彬子,今天你眉头一直不舒展,是不是有事啊,我这心口老是不踏实,我担心你出事。”
张彬紧紧的拥抱住她,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事的,不过是要出个差,第一次出差,人难免有些不知道底细啊,好了,宝贝,我要你。”
“嗯。好。”
……
次日一早,楚婉谕醒来时,枕边已经空了,张彬早此刻已经踏上了去云南的火车……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物,张彬有种恍然在梦中的感觉,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出远门,第一次是去明珠念大学,那是他第一次坐火车,那次坐火车的经历可是不怎么好,等车等的半死。
而这次,他做的是软座,舒服的很,看着车窗外,他不禁YY起来:“这时候,如果能够像中说的来次艳遇就好了。”
果不其然,他这才刚刚想到,火车在小站停靠了下,便上来一位貌美的少妇,张彬的目光顿时被这位少妇所吸引住……
迎面走的少妇约莫三十出头,着铅笔裤,紧绷着小腿,大腿,翘臀,不肥不瘦的,看起来很是不错,目光上移,她身上是白色的女式衬衫,衬衫被胸前的峰峦紧绷着,撑的仿佛要破开衬衫一般,一路走来,不少男士为之侧目。
最后再看面庞,精致的五官,着淡雅素妆蓉,给人清水芙蓉的清新,少妇韵味十足,带着眼镜,给人一种干练知性美感。
她提着包裹走来,对着车票找位置,最后确定在张彬的旁边,微笑点头道:“先生,能让一让吗?我的位置在内。”
这时候,如果是个猥琐点的男人,肯定只会站起身来,然后女人挤着男人的身子走到位置上,但是张彬却不屑这么做,他起身走到过道上,道:“需要我帮你放行李吗?”
“哦,谢谢。”少妇和蔼可亲的把行李给张彬,张彬为她放到架子上,少妇靠着窗户坐下,张彬重新落座,目光游离的看着车窗外。
“你好,我叫许晴娜,先生怎么称呼?”少妇忽的开口,笑容可掬的询问道。
“我叫张彬。”说完,张彬继续看着车窗外,浑然没留意许晴娜的容貌。
许晴娜都觉得自己不够漂亮了,居然不能叫张彬多看自己一眼,心里不服气,再度扯话题道:“张先生这是出差还是返程啊?”
“我算是出差吧,你呢。”
张彬一句反问,许晴娜脸色终于好转,回道:“我返程,这次是回来探亲的。”
听她这么说,张彬扭过头来,定睛在她面色瞧了瞧,道:“你刚刚服丧,想来是有亲友去了吧。”
这话一出口,许晴娜大为吃惊,错愕的看着张彬,询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她很确定和张彬是才认识的,而且俩个人不是同地上车的,没道理会相识。
“人的面相可以看出一切,再加上气色使然,我自然是能看出的情况了,你的天中至印堂枯白,主父母病亡,不知道是与不是。”
张彬这么一说,许晴娜连连点头道:“对对,我是回来奔丧的,我的……”许晴娜本想说自己的母亲病故,可一想决心再考校一下张彬,问道:“你能看出我是服丧的,那知道我哪位亲人病故了吗?”
“你父亲早丧,这次回来是奔的母丧。”张彬毫不犹豫,一口断出。
许晴娜已经惊愕的不能再惊愕了,竖起大拇指道:“你好厉害,这一手是怎么来的啊?”
“家传相术,可断人相。”张彬微笑扯淡回道,说完继续看向了车窗外。
许晴娜没想到自己回家一趟,居然遇到了奇人,张彬还一度无视自己,深深的觉得有趣,再度扯话题道:“你除了看出我这些事情外,还看出什么了?”
张彬扭头,皱起眉头看向她,问道:“你真要我说吗?这些事情说出来,你只怕就要骂我流氓了。”
张彬这话一出口,许晴娜脸色一惊,心中诧异呐喊:“他知道了什么?难道他知道我和别人私通的事情?”
“没事,我保证不骂你,你就说下吧。”许晴娜丝毫不怕的模样,恳求来。
张彬皱了皱眉头,凑到她耳畔悄悄说来,许晴娜被张彬口中喷出的热气一浇在耳垂上,差点就没忍住哼唧出声,就这么一下,她就有了感觉。
“你应该有不少男友吧。”张彬就这么一句话,多余的话不用说,许晴娜的脸色已经涨红一片,她羞的低下头,不敢抬头看张彬,深怕再被他看出许多东西来。
张彬目光继续看向车窗外,能看懂面相,其实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就眼前的这位少妇而言,她实在是够美,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这也是为何张彬对她根本就不怎么重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