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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突发状况(1 / 1)


穆礼清本身长得就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了,是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美。

黑色的眼睛闪烁着亮光,墨色的头发垂在胸前,白皙皮肤在金色的阳光下泛着星星点点的细闪。声音清越酥酥麻麻,明明只是一句简单询问,被他说的好像在调情一般,听的人心砰砰直跳。

许时承喉结滚动,耳尖慢慢浮现出红晕。他本就喜欢对方,怎么经得住对方有意无意的撩拨,几句话下来就将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许时承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稳定自己的心态,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挡都挡不住,笑的特别的开心。

“今早时间有点紧,只随便做了点早餐,你先将就将就,等我回家,你喜欢吃什么,我都给你做。”许时承笑着来到穆礼清的身边,为了和对方更近,他蹲下来看着对方,视线也和地方保持在同一水平,足够尊重对方。

“你对我真好。”穆礼清笑着接过对方手中的食物,笑的弯弯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对方。

穆礼清的眼睛生的好看,认真的注视着别人的时候,说不出的深情,有种说不清的魅力。

许时承怎么能在这样的眼神下,招架的住。

心怦怦直跳,整个身体都红了,耳朵,脸,脖子,甚至是手指的关节,那都是红的。

穆礼清笑的更开心了,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背后湖水波光粼粼的,他就好像落入人间的神明一样,一颦一笑,都好像能蛊惑人。

可是神明,怎么会蛊惑人呢,是人自己心动了而已。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穆礼清将食物放下,自然的牵起对方的手,目光真诚的看着对方。

许时承手被人牵住,耳朵更红了,紧张的舔了一下嘴唇,心跳的非常快,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穆礼清。

“上将,出事了,你快过来看看。”管家急匆匆的打开泳池室的门,一般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他是不会来打扰许时承的,也不会称呼许时承为上将。

意识到事情紧急,许时承连忙起身,低头看着穆礼清:“我先走了,有什么喊夏伯就好。”

“夏伯照护好他。”许时承说道,就走出了游泳池。

管家点头,他没有留在房间里,而是跟着许时承一起出去了,但是没过多久,就有好几个佣人走进泳池室。

穆礼清看了一眼,就沉入了水底,但是很快又浮现水面,下令让人离开,那些人互相看了看,等管家进来后,才离开。

房间空荡荡的,现在只有穆礼清一个。

他躺在泳池的正中心,眉毛挤在一块,看起来非常严肃。

许时承这一离开就是很长时间。

月光照进水池,穆礼清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看着关紧的大门,不知道对方还会不会来。

之前管家说是出事了,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情,对方现在都没有回来。

希望对方可不要出什么意外,穆礼清想着,眼里满是担心,他可不想许时承出什么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泳池的门被推开了。

进来的人很显然没有想到穆礼清还没有休息,露出诧异的表情,身上穿着笔直的西装,带着军帽,黑色的靴子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对方神情疲惫,看到他后,露出了笑容,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容变淡了。

许时承走到穆礼清的身边,开口道:“怎么还没有休息,是哪里不舒服吗?”

眼底是对穆礼清的关心。

穆礼清看到人安然无恙的回来,松了一口气,但是闻到对方身上血腥的味道,表情就变了,对方身上没有什么伤口,血的味道他也很熟。

这是对方身上的血味道。

“你又受伤了?”穆礼清担忧的问道,手抓着对方的手,打量对方,“这次伤着哪里了?”

对方的关心让许时承感到开心。

“小伤,没有什么问题。”许时承向来对自己上心的人是报喜不报忧。

穆礼清借着月光打量对方的神色,脸上惨白一片,唇色也没有,居然还说自己没有事情,穆礼清有些生气。

对方受伤了,穆礼清比谁都要着急,眼底的担忧都快要溢出去了。

手抓住对方的手,身子靠过去,许时承呆站在原地,心跳动起来,看着向他靠近的穆礼清。

穆礼清身上水珠滴落,漂亮的黑色眼睛深情的望着许时承,“你要照护好自己,你受伤我会难过的。”

穆礼清皱着眉头,望着前面的男人,“受伤了一定要及时治疗,快去包扎一下,还是说你想让我给你治疗?”

许时承知道穆礼清所谓的治疗是什么,想到昨晚腰间的湿热触感,许时承顿时心跳加速,苍白的脸变得红润起来。

“我等会儿就去包扎。”许时承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次的伤口其实不小,而且还深,不过他这种经常需要出生入死的人,一些基础的看病他还是会的,更别提这种包扎了,虽然他很想对方为他治疗,但他更怕吓着面前的人,怕对方生气,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进步,他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

这么晚了,医生也需要休息,这么点小事情他自己能解决好。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去麻烦别人,性格非常的好。

许时承笑着,突然想起什么,往前走了一小步,月光下,眼睛像是会发光一样:“你需要喝点我的血吗?”

昨天看对方貌似很喜欢喝他的血,他今日特意去问了医生,医生说这是个别人鱼的正常习性,可以让他试着长期坚持喂喂看。

许时承的脸没有什么血色,嘴唇上也只是很淡的肉色,但是他生着一张阳光脸,就是笑起来,自带治愈感,阳光明媚,春光大好的那种。

可是脸上的气色没有跟上去,就莫名有一种悲伤的感觉,一种说不明的感觉。

穆礼清的眼睛倒映出对方的笑容,心里满是对这个傻男人的无奈,对方明明受着伤,却还要询问他需不需要血液。

对方那么善于观察,他昨日吸血的时候,就清楚的知道对方肯定能看出血液对他的影响,换做其他人,别人甚至会用这个作为要挟。可这个傻男人不仅没有这样想过,现在还傻乎乎的问他还要不要血。

