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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宫变(1 / 1)


天光大亮,庆安帝派下来的禁军们也终于在崖底发现了许时承。

昨夜太子遇刺,三皇子失踪,庆安帝大怒,封锁了整个猎场,势必找出刺客。

侍卫统领带着禁军找了一夜,这才找到许时承。

统领对许时承先是进行了一番盘问,奈何许时承滴水不漏的将自己的经历阐述了出来,统领虽然半信半疑,但是看着神色镇定,言语逻辑没有破绽的许时承,便也不好再盘问。

他来的时候听到风声说是刺杀太子的刺客是三皇子安排的,他心中也是纳闷,陛下是不是多虑了,三殿下双腿残疾,跌落崖底捡回一条命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还可能有能力去派人刺杀太子?

禁军们将,周围查探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便将许时承安置妥当后送回了宫里。

穆礼清一回去就发现,乾华殿门口的禁军数量突然增加了两倍,乌金色的盔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森冷。

许晨晔这次是真的准备弄死许时承了。

昨晚许时承和他暗卫的布局,穆礼清听了个大概,布局虽然凶险,但现在也是唯一的办法,穆礼清并不担心。

许时承捧起穆礼清亲了亲对方柔软的小脸蛋,眼带笑意的看着穆礼清,“大概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带着你离开了,不要担心。”

穆礼清点了点头,离开这里,许时承就有了更大的发展空间,不用再一直躲在幕后。

太子遇刺昏迷的三天时间里,朝堂内外局势变化莫测,人心惶惶,甚至有谣言说太子醒不过来了。

现在庆安帝的儿子们,一个疯了,一个废了,还有一个平平无奇。

如是太子真的出事了,朝堂必然引发动乱。

但是好在第三天的时候,太子许呈烨终于醒了。

许呈烨面色苍白,醒来看见庆安帝的第一句话就是潸然泪下的为许时承求情。

猎场之事,庆安帝早就派人去查过,只不过查到的都是许呈烨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现在许呈烨醒了过来就为许时承求情,他当即勃然大怒,下令查处乾华殿,将三皇子许时承关进大牢严加审问。

这日,禁军如潮水般向乾华殿涌去,整个乾华殿被包围的犹如铁桶。

谁能想到对付一个断腿的皇子,庆安帝竟然弄出这般架势。

禁军们先是在清华乾华殿里一通翻找,很快就找出一柄弩弓,这把弩弓于是就成了刺杀太子的罪证,乾华殿上下十几个太监全都被当做许时承的乱党,一起被抓进了大牢。

大牢里一片哀嚎哭叫,鲜血染红了地牢。

许时承自然也是被严加拷问了一番,鞭伤遍布了结实的肌理,看着很是惨烈,只不过许时承愣是一声没吭。

牢里的人早就被许呈烨下过指示,他知道许时承问不出什么,也只是借机折磨一番对方罢了。

供词他们早已为许时承准备好了,等到了时间直接让许时承画押。

许呈烨拿着已经画押的供词,嘴角都是止不住的得意,连着一旁静侍的谢文斐都一起夸赞了一番。

庆安帝看到呈上来的供词气得当场就想将许时承拉下去砍了。

奈何一群大臣为许时承求情,因为本朝没有杀皇子的先例,一般皇子即使是犯了谋反的大罪,也只是终身监禁或者流放。

许呈烨怎么可能这么便宜许时承,面对朝臣的阻拦,许呈烨又开始运作。

安妃三番两次的去庆安帝面前火上浇油,庆安帝身边的太监也在暗中发力,终于,庆安帝在某次朝会上提出了对许时承的处决。

但奈何庆安帝刚一提出,堂下就哗啦跪了一片,请求他收回成命。

大臣们据理力争,说是如果开了杀皇子的先河,那之后皇位之争得是什么样?争不过就得死?

