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寒,晚上在这吃饭吧!饭都做好了。”李佩兰从厨房走了出来,她热情的招呼萧以寒在家里吃饭。
这几天,萧以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他毫不犹豫的就应下了,跟着楚净秋一起洗了洗手,然后就在贺家吃了顿晚饭。
吃完饭,楚净秋要去医院给贺曼文送饭,萧以寒也跟她一块去了,今天晚上他要替齐越在医院值班。
司机小陈把两人送到了医院,楚净秋等妈妈吃完饭,就拎着饭盒准备回家,临走时他再三叮嘱萧以寒晚上要小心点,然后就走出了医院。
小陈开车送她回家,快到大院门口时,她说:“小陈,我在这下来给我外公买点东西,一会我步行回家,你先回去吧!”
小陈笑着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我开车跟你一块去,我再把你送回家。”
其实她晚上想去秦老太太家一趟,她又怕进去之后,警卫又不让她出来了,她就想提前下来。
但是她又不能跟小陈明说,就又笑着说:“不用了,就这几步路,我转转就回去了,你先回去吧!”
小陈看她这么坚持,只好点点头,“好吧,天黑了,外面不安全,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她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少转会儿就回去。”
等小陈开车走远了,她悄悄悄靠近大院的院墙,用意识跟江江交流,“江江,你找机会出来一下,我们一块去秦老太家一趟,别让我外公发现。”
江江很快就回答:“秋秋,外公在书房看书,我自己在客厅呢,他发现不了,我马上就出去。”
不大一会,江江就从大院偷溜了出来。
她把江江收到空间里,然后从空间取出自行车,直接骑到了秦老太太家附近,收起自行车以后,江江帮她看了一下监控,告诉她家里没人。
她翻墙跳进秦家,用发夹打开了秦老太太的屋门,她直接打开床下的暗格,发现暗格里还有不少东西。
除了装电台的小包袱,还有一小匣子金条,一箱银元,还有大约三千元的现金,她把现金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然后打开装电台的小包袱,翻看了里面的密码本,然后快速进入空间,仿照这本密码本又复制了一本。
然后电报纸上用仿宋体写下一些文字,按照时间顺序进行造旧处理。
又从空间拿出那部旧电台,把旧电台和几张已经译过来的电报纸包到另一个包袱里。
把几枚勋章放到秦老太装金条的小匣子里。
做好这一切,楚净秋把所有的东西恢复原状,然后锁上屋门,翻墙出了秦家。
而此时,萧以寒换上病号服,戴着上花白的假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假扮贺老爷子。
半夜十二点左右,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门外执勤的小战士正在打瞌睡,他以为晚上医生过来查房,也就没有在意。
这个穿白大褂的男子,走到病床前,听了一下病床上的人的动静,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针筒,扎向了输液管。
萧以寒在床上快速转身,对来人当胸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那人一个鲤鱼打挺快速从地上站了起来,萧以寒拿起手枪,指向了来人。
随后一队士兵冲进了病房,将来人摁倒在地,萧以寒摘下他的口罩,卸了他的下巴。
萧以寒打开病房的电灯,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萧以寒冷笑着说:“李副主任,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萧以寒对着手下摆摆手,“押走吧!通知曾科长,收网吧!”
秦俊义一家还在睡梦中做着发财的美梦时,大批的公安闯进了他家,带走了秦俊义夫妇和秦志健。
去抓秦老太太时,在秦老太太的床下有重大发现,于是把秦家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萧以寒就告诉了贺老这个好消息,贺老坚持要亲自参加审讯,吃过早饭,萧以寒就开车把贺老和楚净秋接到了公安局。
他们最先审讯的是秦志健,秦志健刚开始还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当公安把所有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自己的作案经过。
“周四上午,我十点多偷着出了单位,回到家时,我妈和我奶奶已经做好了炸干蘑。
我把毒蘑菇用一张油纸包上,然后换上一身破衣服跟我爸爸来到国营饭店的后院。
我先跳墙进去在后院观察后厨,看到炸干蘑做好了,贺老那份也分了出来,就对我爸爸发出信号。
我爸爸在门口喊了几声厨师的名字,然后等厨师跑出来的时候,我偷溜进后厨,分出一半炸干蘑,把我带来的毒蘑菇掺进去,用手扒拉了几下。
我心里特别紧张,弄好以后慌慌张张就退了出来,等我跳下墙头时,被厨师发现了,他骂了我一句,然后我飞快的跑了出来。
我找到事先看好的空房子,我爸爸拿着我的工作服那等着我,我换了衣服之后,就提前回到厂子里。
趁锅炉房都去吃饭的时间,把那身破衣服和剩下的炸干蘑埋到了离锅炉最近的煤堆里,然后就回到了车间。”
萧以寒冷着脸问他:“你们家为什么选你去下毒,而不是选别人呢!”
秦志健苦笑着说:“上次我们家被贺老整的挺惨,我连对象都吹了,我心里特别恨他。
而且我年轻,腿脚灵活,所以我们家就选中了我,他们都承诺,事成之后,分财产时,我单独占一份。”
随后把秦俊义带了过来,秦俊义坐在审讯椅上,看着对面的贺老爷子。
他心虚的不敢直视贺老的目光,他一直在擦脸上冒出的冷汗。
沉默很久以后,贺老爷子缓缓的开口了,他的语气冰冷而又疏离,“秦俊义,我抚养了你十几年,对你视如己出,你三番五次害我,现在竟然狠毒想置我于死地。
我就是想让你拍着自己的胸脯问问你自己,你还有良心吗,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秦俊义痛哭流涕的说:“贺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我再也不敢了。”
萧以寒眼神冷冽的看着他,“晚了,一切都晚了,你儿子已经都交代了,你把你所做的一切都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