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卡什尤克手舞足蹈以后,整个通讯信号关闭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回身看看身后已经目瞪口呆的老王和菲斯,就连二旺这种天天装深沉的杯王都远远的对着约卡什尤克竖起了大拇哥。
“你怕不是沉睡的几个世纪弄了个练嘴反派模拟系统在升级?”老王疑惑而又真诚的问他。
一旁的菲斯赶紧点头,就那个反派样,什么桀桀桀,什么不臣服我就来,什么反派作风,这个得练好久,我菲斯大人杀人无数也装不出这种大杯啊。不愧是躺平了好几个世纪的家伙 ,厉害!
随后仆人们非常熟练的撤去了所有的通讯立方,然后快速的重组粒子,这里又变回了充满古典主义的大厅。
随后变戏法一般的出现了更多的机械仆人和粒子机器人,餐桌,一道道精美的带有历史厚重感的萨睿逊名菜与帝国佳肴出现,甚至还有十几瓶几个世纪前封装纽玻兰登融酒。
这是一种萨睿逊名酒,直到今日已经没有人会生产了,只能持续的喝库存。帝国当然是存量最大的老客户,很多帝国贵族都喜欢这种酒。因为这种酒需要一种特殊的类人种族波撒人才能酿造。
严格来说类人种族是人类界定的,一种带有点歧视性,最早的意思就是类人就是猿猴进化成人类,进化树点歪的半成品,或者是你的种族想变成人类的样子,在违反了有了人类就不能成精的准则中,成为了人类,例如毛人、兽人。实际上并不是猿猴点歪了的品种。
而波撒人就是一个另类了,他们确确实实起源早于人类,他们细胞是半植物属性的,他们最擅长的就是酿酒,去酿融酒,但是这种酒的难度非常大,最后一道工序需要去宇宙中寻找碎星带完成,无法工业化,只能人工。
随着萨睿逊内战,在一次错误的指挥和误解中,当时萨睿逊宇宙的德尔约联邦认为波撒人投降了卢本撒神教国,针对波撒人的驱逐开始了,随着波撒人的举族搬迁消失在宇宙中。这个酒是没了。
但是7,8年前帝国首都黑市出现了这种酒还是最近15年年份的酒,甚至惊动了帝皇,连帝国监察调查局也在秘密寻找波撒人,可见这种酒的杀伤力。
老王、菲斯坐在一边,看着约卡什尤克用大水杯连续灌了四杯纽波兰登融酒,然后开始扯过一条理达斯特兽的后腿,有滋有味的啃了起来。两人看了看只是慢慢的喝着自己的酒,老王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面包细细的啃了起来。
过了一会,约卡什尤克停止了咀嚼,擦了擦手,看着窗外的夜空。
“好怀念啊。”
“是啊,几个世纪没看见了。”
“多看一看这个星海,这片宇宙真美,但是总有人想破坏。”
随后三人进入的正题,目前的情况非常微妙,从政治上来说,帝国对于萨睿逊和元洙的并吞是合理合法。说句很冠冕堂皇的话就是:“符合星际宇宙法”的。
当然法理并吞就会存在有比较好并吞的,属于法理内的,这些被消化的地方,一些有异心的人正在成批量的被帝国惩戒所抓捕,然后送去国土部帝国星界国土护卫军。这些好处理,毕竟表面上帝国不参与战争,在为大远征准备。
但是并吞萨睿逊和元洙也是必须要做的。
在计划中不是直接去攻击堕黑、满欲和原器他们的,因为这个牵涉到维度的问题,还有几个被他们扶植了好几个世纪的宇宙,这才是第一步。目前来说准备肯定要准备的。虫族被扔进通道也是一件好事,至少给那群家伙制造了问题。
可撒人那边的虫群还没有完全解决。按照帝国的思路那边还是僵持比较好,有助于完全吸收、洗脑可撒人和统治阶层。原联邦区域还有一些零星的火苗,帝国也需要一个威胁帮助他们消化这两个区域,要知道在宇宙中安全的环境远远没有危机来的好用。一但安全了,就会从出幺蛾子。
元洙这边很有趣,帝国绕开了折腾了那个计划之后,元洙实际上已经瓦解了最后的野心,那些政治家族正在举家搬迁至帝国指定的首都星域,实际上就是人质,所有留用的元洙宇宙官员的家属竟然全部被帝国折腾去那种一个银河系只有一亿人,几千万人的边缘星系,同时最大程度分散。
而元洙宇宙的教育系统也很早就被帝国资本蚕食了。
元洙属于特别好搞定的乖宝宝区域。
目前就是萨睿逊的情况最复杂,有瑞德教的一帮子人,现在还冒出来瑞德教地下教团苦修会这种转而信仰死王的奇怪教会。
除了宗教,明面上的政治家族有14个,每个家族割据了几个。还有几个星域在原器他们撤离后降临和污染的人退入地下层和城市下层。毕竟萨睿逊的管理过于混乱,在帝国是不可能出现一个真空的三不管区域。
最后还出现几个屯兵星,上面完全都是污染者和降临者,没有人类。
除了以上势力还有本地的那些地下世界的团伙和另外一个新兴势力就是“机械人类”。这个势力的特点就是一群人进行身体的半机械化改造,同时在关节驱动上使用一种离子加速加热的蒸汽系统。是从一帮喜欢夜间出去玩的年轻人中兴起的。
之后在整个群体传播,形成的。在战争中大量的武器被分发,这些人大量的武器化,最后因为和污染者、地下老牌势力、教会不和,又发生交火,在很多小行星带上都有这些人。
怎么说,就是完美者创造的一个宽松化的萨睿逊在进入7级宇宙开始不但阶级变的无法流动,甚至最后看到的就是混乱。这个烂摊子让帝国很头疼。
现在一个星际法律道德制约着帝国,帝国无法采用平定联邦的方法,所以形势要看好,由约卡什尤克出面去搞定萨睿逊。
至少约卡什尤克杀人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