而且这次究竟是许时承犯了滔天大罪,还是庆安帝和太子容不下他,大臣们怎么会看不明白,庆安帝与先皇后和安妃之间那点破事他们也都清楚。

大臣们即使不为朝廷着想,也得为自己要当官的子孙们着想呢。

一个祖宗家法压下来,将庆安帝死死堵住。

本来他不提还能暗中解决了这个儿子,现在他话都说了,之后不管许时承是意外死亡还是他杀,庆安帝都要背负一个破坏祖宗家法的恶名,现在他不仅不能杀,竟还要提防着许时承被杀。

庆安帝想到如此,顿时如鲠在喉,脸色十分难看。

如今的情况,许呈烨和安妃都没有想到,只是还没等他实施另外的计划,他的另外一个布局又出事了。

被他安排进科举监考的心腹上吊自杀了,对方死前还留下了一封遗书。

科举舞弊之事,许呈烨布局已久。他本来想接此将朝廷重新洗牌,稳固自己的势力。

但是心腹突然自杀,将许呈烨所有的计划都打碎了。

许呈烨直觉不好,紧急派人去心腹家里寻找遗书。

只要心腹的遗书里写下了有关太子的一星半点,那许呈烨操控科举的事情就藏不住了。

此事事关重大,许呈烨甚至连许时承的事都暂时放下,派人快马加鞭的朝着心腹家里赶去,试图在科举考试前将一切摁死腹中,暂停一切舞弊动作。

然而许呈烨不知道让他可不是心腹的遗书,而是谢文斐从他书房拿走的亲笔慰问信。

半月后,科举舞弊案发,震动了整个庆国。

众多学子们群情激奋,纷纷上奏要求朝廷还他们一个公道。

甚至考试结束后,有十余名学子上吊自杀,留下血书要求庆安帝彻查科举舞弊一事。

血书连着学子们的尸体一起被送到了京都,产生了十分激烈的影响。

朝堂上如今搅合成了一锅粥,庆安帝也被气的怒急攻心晕倒。

东宫里,此刻也笼罩着一片阴云。

许呈烨再也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桌案被他掀翻在地,满室狼藉。

一屋子的幕僚看着许呈烨如此,都不敢发声。

就在今天早上,庆安帝派遣了两位钦差去彻查此事,要是被钦差找到遗书交给庆安帝。

那太子就完了!

一屋子里的人,谢文斐冷汗一直往下掉。只有他知道即将落在钦差手里的根本不是遗书,而是他从太子那偷走的问候信!

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的是太子给舞弊考官的问候!

如果说遗书有牵扯太子的话,太子还可以说是栽赃嫁祸,但信可是太子亲笔。

谢文斐也不愿这么干脆的背叛太子的,只是谢家隐隐有了被太子舍弃的趋势,他自己也被许时承用药物控制了。

为了谢家,更为了他他自己,只能对不住太子了。

等到庆安帝知道太子将手伸向了科举,太子不死也会脱层皮。

而且这对父子之间也会撕开一条巨大的裂口。

作为储君,依仗的就是圣心,一旦离了心,许呈烨和许时承又有什么区别。

许时承这招离间计,谢文斐只觉得狠辣至极。同时也意识到许呈烨斗不过许时承,即使他已经得到了太子之位。

待会儿离开后,他得赶紧去找许时承投诚,希望还来得及。

三天后,问候信到底是到了庆安帝的桌上。

当天下午,就有太监去天牢宣旨了。

许呈烨当天午膳都没来得及吃,就被庆安帝召进了宫里。

庆安帝是当着许呈烨的面下的旨,让许时承去守皇陵五年。

甚至连流放都不是!

要知道许时承被抓是因为刺杀太子的重罪,饶是有大臣阻拦不让杀,可许呈烨也没想到最后只是去守皇陵五年。

许呈烨愣住了,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手心一片冰凉。

只见庆安帝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封折子被甩在了他身上。

许呈烨打开折子一看,赫然是他的亲笔信。

许呈烨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没等许呈烨开口辩解,庆安帝就让对方滚去殿外跪两个时辰再说。

庆安帝本来就是个极其自私多疑的人,他最忌惮的就是有人来争夺他的权利,他可以给,但是别人不能要,甚至是夺。

不管是他最喜欢的儿子,还是他爱的女人,一旦有人伸手去碰了,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们教训。

许呈烨这次是碰到了庆安帝的大忌。

在太子跪晕在殿外的时候,庆安帝连夜将许时承送出了宫外。

在庆安帝心里,许时承去了皇陵,五年后他也不一定会放对方回来,他不在意许时承的死活,但他非常在意许呈烨脱离他的掌控,违抗他的命令对许时承按下杀手。

雨夜,大雨滂沱,前往皇陵的道路泥泞不堪。

囚车咯吱咯吱的压过一个个水坑,慢慢的远离了这座困了许时承十余年的城。

许时承仰起头,感受着落在脸上的雨珠,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却发出畅快的笑声。

一年后。永庆十三年。

距离京都千里之外,北境出现了一位一站成名的少年将军楚慕清。据说这楚慕清还是一位没落王侯的后代。

楚慕清骁勇善战,打的辽敌节节败退,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久收回了多个边境城池。

