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察觉到她的异样,宗承炎忙问。
花千树这才回神,她挠了挠头,眼神有点茫然,“对哦,初代财神……是谁呢?”
宗承炎也愣住了,“你……不知道?”
花千树头摇得像拨浪鼓,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努力在记忆里搜寻。
“好奇怪,没有,真的没有……虚无之境里留下的天庭手册,还有鸿钧给我的财神手册我都看完了啊,但是好像……真的都没有关于初代财神的记载……不应该啊……”
“为什么……”她喃喃自语。
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她是这个世间最后的神,再加上又是新神,为了能让她更快地适应财神的身份,鸿钧必须把所有资料都给她的。
可是现在怎么好像……独独缺失了关于初代财神那一部分?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花千树?花千树?”
宗承炎看她想得都有点魔怔了,接连叫了她两声。
花千树回神,“啊?”
宗承炎用力揉她的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鸿钧没给你应该也不重要……”
“不,”花千树反驳,“这个很重要,初代财神作为整个财神体系的建立者,它的存在是最重要,也是我必须要知道的,但是现在却空缺了……”
她板着一张小脸,“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但是现在鸿钧陷入沉睡,她也没办法将它强行唤醒询问真相。
看她实在纠结,宗承炎想了想,忽然道:“那你不然等司命回来问问他?他保留了近千年的记忆,这方面他应该多少知道一点吧?”
“咦?对哦!”
花千树原本空茫茫的眸子顿时变得明亮,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也不知道司爷爷怎么样了,希望他能平安回来。”
“会的。”
宗承炎拍她的肩膀安慰,他回想起当时司宴离开时的眼神,很坚定,不像是没有把握的样子。
怕她太过于执着这个问题,他转移话题:
“所以按你之前的意思,我姐夫很危险?”
这招果然奏效,花千树点头,“嗯嗯。”
她解释:
“恶性财格是很罕见的,毕竟财神也不能见了谁都厌恶。所以大部分人应该都像你哥那样,只是财格上长了尖刺,但本身容器完好,依旧拥有聚集财富的能力。”
“而那些尖刺本身也是依赖于财格的能量才能存活,也就是说尖刺越多越茂盛,相应的财格聚集财富的能力也会不断削弱。但尖刺是可以被退化的,也就是说,你哥的财格还会有恢复的可能。”
“但恶性财格不一样,恶性财格是被毁坏的财格。”
“被毁坏,”她重复这三个字,一字一顿,“也就是说,无法被修复。”
宗承炎抿了一下唇,又问她,“连你也不能修复吗?”
“不能,”她答得斩钉截铁,没给宗承炎一点转圜的余地,“别说是我,就是在灵力最充盈时代里,处于全盛时期的财神也无法修复。”
花千树抿唇,不得不又提起那个让她纳闷的名字,“或者说,初代财神在构建恶性财格这个属性的最初,就没有赋予财神修复它的能力。”
“为什么?”宗承炎不能理解,“按你的说法,恶性财格的破坏力极大,如果能修复那不是更好?可以保障更多人的财格安全啊。”
花千树叹气,“目前我这里没有关于初代财神的资料,所以你这个问题我没办法给你标准答案,但我大概有一点猜测,你要不要听?”
宗承炎颔首,“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