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青年有些手足无措“我什么都没做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我不是精神病,也没杀人,我是无辜的”
变音厉声道“李子豪!废话太多”随即青年在椅子上全身痉挛惨叫如同过电一般。
老姜道“电刑”
我道“不听话付出的代价?真他妈狠!”
兔子道“狠吗?恐怕是最轻的惩罚,这椅子的花样玩法可不止这些”
大约五分钟左右青年意识逐渐清晰哽咽道“我叫李子豪家住四川阿坝州藏族人,家里有一姐姐比我大20岁。妈妈在生我的时候已经年近半百,能在那么大年纪把我生下来就是为给父亲留个香火。
家虽不富裕但我并没吃过苦,父亲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不太爱说话,农忙时每天在地里农闲时就去城里工地打工。妈妈年纪大身体也不好从小是姐姐带我,自打我记事起身边从来不缺玩具,姐姐一辈子没结婚在县城打点零工赚钱,每次她发工资都会给我买很多好吃好玩的。
不过我从小性格懦弱,姐姐买东西总被人抢走,在村里总有那么一个被欺负的人,很不幸我就是那个人。他们经常把我的书本撕毁,偷偷扔掉我放在门口的新衣服,还会抢走姐姐给我新买的文具。
我害怕出门每次踏出家门都有莫名恐惧感,本以为长大一些会有所好转,但事与愿违我被欺负的更加严重。他们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拿铅笔尖扎我小臂,还会把我堵在小路上拳打脚踢,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们觉得好玩。每次挨打的时候看他们在一旁大笑,我都心生怨恨,我恨这个世界,我恨父母把我生下来,我恨他们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唯一能让我慰藉的是学习成绩一直在班级里数一数二顺利升学寄宿在学校,没有了那些经常欺负我的村里人,我更加努力学习深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
十八岁在那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个女孩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她梳着长长的马尾辫,皮肤白皙身材中等,一双如繁星般的眼睛在薄薄镜片后闪烁,笑起来眼含秋波两个酒窝如同宇宙未曾探知的秘境使我沉醉其中。在上课时看着她满脸认真又迷惑的样子,总使自己喉咙发痒。
这感觉没错,我恋爱了准确来说是单相思,我想尽办法接近她,为了引起她注意我更加努力学习,不仅全班第一我还要全学年第一。很多女同学都会找我问一些不会的题,当然她也在其中。
我们接触越来越多她的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好在那时家里给我的零用钱也算比较富裕,周末我们会约会一起吃饭、喝奶茶、看电影。那时的我们在同学眼中就如同神雕侠侣,男孩聪明优秀女孩乖巧漂亮。
随着感情升温那一天迟早会来,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开好房间,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了,那么美妙那么奇特此时我们相互拥抱彼此。突然一阵急促敲门声打断了此时美好。
我简单穿上衣服来到门口问是谁,外面说警察查房。
听到这话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打开房门,门口不是警察竟然是村里常欺负我的人。他见我开门并未征得同意直接闯入屋内,后面跟着两个人也一起进屋随即带上房门。他上来就给我一记耳光,骂我你小子有出息,现在都知道跟女孩开房了。又是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他看看床上女孩满眼色眯眯的说‘你这窝囊废现在还会吃独食了,有好事不说叫着我们’说完他直接冲上去。
女孩在床上神情紧张哆哆嗦嗦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我见状跑上前从后面抱住对方腰,其他两人看我想要反抗直接勒住脖子将我死死按在地上,他从兜里拿出一把匕首,在眼前晃晃将锋利的刀刃划过我手臂,一股冰凉火辣的感觉由皮肤直达心底,鲜血瞬间流出。疼痛加恐惧感把我吓的全身瘫软。
他猛然扑上去任凭女孩如何挣扎他丝毫没有放弃的打算。女孩不停大叫求饶,嘴里还喊着我的名字。我知道她希望此时我能站出来救救她,但我做不到,眼泪顺着眼眶狂泻而出,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恐怖的噩梦从下午一点一直持续到晚上七点,最后他们穿好衣服拿着刀怒目说如果这事敢传出去就弄死我们,甚至连我们的家人也会弄死。
他们走后我快速爬到床边,将女孩紧紧抱在怀里,她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双眼直直盯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眼神中早已没有了往日光彩。过了好久女孩冰冷问我为什么不救她。
听到这话我将她抱的更紧,口中连连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帮她穿好衣服搀扶着送回家,路上她如同失去灵魂一般一言不发。
玄月高挂的夜晚路边昆虫鸣叫似乎它们在对我进行无情嘲笑,无数次两人牵手走过的乡间小路如今去变得格外阴暗,我加紧脚步想快一些将她送回家,也许今天过后一切都会过去我们依旧相爱。但此时我好似进入异常的时间循环,在看不到尽头的路上无法停止的前行,脑中犹如被插入一根钢针,无法形容的刺痛使全身发软几乎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