如今整个北境更是都在楚慕清的掌控下。

永庆十五年夏,江南暴雨突袭,连续一周的暴雨让两江上游决堤,两岸百姓流离失所,无数屋舍良田被毁。

庆安帝派太子许呈烨前去处理此事。

许呈烨因为之前与庆安帝有了间隙,虽然庆安帝没有什么动作,但他已经慌慌不安许久。

这次庆安帝派给他这个差事,也可以说是对他的考验。

许呈烨压下心里的高兴,表面上沉稳的领了旨意后,回去后立马召集了自己的幕僚商量如何漂亮的应对此事。

已经彻底成为许时承眼线的谢文斐也在其中。

许呈烨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赶到灾区时,洪水还在肆虐,正在视察灾情的两江巡抚听闻太子驾临,连忙在官邸设下酒宴款待。

说是酒宴确是有些夸张,不过是简陋的圆桌上摆了几碗冷掉的饭菜。

许呈烨一见这席面,脸色就沉了下来,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动筷。

巡抚像是没有看到许呈烨的脸色,恭敬的给许呈烨夹了个冷硬的看不出是什么做的菜,说道:“因为洪水肆虐,这城中已是弹尽粮绝,委实招待不周,还望太子莫要怪罪。”

许呈烨看着碗中的黑乎乎一团,实在是下不了口,他控制着抽搐的眉头,“大人客气了,百姓都还在水深火热之中,孤实在是心忧不已,想到还再受难的百姓,孤实在是没有胃口,这桌席便撤了吧,先把孤带来的赈灾物资发放下去再说,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说完许呈烨起身往外走去,背影仓促,一直到现在连茶水都没喝一口。

身后的巡抚忍不住撇了撇嘴,什么关心百姓,当他没看见对方眼里的嫌弃?

许呈烨勘察险情的时候也还算中规中矩,也会亲自前往灾区安抚民众,只不过都待不了一盏茶的时间。

好在许呈烨带来的物资足够充沛,让饿殍遍野的两岸逐渐恢复了生机。

远在京都的庆安帝看到呈上来的折子也还算欣慰。

这日,两江总督设宴款待许呈烨一行人。

总督的女儿是太子后宫的姬妾,故此他与许呈烨关系还算亲密。

总督十分贪财,这些年截留了不少朝廷分发下来的固堤银子,这次两江决堤和他可谓有脱不了的关系。

本来他以为这次死定了,当得知被庆安帝派来赈灾的是太子时,顿时提着的心就放下了。

总督将截留的八成银子都献给了许呈烨,这次宴席还给对方安排了两个妖娆的姑娘。

许呈烨这几日奔波于各个受灾点,吃不好,睡不好,可谓十分辛苦。

对于总督的这个安排他十分满意,宴席进行到中途就带着两个姑娘去翻云覆雨去了其他人见太子已经离席,也都搂着各自的舞姬嬉笑着离去。

太子一行人正在快活时,他们不知道外面一场倾盆大雨又悄然而至。堪堪修好的上游堤坝再次决堤,洪水滚滚而来,汹涌的吞没了本就岌岌可危的城郭,无数百姓被洪水卷走丧命,连着总督府都被洪水吞没。

许呈烨被人救出时,连一件里衣都没有穿,丑态毕露。

京都的庆安帝收到消息后怒不可遏,连夜下令让许呈烨回京,又派了新的赈灾大臣带着物资前往灾区,势必早日解决这场灾祸,毕竟拖得越久隐患越大。

许呈烨因为洪灾受了惊,又泡了很久的浑水,本就金贵的身体在返程路上就病倒了。

随行太医经过仔细诊治后,惊慌失措的宣布太子这是染上了时疫。

也是,洪水本就不干净,到处都是家畜的死尸和浑物,正是很容易感染时疫。

因为许呈烨是太子,侍卫们不敢耽搁,立马写信回京通报此事,顺便在当地征用了一间宅邸安置对方。

庆安帝得知消息后大惊,立马派遣数名御医带着众多名贵药材赶往两江。

北境,营帐里。

“哦?感染了时疫?看来老天都在帮我,既然走不了了,那就让他永远留在那吧。”

许时承看完手里的密信,回挥手让人退了出去。

看着烛火将密信燃烧殆尽后,许时承来到里间。

软榻上的青年被许时承的动作吵醒,秘密呼呼的坐了起来,身上的绒被滑落,露出点点红梅的修长颈脖。

许时承眉眼柔和的上前将塌上的人圈禁怀里,吻了吻对方柔软的脸颊,“抱歉,吵醒你了,再睡会儿吧?”

