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大会,改到三年后!】
惜云阁。
接连两日炼器,早把他掏空了。
不过炼器的速度,可比他预计的块多了。
只用了两天时间,就炼制出快一万件法器。
李飞都被搞麻了。
从未见过如此牲口的炼器师。
若非李飞心里早有准备,恐怕道心破裂,这辈子别想在炼器上有所精进。
“怎么了,暗卫出事了?”
舒戈轻松询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舒戈,花惜冉不禁漏出笑意,走到舒戈面前,紧紧抱住他。
舒戈摸着她的小脑袋,“说吧,出什么事了?”
“难道暗卫真没逃出来吗?”
舒戈有些疑惑。
如果天机大阵只能发挥出三级精神力的威力,那他所铸造的法器完全够用了啊。
“你误会了舒戈。”
“暗卫逃出来,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而已。”
花惜冉牵强一笑。
舒戈微微叹气,“跟我你还说什么假话。”
“我要是猜的不错,圣母应该出事了吧。”
这到还真是舒戈猜的。
因为这个时间点,池雨妖和师卿妃可都在闭关寻求突破。
而他被剑愧重伤,引得花惜冉震怒,引起正道和魔教大战。
这才导致池雨妖和师卿妃对上手。
师卿妃可是这片大陆金字塔尖的强者,能把她伤成那样,池雨妖肯定付出巨大代价。
而池雨妖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就是体内也被剧毒侵蚀。
说起来也跟花惜冉有很密切的关系。
花惜冉一生下来,就伴随绝阴寒毒的侵蚀。
若非池雨妖用性命相助,这世间可就没花惜冉了。
而池雨妖的这一动作,也牵连出了许多魔教惊世骇俗的秘闻。
那就是花惜冉的父亲...
舒戈暗暗摇头。
不再去多想那些事情,也不打算现在就告诉花惜冉内心埋藏着痛苦的秘密。
不过舒戈明白。
虽然花惜冉表面痛恨池雨妖,但心里却是极为在乎的。
母女皆是如此。
“你怎么会知道?”
花惜冉瞪大美眸。
舒戈嘴角抽动。
他能说,前面几天,他还在和魔教最大的死敌郎情意切吗?
“额我...”
舒戈大脑飞快运转,连忙道:“你忘了,我可是重生者啊。”
“对哦,差点忘了。”
花惜冉淡淡一笑,有些哀求道:“不过舒戈,你就别再说了,安静陪我坐一会,好吗?”
舒戈嘴角蠕动,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我什么也不说,就安静的陪陪你。”
惜云阁楼。
花惜冉靠着舒戈的肩,看着天际那抹白云。
而舒戈则是微微叹气。
若池雨妖真被毒素反噬,恐怕魔教的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舒戈,你知道天玑大会吗?”
静坐许久。
花惜冉终于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
舒戈点点头,“修真界第一大会,我怎么可能不清楚。”
花惜冉抬起头望着他,问道:“那你知道,这一届的天玑大会上,炼丹、炼器、阵法、比武,谁能拔的头筹呢?”
看出花惜冉似乎对天玑大会很好奇。
舒戈淡笑道:“是有人拔得头筹。”
“不过那些大多都是隐居山野的万年老怪物,何况此次我也会参加。”
“炼丹、炼器、阵法,最后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至于比武,一共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阶。”
“天灵境、化灵境、御空境为黄阶段位。”
“通玄境、天武境、魂阳境为玄阶段位。”
“武侯境、王者境、皇尊境为地阶段位。”
“至于圣境,已经有超脱天道压制的趋势,所以将他们放在天阶段位。”
花惜冉新奇的点点头。
她贵为魔教圣女,知道修真界很多事。
但天玑大会,虽然流传的很广,但具体事宜只有参加过的才知道。
听舒戈这么一说,瞬间来了兴趣。
“舒戈,那四个段位都有谁获得排名?”
舒戈淡淡一笑,“其实谁获得排名,只有参与那场比武的才知道,其余修士是无法知晓的。”
花惜冉失望点点头,“也是,如果真被公布出来,想来拔得头筹的那些人,绝对会遭到无数修士围攻。”
“那可是仙人赐予的神物,没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不错。”
舒戈点点头,花惜冉居然想通的关键。
“不过细致的不清楚,大致是何人能拔得头筹,我应该是能猜到的。”
“是谁?”
舒戈笑道:“届时天玑大会的确有圣人现世。”
“不过他们都是苟延残喘,企图在天玑大会上放手一搏,争取进入下一步的机会。”
“可魔教圣母和冰雪殿殿主,也在三年内突破至了圣境。”
“据我所知,最后的结果是在她们两人之间产生。”
“可最后是谁,我并不清楚。”
舒戈也疑惑不已。
上一世天玑大会结束后。
的确是师卿妃和池雨妖几率最大。
原本他想着,只要任意一方得到仙人赐福,绝对会迅猛的灭掉另一方。
但令他惊讶的是,这样的和平持续整整百年。
甚至最后出手的,还是天机阁。
这也让所有人都犯了迷糊,仙人赐福,究竟是谁得到了?
“你说她和冰雪殿殿主,三年内步入圣境?”
花惜冉瞳孔放大。
在这末法时代,一位圣境大能的诞生,已经耗尽天地所有气运。
这个破败不堪的时代,怎么可能同时承受两尊圣境强者,几乎同一时间突破呢?
舒戈点点头,又道:“不过你母亲现在情况不容乐观。”
“之前我推测是已步入圣境,可天地没出现异象。”
“所以我怀疑,此次她与师卿妃的决斗,肯定伤了根本,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出现大问题。”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花惜冉连忙问道。
舒戈犹豫片刻,叹息道:“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你母亲此战肯定被寒毒反噬。”
“所以我担心她会出事。”
花惜冉玉手一颤,眸低浮现一抹担忧,可嘴上还是说道:“她怎么样,不关我的事。”
“从我父亲死后,我跟她就再无关系了。”
“你...”
舒戈正想辩解,可最后想到什么,连忙停下,而后笑道:“傻瓜,她在如何也是你母亲。”
“你可不能像我一样,子欲养而亲不待,最后恍悟过来,为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