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慈跟着凤梨落地时,发现眼前伫立着一座巍峨的大山。
大山上仙树茂密,仙花灼灼而生,仙草生机勃勃。
不时有小动物跑来跳去,蝴蝶蜜蜂更是数不胜数,一幅生机盎然之象。
“主人,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地方的花草树木比别的地方强盛了许多,就连蜜蜂蝴蝶都机巧灵活许多。
我看其中不乏有生出灵智的。”
凰慈也是一来就有此发现“不用怀疑,这山下藏有宝贝。
不过,只有凤梨和我们几个挖的话,容易暴露。
还是要多找些人,好浑水摸鱼。”
“主人”空空无奈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不知是好是坏的事。”
“是什么?”凰慈秀美的眉毛微微扬起,转头问空空。
“这座大山中间已经有一个人在挖掘,这个人你很熟悉。”
凰慈略做思考,便得出了答案“是祁安吧?”
“嗯!”空空睁着它大而懵懂的眼睛郑重回答道。
它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凰慈因这个名字的出现而会发生的变化。
“那赶紧的挖宝贝啊,不然被那个人占了大便宜怎么办。”凰慈催促道。
可是空空不确定的看着她“主人,再见你不会难过吗?”
凰慈默然,怎么可能没感觉。
再怎么说两人也曾花前月下共同度过了两千余年。
也曾情比金坚过,也曾为对方出生入死豁出性命过。
可是那又怎么办了?
感情消失了纵不甘心也徒劳。
他既然选择了背叛,那她与他之间就只有不死不休。
凰慈与空空发现了这座山的独到之处。
凤梨自然也发现了。
她讶异,这运气着实好的有些过分了。
虽然她对于刚刚错失的神器依然耿耿于怀,但是她深知抓住能抓住的才是上道。
所以足尖轻点,跃出几百米之外。
几张爆炸符扔下去,山体出现了陷落。
“看来东西不在表皮,需要挖洞了!”凤梨自言自语道。
随后拿出工具开始挖洞,那卖力的劲丝毫看不出来曾是一个柔柔弱弱跟在她身后永远以她为先的小妹妹。
凰慈再次深刻的认识到,为了实力凤梨什么都能豁得出去。
“空空,我不能离开凤梨,只能跟在她身后。
那咱俩兵分两路,你去找还在挖洞找宝贝的祁安。
我 跟在凤梨身后捡漏。
咱俩本着让这俩人白干一场的宗旨尽量多拿。”
空空自是没有异议。
不说凰慈是她的主人,就拿它这样的神兽修炼往往需要耗费大量的资源来说。
凰慈就一直尽她所能的满足她。
山体的挖掘在凤梨强大的实力加持下还是不顺利。
慢吞吞的,但是凰慈无所谓,她晃着两条腿悠闲的观摩凤梨干活。
三天三夜过去了。
宝贝还是未现身,凤梨明显的急躁了起来。
她仗着对这里的熟知领先大部队。
可是在这里再浪费时间,很可能有人会闯入,到时候她辛辛苦苦免不了替他人做了嫁衣。
所以焦急之下顾不得会损耗其中的宝贝拿出一件仙器强力爆破。
只听“轰隆”一声,面前巍峨的大山露出了她神秘的内部。
与之出现的还有祁安。
“你这是在干什么?”祁安咬牙切齿道“凤梨,你知不知道,你选用这样的方式会破坏里面的东西。”
凤梨满不在乎的说道“总比便宜了别人要好。”
她体态悠闲的围着这个精神萎靡的人转了两圈“你消瘦成这个样子,难道是背叛了之后又装情圣为伊消得人憔悴?”
祁安下意识的反驳“无聊至极。”
可是凤梨怎么可能错过他眼中的黯然。
心底轻嗤一声“无聊。”
感情,男人,呵!
可真够无聊的。
她不再在这个人身上浪费时间,越过他就走。
他们彼此清楚对方的不堪,所以没寒暄的必要。
可是祁安不想轻易放过她,抓住她的手臂,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来这里是找一个与我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你这般粗暴,很可能毁坏它。”
“哦,那又与我有何关系了?”凤梨讥诮的看着他,目露讽刺。
祁安被这话说的一怔,眼前这个人顶着那个人的面容,他习惯性的觉得对方会包容他。
蓦然从这张面孔看到这样的神情听到这样的话语,他有一瞬间觉得巨大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席卷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有些窒息。
“不,不。。。”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不能用她的身体说这样的话。”
他像是落水的人寻找浮木一样的抓住眼前人的手臂,不停地摇晃“不行,你不能这样。”
可是凤梨只是凤梨,不是凰慈,不会包容他,轻声安抚他。
她甩开他,他踉跄几下跌倒在地。
凤梨不再掩饰她的嘲讽,缓步上前“你可真可笑,当初是你提出与我一起算计她的。
既然算计了。你就拿着她的东西坏的彻彻底底,我倒还能高看你几分。
可是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她走了,你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给谁看?
给凰慈吗?可惜她已经从这时间消失是的干干净净了。
只剩下这一副皮囊我还用着。
但是我不像凰慈。
不惯着你的臭毛病。”说着踢开眼前横亘在她面前魂不守舍的男人。
直奔那在阳光下散射着炫彩光芒的仙灵石。
她继承的凰慈的灵根是混沌灵根,五种灵根属性需要同修。
修仙界修炼资源丰富,但是五种灵根,她也有某一种属性的天材地宝缺乏的问题。
但是这个山体内五种属性的仙灵石均匀分布其中。
大多数都是品质很高的仙灵石。
这座大山如此之大,她严重怀疑这座大山连带着山底下是一条绵延几千里的仙灵石矿。
只要她全部挖掘回去,她一个人完全可以用到飞升仙界而剩余大多半。
甚至她完全可以用这些东西缔造出一个新门派出来。
凤梨冷笑的回头瞄了一眼祁安。
看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了一句“贱皮子。”后开始疯狂挖掘。
她承认她有故意的成分。
她的那些经历让她对男人深恶痛绝。
对这种拥有时不珍惜失去时却情深不寿的样子最是厌恶。
但是她更多的目的是打击他,让他无暇顾及她,她能趁机多拿些。
突然,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声响“是谁?”她冷厉的喝道“快出来。”
可是回应她的是寂静无声。
此时,一幅不在状态的祁安也猛地翻身而起“怎么?刚刚有人吗?
会不会我们的谈话被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