穆礼清摇了摇头,“不了,太冷了,冻醒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说完,穆礼清又往许时承怀里缩了缩。

许时承轻笑了一声,拉了拉绒被给怀中的人盖了严实,才道,“快了,明日就可以动身了。”

……

庆安帝派的御医很快就赶到了太子的院子,但是经过太医每日每夜的救治,许呈烨的状况仍是没有好转。

院子里每天都有死尸被抬出去,许呈烨昏迷不醒的时间一日比一日久,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太医们急得不行,但是仍凭他们穷尽所学,也只能看着许呈烨脉象一日比一日微弱。

时疫本就是不治之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九死一生的病,即使华佗在世也没有办法。

现在太医们只能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吊着,然而即使这样也坚持不了多久。

彼时,是许呈烨感染时疫的第五日,短短五日,许呈烨被病痛折磨的面容枯槁,任何一个人来看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将死之人。

确实将死了。

谢文斐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太医例行为许呈烨诊脉。

只听太医一声惊呼,随即跪了下来。

“太子殿下薨了!”

跪下的太医声音颤抖的喊出。顿时整个院内哭声一片。

远在京都的庆安帝也收到了许呈烨没能挺过时疫的噩耗,悲痛欲绝的晕了过去。

庆安帝本来就不年轻,身体近年来更是衰竭的厉害,太子薨了的噩耗还是对他打击严重,一时竟病的下不来床。

虽然他对许呈烨有间隙,但毕竟是他宠爱的儿子,如今竟然因为时疫就这样去了,对他打击实在太大。

五日后,庆安帝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像是一下子被人夺走了生气,情况很是危急。

安妃听到消息后顾不得沉浸在丧子之痛,立马派人打听起庆安帝的情况。

庆安帝此时虽然察觉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但是已经晚了,看着每日愈下的身体,他顾不上思考到底是谁的手脚。

不管是谁,最后坐上皇位的都不能是那个孽种!

庆安帝似乎存了死志,拒绝了太医的用药,将几位阁老,重臣,皇子以及受宠的嫔妃们都请到了寝殿内,似乎要交代后事。

安妃和一众后妃们跪在不远处,皇子皇女们跪在另一边。

五皇子并不在这,许裕安如今的情况,压根不能放出来。

庆安帝吃力的抬起手,示意了一下太监总管,“朕时日无多,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交代一下后事。”

“朕的二子天资粹美,为庆国鞠躬一生,奈何天命难测客死异乡,朕死后此子与朕一样享国君之礼厚葬。”

“朕与安妃夫妻情深,死后不忍分离,着安妃为朕殉葬,生不同裘死同穴。”

庆安帝丝毫没有看安妃煞白的脸色,继续道:“朕的五子,福运荒凉着实让朕心忧,朕之六弟渝州王膝下子嗣荒凉,特将老五过继给皇弟,愿其能庇护一二。”

安妃猛然看向庆安帝,脸色阴沉,如今她的烨儿已经不在了,连安儿也要送于他人,自己也要给他殉葬。

难道以往对方对她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烨儿死了,皇位不应该给安儿吗?虽然现在许裕安神智不清,但终会治好的,在那之前她可以垂帘听政的。

皇位不传给安儿,他要穿给谁?是四皇子?还是那个废物?

庆安帝喘了一口气,对四皇许礼朝招了招手,拍了拍跪在塌前的许礼朝肩膀,道:“天命不可违,国不可无统。朕大限已至,观诸位皇子德行,唯剩朕四子人品贵重,特其立为庆国新君,以统万年,心系四海,敬告天地。”

竟然是四皇子!

殿内很多人很是意外,没想到庆安帝尽然恨三皇子如此,皇位宁愿传给无才无德的四皇子,也不远传给三皇子。

在朝臣,皇子,妃嫔的见证下,庆安帝颤巍巍的在遗诏上盖上了玉玺,然后无力的合上了眼睑。

太医伸手查探了一下鼻息,缓缓道:“皇上驾崩了。”

顿时殿内一阵哭声,一名太监要去敲响丧钟,却被安妃带来的侍卫拔刀拦住。

安妃冷笑起身,踱步逼近四皇子许礼朝。

许礼朝声音颤抖,“安妃娘娘您这是要干什么?”

