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牛不牛吧?
其实话说开了,就是宣传问题。
06年,正值港岛巅峰的时候,是星爷、华哥,还有著名小生冠希哥的时代。
不是内地没有人,而是内地投资人都被忽悠瘸了。
就认为拍电影必须要有两岛的明星坐镇,不然肯定血亏。
刚开始,开放的时候不是这样,虽然当时穷了点,但还是有那种骨气的。
当时还让两岛的人惊叹。
嘿,你还真别说!武打戏、感情戏是真厉害!
眼里有神!
拍戏时字正腔圆,武功也不落俗套,其中有个著名人物——李莲杰。
巅峰时,拍场戏要你八千万片酬一点不过分!关键你还得露個笑脸,谢谢人家能来!
可财帛动人心啊。
随着两岛人北上,当即发现,钱是真好赚呐。
也不回去了,就在内地一边打压,一边恰钱。
不亦乐乎。
当时人家就发现:嘿,你还真别说!
一句话:人傻钱多,速来!
因此别说现在06年,哪怕是到了15年,16年依旧有人买单。
到后面卖不动了,就开始各种炒冷饭,卖情怀。
港岛的那点事都拍烂了,不是这个阿sir,就是那个大佬。
不是这个碟中谍,就是那个赌中赌,没有一点心意。
扫毒、黑帮、警察、赌场、股票类型直接就烂大街了。
看开头,就知道结局。
你说还有认真拍电影的导演吗?
有,但不多!
说白了,还是自己人不争气,怪不得别人。
上面够偏袒了,就差拿枪逼着让他们安分点,多教点东西,少闹幺蛾子。
不过这都是将来发生的事情。
林旭想要当导演,弥补心中的不贫,以后甚至会开公司。想要做大做强,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以前那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是龙盘着,是虎卧着,不服就揍一顿,让他认清谁才是老大。
自己不体面,就主动帮他体面体面!
想是这么想,可看着眼前正搬着拍摄道具的众人,看着他们略微青涩的面孔,林旭明白。
治大国烹小鲜,做事也一样,急不得,只需耐心等到时机成熟便可。
到那时...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收复失地,我辈义不容辞!
此大江非彼大江,这所谓的失地也并非传统的失地。
大江译为辽阔无垠的大海,而这失地非失去的土地。
是两岛的精神文明,更是两地的民心。
将他们从资本主义的手里夺回来,让当地民众不仅口服,更是心服!
林旭简单和杨林老师寒暄两句,就继续做后面的准备工作。
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能多教点就教点,同时也不忘向杨琳老师请教请教。
说来也怪。
有时,人一旦有了目标,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
哪怕身体有些疲惫,但一想到能让两岛民众回归怀抱,到那时....
紫荆花仰天绽放,故宫文物将再次回归。
第三次合作,两岛人民有序行走在街道上,高举如血一般的赤色旌旗,迎风飘扬的时候,到那时,林旭睡觉恐怕都得乐醒。
此生无憾啊!
现在的林旭还不明白:志若立,天下无能阻成人之事。
不过懵懵懂懂间,他早已脱离了低俗视角,而是用俯视的角度看待全局。
脱离了低级趣味。
心即是理,求问大道,求的不过本心二字。
这是古今不知多少圣贤,用近乎一生的岁月,才摸索出来的一点经验。
林旭不懂,亦不明白,这短短一瞬间的思索,将会不知不觉中改变他。
前世的不甘,不弱于人的性格正悄无声息给他来了一个脱胎换骨的大机缘。
不过就算现在不懂,林旭将来也会明白。
他知道。
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必成。
忙乎了半天,总算将杨林老师最后的一点戏份拍完。
说白了就是报复丈夫的床戏。
这情节,林旭很有经验,不用说话,喘息声能证明一切。
杨林都插不上话。
没办法,谁让她看林旭很熟练呢。
熟练的让场外的范彬彬微微眯眼,用质疑且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林旭。
这厮经验老道,动作自然,恍若天成啊!
拍完后,杨林到没什么,演戏罢了,感情说出来就出来。
倒是林旭表面平静,就是当看到杨林的眼神时,会下意识将目光闪到一边。
“林旭,你这经验从哪里学来的,看不出来,你挺会演戏啊?”范彬彬熟络的走上前帮忙搬场内道具,而后又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我喜欢看艺术嘛,再加上一点天赋,一点就透,一点就透。”林旭讪笑的回应,心里却暗暗警惕。
“那你抽空教教我呗?”
声音说的不大,但却让屋内众人忙碌的动作为之一滞,别说杨密在偷听,就连杨林都悄悄竖起了耳朵,想听听林旭接下来的答话。
林旭抿了抿嘴,看了看周围假装漫不经心众人,不禁翻了个白眼。
不是现在的人这么爱八卦吗?
真是的,这玩意,是能抽空教的嘛...
俗,俗不可耐。
林旭没有搭话,而是屁颠屁颠的凑上去,帮范彬彬的忙,嘴跟抹蜜了似的,玩命舔。
殷勤的很,哪怕被明嘲暗讽都不介意。
嘿,玩的就是面不改色,死不悔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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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还想看好戏的人嘴角不禁一撇,又沉心忙碌了起来。
将剩余的事情干完,就不知不觉夕阳西下了。
燕京冬天晚上五点就差不多黑天了,林旭不会让他们还在这里工作。
没必要,还剩下一点片段,明天再拍也不迟。
杀青宴明天也晚上弄,不说好的,最起码蛤蜊,大虾,烤串不能少。
反正都是林旭爱吃的。
跟众人打好招呼,林旭就骑上自行车准备回家了。
可还没多远,杨密却突然在后面叫他,听到喊声,林旭立马拉紧车闸,扭头道:“杨密,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就是....”
杨密故意低头,不时还踮着脚,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模糊。
林旭没有听清,又问两句,还是没有听清,索性推着自行车走到杨密跟前,问道:“这回应该能听清了,说吧,什么事?”
“旭哥,那啥,天黑,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