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走近了外侧平台的护栏,轻轻的握紧护栏,看着前方。
突然他转头对兰德笑了笑脸上并不是那种僵硬的上级的微笑,而是真诚的。
“假如我们堕落进黑暗。”
“不会的。”兰德打断他
“尽管我们在黑暗中行走。据最新统计我们是最受到信任的战团之一。”加纳并没有在意被打断。
“我们不需要讨论什么,训政以来很多人担心黑暗中的雷霆战团会最终背叛。菲斯殿下并没有直接审判我们的命运。”加纳解释道
“实际上在最近很多人都担心我们会彻底堕入黑暗,宇宙的黑暗面不是科技触及的,是人的内心,这是碳基人类的脆弱。”
“所以战团的每个人都担心杀戮会让我们一步步堕落,然后成为帝国的堕落者,不知道向哪儿去。”
加纳继续安慰说:“我保证不会。”
“我们每天都在成长很快苛责者就会向我们忏悔他们的猜疑。我向你发誓。哪怕是千星和血石堕落叛变了帝国也不会是我们。”
兰德似乎没有受到太多的开解
“然后呢?我们能指望苛责者闭嘴?如果我们继续在黑暗中行走,声音只会越来越大,我觉得下一次训政就快了,针对亚空间生物的训政,我们的暗能甚至——黑暗是亚空间的好材料。”
兰德忧心忡忡。
“菲斯殿下把我们的行动搞得很神秘——黑暗的侵袭不可避免——我保证。”
”我们还没收到调制的命令,但是甚至连种子团都调制了——或者说我们行事隐秘但为人正直所以不需要调制?”
兰德更加忧心忡忡了。
“旧的黑石战团又如何还有旧的嚎叫战团在他们势力最鼎盛的时期,拥有超过 100 多万名战士,然而他们只是存在于瞬间。假惺惺的忠诚帝国和帝皇却倒向了投降者安德烈夫。”
兰德变得有些激动,加纳只能继续轻声的说道。
“那样的状况在很久以前的训政就了结,兰德上校。那只是过去,这就是现在。我一直都不在意他们的做法,就像训政最终的结果那样。但最近我看到了另外一面。”
加纳向舰队指了指。
“看看我们吧,恪守帝国军团的誓言,被那些叛徒践踏誓言,被那些想要统治我们的人——叛徒安德烈夫——甚至背叛了碳基人类。我思考,我发现,我们无法带来足够的力量来真正粉碎我们的敌人,我们只能祈求菲斯殿下英明。
当我们只能去成为雷霆战团的时候,敌人就会恐惧。”
说完加纳瞥了一眼正在整备的工兵们。
他们正在忙碌的工作,无数的工兵整备着几十万人的装备,热火朝天。
“我们依然充满生命力和忠诚。”
“你不了解。”兰德说。
但他心里同意了。
在他看来,这像是在恳求。
“我看着我们每一次在黑暗中行走,我们的帝皇和我们的荣誉。我们珍爱他,却又远离他。”
兰德检查着每一条从数据板上传来的数据。
他耸了耸肩,工作让他变得轻松又愉快。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忠诚并不是苛责者指指点点的。也许有点儿任性,但王清哲殿下当初也是如此,据说他是从天上砸下来被菲斯殿下捡到的。
我一生都在光荣而坚定地战斗,”加纳说。
“为了忠诚和信仰。”
“让苛责者去帝皇那儿咬舌头吧,那些被我们保护的人不会知道更多。
在他们看来,帝皇不会喜欢我们这些黑暗中的家伙。但菲斯殿下和王清哲殿下与他并肩而行,他们是他的亲兄弟,是他的信任与利刃,而不是谄媚拍马的权臣——就像那个星贤王。
帝皇会明确的质疑我们,就是帝皇本能去认为的,看吧这些雷霆的崽子们就像黑暗里的堕黑又像亚空间的污染物。
我们不能辩解。是啊,还是去完成战斗吧,这很重要。”
“我不是黑暗的堕落者,你也不是。”
兰德停了停,似乎舒缓了一点情绪。
“我不能说我已经控制了自己。”
加纳在兰德的脸上搜索了一会儿。“这个感官是强加给你的,但我认为你是对的,战友。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你和我还有所有人。”
“你叫我战友,还真是没有长官的架子。虽然你也是上校,我试着不让自己这么激动。”
“我不是没有架子,战友。上了战场你只能执行我的命令。但现在我们只是在谈论。”
加纳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递给兰德。
“我只是个首席牧师。”
“你不是。”兰德摇摇头
“你是多么光彩照人的指引者。“
“指引谁?兰德。”
“好了,我们换个角度,为什么我们目前这么缓慢的前进呢?”兰德抱怨道。
“我们本身就是灵活的执行攻击任务——甚至可以自行判断是否撤退,现在像在拖延时间,打算就这样过去看看。我们沉迷于黑暗?”
兰德的脸因质疑而皱了起来。
“这并不是一个陷阱,埃隆斯人也不清楚我们在哪儿。如果如此任性,加纳你明白,我们在堕落黑暗远离忠诚。”
“我们都是我们的担忧的人质。你失去了更多。”加纳说。
“不要让那影响你的判断。”
“不,加纳长官,我只是觉得我们深陷黑暗,我们还要失去忠诚吗?我们怎么能忍受,最终被训政,然后被训政处审查,或者进入惩戒所的大牢,我们本无罪?”
加纳紧紧抓住兰德的具装的肩甲。
“忠诚和信任从来没有消失。我们没有在黑暗中。敌人对我们是未知的恐惧。等我们强大一点,我们就会更加有力量。冷静自己。你现在在自我怀疑。这里需要考虑一下最初的信任点。”
兰德有些迟疑,说道。
“信任造成了我们肆无忌惮的堕如黑暗。苛责者喜闻乐见,长官。”
“帝皇永远注视着我们,菲斯殿下也是,只有王清哲殿下狂热于战斗,尽管它令人失望。”
加纳拍了拍兰德的肩膀。
“来吧,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做头疼的计算统计呢呢?除此以外,我们这种人很没有乐趣。”
兰德摇摇头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转移话题的时候。”
“这不是我的建议。让我们去做起来,兰德,这样我们就能更好地为战斗做准备。这对你会有帮助,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荣誉。”
“荣誉?兰德若有所思地说。
“我们会再次争论这些吗?加纳说。
“不会了。”库兰德说。“之后。我得先自己想想。你提到荣誉我这就去放空自己。”
“这种自我怀疑已经够久了。”兰德皱着眉头大步走了出去。
“我跟你一起去好吗?”“加纳说道。
“不,长官。”这种自我磨砺需要独自面对,并且需要自己的内心完成。我不能指望我的你帮我渡过难关,那么我依然会这样混乱。”
加纳理解了兰德,然后想了想,看来得去找另外几个牧师和政委了,似乎战团的很多人需要这样的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