安妃冷哼一声,“干什么?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说着,安妃一把抽过太监手里的遗诏。

安妃眼神淡漠的看着床上的庆安帝,“没想到陛下如此绝情,既然这样我还念什么旧情?”

“诸位,现在宫里已经被谢家私兵把控,要想活命就将今晚的事牢牢烂在肚子里,只要知道今晚陛下传位于五皇子就行,其他不该说的最好别说。”

殿内的众人看着安妃有恃无恐的威胁他们,又听见门外被重兵把守的声音,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也不知安妃会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此时,紧闭的门口被打开,谢家家主领着一群私兵进入了殿内,看见安妃拿着遗诏,徐徐开口道:“看来安妃娘娘已经完事了?”

安妃看到谢家主的到来,心里安心不少,就在她准备让对方将殿里的人押下去看管起来时,只听听谢家主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既然如此,来人呐,安妃勾结乱党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即刻将人拿下。”

安妃大惊,还来不及反应,安妃连同她的几个侍卫就被谢家私兵拿下。

安妃怒吼,“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捉拿乱臣贼子而已。”

谢家主还没开口,只见一个高大的人影逆光走出,谢家私兵纷纷让道。

等到走近,众人这才看清来人的面孔。

来人身形健硕,面容冷酷凌厉,一双嗜血的眸子充满速杀。

虽然面容大变,但还是能看出以前的影子,俨然是被发配去守皇陵的三皇子许时承。

安妃看着气场逼人的许时承,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会……”

许时承信步穿过众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写好的遗诏,“你想说什么?想问我怎么会站起来?还是怎么会在这?或是想问谢家什么时候叛变的?”

“哼~,多亏了我那好太子哥哥,我才能顺利的出了这吃人的皇宫,才能有机会站在这里。”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名字,叫楚慕清,你应该听说过吧?”

楚慕清,竟然是楚慕清,许时承竟然就是楚慕清,那个边境战神一般的存在。

听到许时承说他是楚慕清,朝臣们也是一惊,不禁感叹对方可真是能够蛰伏的。

老实说三皇子也是众位皇子中最优秀的,名正言顺的嫡子,虽然双腿残废了,但又不要皇帝亲自带兵打仗,腿残废怎么了,也不知庆安帝为什么硬是看不上对方。

如今三皇子不仅腿伤好了,还有了自己的势力,有勇有谋,是皇位的不二人选,他才是真正的帝王之才。

一瞬间朝臣们心里有了权衡,纷纷伏地高呼,“臣等愿拥三殿下登上帝位。”

许礼朝本来也就不想当皇帝,混吃等死一直是他的目标,看到朝臣们毫不犹豫的抛弃他另投新主后,也不犹豫跪下身来表示对许时承的臣服。

安妃看到众人的反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知道她彻底输了。

一场宫变就在众人臣服,称万岁中结束。

……

参与了谋逆的安妃党羽全都被关押进了牢房,谋逆之罪,加上谋害先皇后之罪,等待安妃的只会是凌迟极刑。

许时承毫不费力的解决的安妃一党,安稳的登上了皇位,随后分封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为庆安帝和先太子举办了隆重的葬礼后,宣布取消了三年赋税,大开国库支援灾区建设。

百姓大赞三皇子上孝下悌,实乃一代明君。

……

庆国的昭乾帝是一个十分具有争议的人。他一生未曾娶妻,与一位男子关系亲密,简直到形影不离的地步。

大臣们也都劝诫过,但都被许时承斥回,即便是他们以死相逼,许时承也不管他们分毫。

时间一久,大臣们就放弃了。

关系亲密就关系亲密吧,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吧,陛下自己都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他们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还好陛下没有耽于政务,上位短短几年就将大庆治理的仅仅有条,欣欣向荣。

国家安定,他们也乐得清闲,干脆就不管许时承的私事了,即使后来他们陛下表示要娶一位男后时,他们也表现的很淡定。

男后嘛,多大点事。

咱们劳模陛下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别说是男后了,他就是喜欢天上的月亮,咱们做臣子的也会想办法满足陛下。

难得的一位千古明君,上位以来一直矜矜业业,带着大庆走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如果他们再阻拦也真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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