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漏鬼才山姆埃尔洗干净一个“普通香炉”,惊现笔洗!
也得亏是“铜制香炉”形状的器皿,这才逃过法拍院工作人员的注意,成功留在商铺仓库。
也是这一枚看似香炉的笔洗,让全网公开发现山姆埃尔的惊人实力。
许多年轻的海外网友,跪求山姆埃尔开个人TIKT。
“这个香炉,就算让我360度看,也只能是个香炉!”
“不可思议!谁会相信,擦一个香炉,还能擦出一个笔洗来?”
“也只能是捡漏鬼才老先生!”
“山姆老先生被称为和鉴定鬼才相媲美的捡漏王,我实名制佩服!”
“不懂就问,笔洗是什么?”
“笔洗是文房四宝中的第五宝,笔、墨、纸、砚、笔洗。也就是文人用来盛水洗笔的容器。”
“不愧是文人啊,这都能玩出花儿来,笔洗做的那么精致?”
“笔洗也是一款大众收藏,曾经在2021年嘉德拍卖行,清康熙的天蓝釉镗锣洗,拍卖出了115万!还有清中期的青白玉童子洗,同年也在嘉德上拍卖出了78万高价!”
“这么贵!”
“涨知识了!”
小众的文房四宝笔洗,不曾想,居然是陶器、玉质收藏的热门品类。
小小的笔洗,能被文人墨客玩出花儿来。
捡漏鬼才山姆埃尔激动继续擦拭。
他要把笔洗,擦得亮堂堂,直至能看清本来的面目,所以他叫比德尔拿着,方便他擦拭。
比德尔表情快哭了。
“恩师,我手抖。”
这可是捡漏鬼才,和萧白的赌注啊。
而且,光是品鉴形状和材质,就能猜到不是凡品。
那么矜贵的一尊笔洗,就这样很随意放在他手里,把比德尔吓得手都在抖,身子和膝盖也忍不住颤抖。
他忍不住啊。
山姆埃尔老先生怒斥。
“没用的东西!”
萧白淡定劝了句。
“小心来个碰瓷。”
“你一接,我一放,哐当无了。”
器不离桌,古玩不过手。
现在废弃仓库没有桌,山姆埃尔老先生急不可耐,也没时间来器不过手那套。
这可苦了比德尔。
萧白这么一说,比德尔吓得一瘪嘴,手又是一抖,差点又把笔洗抖下来。
粉丝们看得又可怜又好笑,眼泪都能笑出。
可怜孩子。
明明那么惨,怎么让人忍不住想笑。
山姆埃尔老先生狠狠瞪了比德尔一眼,只能幽怨地自己动手清洁。
他信不过萧白,徒弟又是个没用的,只能他一点点将笔洗清洁干净。
足足一个小时,“香炉”终于露出本来的面目。
天青色笔洗,独特的珐琅釉与蝉翼细纹,微妙色质浑然天成。
底部釉面上的纹饰,更是温雅玉润。
明明是釉面,却通透美如玉。
冰清玉肌,美若天成!
如同曼妙温润的女子,娴静淡雅,在水一方。
天青色笔洗放大在镜头前,全网都激动沉醉。
魔都博物馆长猛地一拍大腿,眼前一亮。
“卧槽!”
吉小林博物馆长激动地暗戳戳联系萧白。
“是不是底部釉面,有芝麻状支钉?”
萧白翻看了底部。
并没有芝麻状支钉。
他对镜头道。
“底部釉面很干净。”
这句话说完,国内大量博物馆长和鉴定师眼里的光芒都黯淡了。
原来没有啊。
他们还以为是北宋河南为宫廷出产的首批官瓷之一。
汝瓷!
芝麻状支钉是汝瓷特色,也是醉心艺术的宋徽宗,独特的艺术审美偏好。
但现在,形状色彩那么像极汝瓷的釉面,居然不是汝瓷。
这让国内大量馆长,都高高拉起的好奇心。
到底是什么?
像极了汝瓷,又不是汝瓷。
能是什么?
