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你这话让我们更加糊涂了!”
“你……”
“什么像他,还不是他,什么个意思啊?”
李贝贝追问一句。
花姑翻了个白眼。
没错,这花姑竟然还会翻白眼,这神奇的模样,倒是把苏阳弄得一愣一愣的。
“这不重要!”
“记得当初那老贼被宣告天下,说是背叛通敌,降旨处决,可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秘法,竟然让自己成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实力更是强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如果这老贼还在墓里,想来可能比我还要厉害,这才是我们所要在意的地方!”
花姑的话,简直就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袁崇焕为什么能在凌迟处死后,还活着出现在这地方?
要知道所谓的凌迟处死,那可是真正的极刑啊!
它就像是民间常说的千刀万剐一样,将犯罪者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切下来,需要切下千刀而不死,一旦中途犯罪者死了,那行刑者也得陪着一起死。
所以,这凌迟,可谓是十大酷刑之首。
而袁崇焕竟然在凌迟处死后还活下来,要么就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他活着离开,或者找到了替罪羊。
要么就是中间发生了什么故事,或者是典故出了差错。
反正不管怎么说,袁崇焕活下来的事实,确实充满谜团,而且…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呢?”
“你知道这里的出口在哪吗?”
玄空疑惑问道。
虽说对方的花姑,可玄空感受不到对方的威胁,自然也没那么紧张。
当然,他们对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属于未解,总得多加小心。
花姑摇摇头:“不太清楚,我当时被关在这地方的时候,这里还没搭建呢!”
“不过我知道这地方一共四个室,下一个墓室,应该就是那家伙的主墓室了!”
听花姑这么一说,玄空几人显得更加紧张起来。
苏阳回头看向身后的断龙石。
他总觉得这里头有什么危险,像是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看一样。
可他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这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赶紧找吧,别再浪费时间了!”
李贝贝催促一声。
接下来,玄空跟李贝贝一个劲地往四周寻觅,而苏阳确实不时往那堆金银财宝撇去几眼,有的时候上手掂量几下。
看得出,玄空是和尚,对金银财宝并不感兴趣。
而李贝贝是个魂体,她要钱也没用,得到了也买不了吃的,所以想了也白瞎。
至于花姑……
呵呵,她如今正拿着苏阳的手机在研究,估摸着在研究现代社会的进展呢,时不时还能提出三两个问题来!
而这时候,苏阳似乎在这堆金银财宝中发现了什么,轻呼一声后,缓步走了上去。
是的,这堆金银财宝中有许多奇怪的东西,特别是这里面的一柄短剑,这柄短剑看起来除了奢华,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可让苏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手里的判官笔,竟然能对这短剑有了相互辉映的感觉。
“我说你在看什么?”
“赶紧过来啊,跟着咱一起找找,这里头到底有没有什么出口,或者什么机关暗道!”
李贝贝朝着苏阳呐喊一声。
只是她的声音如同落入了九霄云外一样,苏阳丝毫没有察觉,仍然站在这柄短剑跟前,认真地看着。
他的状态,也引来了其他几人的注意,一个个抬起头,朝着苏阳疑惑地看了过去。
“他…怎么啦?”玄空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李贝贝说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说着,李贝贝正准备朝着苏阳走去。
而这时候,花姑却突然站起身来,朝着李贝贝二人呐喊一声:“站那别动!”
李贝贝和玄空看了过去,一脸的疑惑。
“那是一柄魔剑,当初为了抢夺这柄魔剑,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后来我家里意外得到,父亲不舍得将其舍弃,只能藏在地窖中。”
“没想到袁崇焕这家伙,竟然把它也带到自己的墓里,这可真是自掘坟墓啊!”
花姑的话说完,玄空脸上疑惑的表情更甚了几分。
“咦,不对啊!”
“如果是魔剑,身上带有邪祟的话,这把剑怎么还有天罡之气呢?”
玄空的话落下,花姑眉头紧皱。
很显然,花姑对这里的事情也只是知个半晓,而且她如今也沦为邪祟,却也看出这把剑并没有任何邪气,由此可见,说是魔剑,确实不太妥当。
可是……
“或许是这把魔剑在这里沉睡多年,将身上的邪气挥发掉了?”
花姑喃喃自语一般说着。
李贝贝一甩手:“我可不管这是什么魔剑还是宝剑,现在苏阳这混蛋很明显是被什么迷住了,遇到了危险,我得过去把他喊醒!”
紧接着,李贝贝不管不顾地朝着苏阳继续走去。
在李贝贝来到跟前后,苏阳依然保持着木楞的姿态。
可以说,他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醒来的办法,整个人就跟被点了穴一样,连李贝贝靠近后,看到他这模样,都被吓得不轻。
“喂,你…你倒是醒醒啊!”
“你到底看到什么东西了,你别这样,怪吓唬人的!”
李贝贝吆喝几声。
然而,苏阳并没有理会李贝贝。
李贝贝见此一幕,只能伸出手,搭在苏阳的肩膀上,一阵摇晃起来。
苏阳惊愕回神,看向一旁的李贝贝,错愕不止。
“你,你怎么跑这来了?”
“你不是跟着玄空找问题在哪吗?你……”
苏阳的话还没说完,李贝贝嘲讽一笑:“呵,你当我们不是在找啊?”
“只是看你跟被人点了穴一样,站在这傻乎乎的样子,我们放心不过来,得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话说…这把剑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一直盯着它看啊?”
苏阳闻言惊愕回神。
其实有些话他不好说出口,但不代表他不说。
他目光紧盯着跟前的李贝贝,紧张地说道:“我相信,这东西肯定不简单,而且我感觉它好像在呼唤我,只是……”
“只是怎么啦?”苏阳追问一句。
李贝贝深呼吸一口气:“只是我觉得这东西,好像…有自己的生命,好像有自己的思维一样,不是死物,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