穆礼清满心无奈的看着对方。

许时承则误会了对方的表情,以为穆礼清是在顾虑,于是笑着将手递了过去,哄道:“几口没有事情的,几秒钟的事情,吸一点吧,吸完我就睡觉了。”

许时承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温和带着笑意。

穆礼清的目光落在了对方伸出来的手指上,月光下,对方修长的手指白的有些亮眼,指腹上还有一些红色,先是重重触摸过什么东西,又像是被什么人之前捏着把玩过,总之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男人,这个世界还挺白。

穆礼清的眼眸慢慢变暗淡,缓缓朝着泳池边靠近,水花声在安静的泳池响起,池面波动,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穆礼清靠了过来,呼吸先撒在手指指腹上,许时承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睫毛颤动着,黑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一些细小的水声。

月光下,穆礼清黑色的长发泛着光,脸颊上的鱼鳞看起来十分梦幻,带着一丝诡异的美感,许时承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有些不稳。

穆礼清抬眼看了一眼许时承,发出一声冷哼。

月光下,许时承只见对方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一抹鲜红的小舌,紧接着是尖锐的牙齿。

手指尖传来刺痛,许时承的眉心下意识皱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到手指指腹被舔了一下,疼痛感减轻了不少。

抬眉看去,发现对方并没有在看他,而是低垂着眉眼,安静的吸食着他的血液,从这个角度看,好像对方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他们是亲密的关系,也不是完全亲密的关系。

许时承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他刚刚还以为对方是关心他呢,看样子是他多想了,不过感情也不是一下能培养起来的,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吸食血液不用多久,穆礼清本来想着将对方吸到腿软,给对方一个教训,但最后考虑到男人每天险峻的环境,还是放过了对方,并没有吸食太多血液。

“哼。”穆礼清吸食完血液后,嫌弃的将手指吐了出来。

“不喝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也去休息了。明天再喂你。”许时承笑着说完,也没有多作停留就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许时承简单的给自己包扎了一下伤口,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晚上并没有做梦,他没有看到梦中的穆礼清。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虽然有些小失落,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也不是每天晚上都能顺利做到那样的梦,那些梦还随着时间慢慢的模糊,时间一久他就记不起来了,只有记在纸上,他才有印象,所以每次做完梦后,他都会在没有忘记之前,记录下来。

虽然会忘记梦中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喜欢穆礼清这个事情。

许时承的自控力很强,闹钟一响就很快的从床上爬起来,即使现在是冬天,他也不贪睡。

然而床上突然出现的人让他起床的动作顿住了。

本该在泳池里的人竟然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了他的床上。

看着还在熟睡的人,对方黑色的鱼尾如今变成了白皙修长的双腿,此时正搭在被子上。

许时承感觉鼻子有些发痒。

他小心翼翼的凑近,观察着熟睡的人儿,对方此时完全是人类的模样,就连脸上的鱼鳞都消失了,整个人白白净净的。

许时承没有过多纠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床上,小心的替对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快速换好一身军装,走到洗濑池刷牙洗脸。

洗濑室水流开的很小,许时承正在洗毛巾,下一秒,抓在毛巾上的手背青筋冒出来,紧接着是沉重的喘息声,手重重的抓在洗濑台上,手指骨节绯红一片,青筋一跳一跳的。

复古镜子中倒映出对方狼狈的样子,脸上是滑落的水珠,颈脖绯红一片,眼睛氤氲雾气,是脸上是异样的潮红。

许时承喉间发出几声低哑的吼声,顾不得吵醒床上的人,他跌跌撞撞从洗濑室出来,本来穿的笔直的军装现在都皱了,他双手抓在柜子上,身体往下滑落,咬着嘴唇打开了柜子最上方,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药剂,直接打进了自己的身体。

alpha的抑制剂,打入身体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都抽搐了起来,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才停下来。他虚弱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柜子边,腰间抵着一个柜子的把手。

整个眼睛都是迷离的,身体时不时还抽动一下,突然他感觉到被人拥在了怀里,此人还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可是他已经听不清了,直到六分钟后,他才恢复意志。

alpha的抑制药,效果可以说立竿见影,但是对身体的损耗很大,而且他已经使用抑制药很久了,身体也产生了抗药性,而且随着他打的次数越多,反应就会越大,这不利于他。

许时承清醒过来后发现他被穆礼清抱在怀里,两人此时正坐在地上。

许时承反应过来后很是慌张,皱着眉头,撑着地板想要站起来,跌跌撞撞,最后还是穆礼清扶着他才没有倒下。

许时承不敢去看穆礼清的眼神,怕看到对方的恐惧和嫌弃,那会比杀了他还难受。

直到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他的脸,将他脑袋扭了过去。

“你在躲什么?我都看见了?怕我嫌弃你?”穆礼清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男人,深深的叹口气。

“你的事待会再说,你有止疼药吗?”

许时承听闻,目光移向了一边的柜子,穆礼清会意。

他将许时承扶到床边坐下,从打开的柜子里找出一个止疼片喂许时承吃下,深吸几口后,弯腰将地上的针捡起来扔进垃圾桶。

许时承默默的坐在床边看着穆礼清的动作,眼神一直追随者对方。

穆礼清将房间收拾妥当后,看到的就是许时承这幅怕被抛弃的可怜模样。

穆礼清失笑的摇了摇头,来到许时承面前重新整理对方的着装,床边的许时承又恢复到原来衣冠整齐的模样,将他的军帽戴好。

穆礼清俯身注视着对方的眼睛,声音温柔的安慰,“别多想,无论你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你这又不是不治之症,别动不动就自我厌弃。”

说完,穆礼清轻吻了对方的额头,刚想起身,腰间就被对方环住,胸口还埋进了一个脑袋。

“嗯。谢谢。”许时承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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