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注意到了我,怒吼着冲过来,我一个翻滚,反正也不知道人冲到哪里去了!
只是,我的运气有点差。
不知道滚到了什么,一个巨物砸了下来,我几乎还没感到什么疼痛,就失去了意识。
“我感觉好多了!“,女孩看着倒地不起的我,“抱歉,把你卷了进来!“
这是我昏迷前模模糊糊的记忆,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
第一眼瞧见了聂恒,我内心是拒绝的,这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位俊俏的小领导吗!
半边脸肿了老大,一只眼用绷带缠着,简直惨目忍睹。
“你醒了?“,他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说。
我晃了晃头,还算清醒,还没明白过来这是哪里,挺阴暗的。
坐起来把水喝了,有股怪味。
聂恒惨兮兮地看着我,“这里条件差一点,你先忍耐一下!“
他怎么还知道了我想什么,不过想想这人也是有毅力的,能在那么破地方,过了好几天苦行僧般的日子。
“我睡了多久了?“,我问,感觉时间不短。
因为我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下雨天和林雪瑶大打出手。
不对,或许叫林溪知更合适,林雪瑶之前的模样。
好像还有个人,但我现在醒来又记不清那个人。
“睡了一夜!“
聂恒复杂的看着我,“你被东西砸晕了,她让我照顾你。“
她?
我一点一点回想先前的事,我把林雪瑶带到天台格斗场,本以为只是玩玩,没想到她却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玩这么大!
她真的让我看到了特别不同的一面,简直是狂野的不可一世。
而且,女孩的格斗术也是逆天。
各种角度很刁钻的方位,正常情况下,如果我与她只是正面对战,或许有把握做好防守和闪避。
天会知道,女孩的身体能像风筝似的放起来,再以一个不可能的方位扭转到对手的身后。
速度还快的惊人,然后就被她重重揉虐。
。。基本是无解的存在!
我扭动下酸痛的脖子问,“她现在人在哪里?“
“当然是走了!“,聂恒说道,“不过给你留了药,让你醒来后吃。“
“走了?“,我回味了这两个字的含义,还挺挫败的。
聂恒点头,“是啊,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动作这么快,我觉得我要完善一下战力评估了,“
他伤成这样,说话都费劲,还在努力感慨。
我郁闷地有些说不出话,只想着找手机看。
也没有留意他说的,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战力值。
只是心中是堵得慌,林雪瑶不把我带回去,给我扔这里是几个意思?
聂恒古怪地看着我,“你在找什么?“
他含含糊糊地,我没听清便说道:
“我觉得你说的都很有道理!“
我跳下床,虽然各种疼痛,至少全身完好无损。
“等改天我再来看你!“,我对聂恒说道,“不知我手机在哪?“
“手机!“
聂恒垂头,“应该在监狱长手里!“
监狱长。。。?
我这才发觉,特喵地原来我和聂恒被关在了监狱里。
后来,经过聂恒连续的比划,和口述,我终于明白过来,我昏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我滚了一地,正好撞到了一个正举着钢架子准备砸人的大叔脚边。
那大叔没拿稳,铁架就往我身上砸了过来,好在林雪瑶跳楼之后,不知道又怎么回来的。
她帮我挡了一部分冲击,但是还是没有完全阻止,我还是被砸的不轻。
也还好是她赶回来,不然我就被悲剧的砸死了。
这个时候,恰巧警方的直升机又飞过来,女孩便先给我喂了一粒所谓的丹药。
她走了之后,其他人就都被控制了起来。
也是幸运,我和聂恒被关在了一起。
“我看见她把你下巴卸了下来,把药喂进去后,又安了回去。“,聂恒给我绘声绘色你描述道。
靠。。。
说的我开始觉得下巴不是自己的了。
“后来,特警队从飞机上机降下来。
那位姑娘让我照顾好你,自己就离开了!“,聂恒最后总结了一下。
听到这,我有点理解女孩了,原来是警察突然来了,没法把我带走,就只能她先逃走再说。
这样想,心里顿觉的开朗了许多。
“不过,警察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个天台格斗场,已经有了很多年了,虽然各种三教九流,鱼龙混杂都去过。
因为背后有一定势力,基本是三不管地方,也没遇到过政府什么事。
我正想着,只听到聂恒幽幽地来了一句,“我报的警。。“
额。。。。。。
我说怎么这么幸运,和聂恒单独关在一间牢房,看来他还是举报有功的人?
再看其他人,几十人拥挤在别的牢房,正恶狠狠地看向我们。
一上午过去了,有狱警告诉我可以离开,可惜不包括聂恒。
我以为是林雪瑶交赎金来了,出去一看竟然是程木,我内心挺惊讶的,也挺失落。
“怎么了?
看到我闷闷不乐的!“,程木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怎么是你?“,我刚走出警局,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是为什么。
“哦~“,程木拉长了个音,“也是好巧,我听说报警的人是元朝动力的人,出于职业敏感,很好奇就过来了!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在这种地方也能碰到。“
我头疼,怎么又是聂恒招惹来的。
“用我把他也捞出来吗?“,程木戏谑地笑道。
我觉得她不怀好意地笑有些辣眼睛,“不用,他没来过,让他多待一会!“
“那你来过?“,她这话问的挺好。
“也是第一次来!“,我回答。
我没和程木聊太多,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飞奔似的回家。
为什么这么急,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想见她。
特别想的那种,就想第一时间告诉她,我挺好,不用担心。
是不是内心戏有点多,也许人家根本不在乎?
果然,到了家后,没有见着她,连狗也不在。
只看见桌子上留下了张纸条:
出趟门,不用来找我!
嗯?
她能有什么事,我觉得一下子失了力气,好像这个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