波士顿博物馆长就站在边上,他突然机智道。
“是现代仿制的汝瓷呗?”
他抖了个机灵,都觉得自己真是个大聪明。
任何不符合朝代特色的器皿,都有可能是赝品仿制。
这些,他看过那么多藏品,最是心有体会。
那些现代加工厂手艺人,想要仿制,但因为没仔细看见过同款,只能拿一张照片粗略仿其形状,色泽,材质,然后做旧。
灵魂无法仿制。
波士顿馆长得意嘴角弯起弧度,觉得他懂了!
绝对看明白了!
这时候,萧白悠悠道。
“馆长,看头!”
“嗯?什么头?”
波士顿馆长一扭头,惊恐发现,山姆埃尔老先生正恶狠狠盯住他。
比德尔手里的旧画框,已经按捺不住要砸下来。
波士顿博物馆长:!!!
得得,我不说。
不说了。
合着就不能说你们手上东西一点不好呗。
捡漏鬼才山姆埃尔抱着天青色笔洗,微微眯起眼。
他看看萧白。
萧白也笑着看看他。
“看看釉面?”
山姆埃尔全神贯注,不看底部,直接盯着釉面的纹饰。
独有的纹饰,带着一股熟悉的青瓷韵味,猛地让他脑中清醒。
“这……这也是高丽青瓷?”
像极了北宋汝窑的瓷器,但造型和色泽,更是接近高丽王朝的洗笔器皿。
独一无二的青瓷笔洗,源自950年的高丽王朝初期。
捡漏鬼才眼前一亮。
是完整品!
高丽王朝笔洗面世。
曾被炒画团伙,当作是“香炉”的笔洗,让全球鉴定师,和收藏家疯狂。
最为疯狂的,当是平壤历史博物馆的馆长。
平壤馆长刚通红着眼,把高丽王朝青瓷大缸精残求购,一转头,又多了件完整品!
而且,完整品还是文房用品青瓷笔洗。
平壤馆长直勾勾盯住屏幕,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他话音都微微颤抖。
“你们看见釉面纹饰了吗。”
“这可不是普通窑出来的纹饰,是贡品窑。”
“也就是说,该窑出来的笔洗瓷器,不能流传进民间,只能作为进贡朝廷的贡品!”
平壤历史博物馆长抬起眼,眼底通红,带着疯狂的炽热。
不知道哪位朝廷官员,曾经得到这枚青瓷笔洗。
该笔洗又被哪位皇亲国戚,赏赐给了哪位命官。
平壤馆长一想到经手笔洗的人,身份之尊贵,曾用朱笔洗笔,圈点过多少文案。他就激动地浑身颤抖。
老馆长语调都变了。
“求购!”
“一定要重金求购,把我国的笔洗拿回来!”
这时候,直播间粉丝们觉得奇怪。
“这炒画团伙怎么会有高丽王朝的精残大缸,和笔洗?”
“是不是太巧合了?”
“炒画还收藏这种二手街会有的古董吗?”
“你们仔细看,炒画团伙有思密达国的东亚人,还有好几个,上周媒体新闻刚入狱。”
“原来如此,炒画团队大都是思密达人?”
“所以,思密达他们自己都不认识,本国高丽王朝的瓷器,和青瓷?”
“泡菜国思密达自己不认识,但平壤人认识,东方种花家的主播也认识,可笑不可笑?”
“笑死!人都说不能忘本,他们连自家古董摆在眼前都不认识,还用来腌菜,做香炉?”
“平壤收藏家要是知道,能一口老血气死。”
捡漏鬼才山姆埃尔,费尽全力,也只寻到两件漏。
而且,一件精残大缸,一件完整品笔洗。
哪怕是平壤历史博物馆长,亲自出面高价求购,两者加起来的价格,也没超过3000万美刀。
距离萧白给出的打闷包成本价,5000万,更是几乎拦腰斩断!
终于,山姆埃尔老先生喘着粗气,怒了。
“萧宝友!根本不可能回本!”
“赔我违约金2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