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玲珑急的炸毛,拔出了钟敏言手中的剑指在了乌童的脖子上。
乌童的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去,唇角上荡漾出了一丝嗤笑,“怎么了,褚玲珑大小姐这是炸毛了,恼羞成怒?”
褚玲珑的剑偏了偏,差点就要割下去。
钟敏言见状不妙,一把拽住了剑身,“玲珑,别太冲动了,这样形式对我们更加的不利。”
褚玲珑不甘心的放下了手中的剑,美眸中全是傲气,“我告诉你,要是再敢污蔑我们少阳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乌童冷笑出了声,“怎么了褚玲珑,我还不能说了,在座的人又不是傻子,谁不知道褚璇玑在那一瞬间就像是换了一种气势。”
“没错,我们又不是瞎子。”
不少的人附和着乌童。
但是情况很快便被少阳派的掌门给扭转了,他清了清嗓子,“大家安静安静,听我说一句,小女的情况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但是我们少阳派是绝对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以少阳派掌门发誓,若是在簪花大赛中使用了阴险手段,自愿让出掌门之位。”
褚玲珑瞪大了眸子,娇俏的嗓音中满是震惊,没想到事情居然来到了这样一个局面。
“爹!”
少阳派掌门褚磊扫了一眼,脸上全是严肃与认真,“好了,比赛继续吧。”
来到了最后一场比试。
乌童上了擂台,下意识的朝着之前谢落落坐的位置看了过去,心情却显得格外的复杂。
要是花容没有受伤的话,估计就能看见他赢下。
“点睛谷乌童对战离泽宫禹司凤。”
禹司凤拔出了剑,朝着乌童刺去。
乌童的反应速度却极快,躲开了攻击后,与之纠缠。
禹司凤的内力深厚,比乌童更快上一些。
乌童抿着薄薄的唇瓣,宁愿自损八百毁敌一千。
他本就出身寒门被同门的人看不起,为了这次簪花大会准备了好长时间,可不能输掉了比赛。
但是答应了谢落落不会使用这阴招,便不会使用,只是以命相搏。
褚玲珑瞪大了眸子,扯着钟敏言的衣袖,“小六子,这乌童对自己也太狠了吧。”
钟敏言也赞同的点头,“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还是第一次见。”
“这样下去离泽宫的禹司凤该不会是要输掉比赛吧。”
褚玲珑紧张的盯着擂台之上。
钟敏言漆黑的眸子中带着一丝宠溺,贴心的把身侧的茶水递在了她的掌心中,“好了,别想太多了,这种招式下来,乌童会坚持不住的。”
话音刚落下,两个人都身受重伤。
躺在了地上,更为严重的便是乌童,他唇角上渗出了血迹,五脏六腑像是被位移了一般,却苦苦的挣扎着。
禹司凤把嘴里的血吐了出来,雪白的衣衫上沾染着鲜红的印记,像是梅花点点。
他是离泽宫年轻一辈最优秀的弟子,可不能输。
乌童唇角上扬起了一丝笑,似是从禹司凤的目光中华看见了斗志。
两个人及时是重伤也艰难的爬了起来。
禹司凤的身子晃了晃,努力的用着剑维持着身子。
乌童嗓音低沉沙哑,“禹司凤,我还真是佩服你啊,居然如此的顽强。”
禹司凤擦拭着手腕上的泥,结结巴巴的开了口,“彼......此”
因为结巴,他看起来气势并没有乌童的底气足。
乌童死死的握住了剑,要告诉这一辈的人,他才是最优秀的弟子。
片刻后,两个人都是被抬走的。
禹司凤输掉了,毕竟乌童更加的疯批!
以血肉之躯燃烧着精血,让禹司凤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偷偷的看向了点睛谷谷主,张了张唇瓣,嗓音异常沙哑,“赢了.......”
“簪花大会结束,点睛谷乌童胜利。”
乌童在门派当中一战成名,但疯批这两个字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褚玲珑眼底的情绪异常的复杂,“小六子,我没有听错吧,最终的胜利者,居然还是乌童。”
钟敏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不在平静。
“这种杀招还是第一次见,只要他有一口气便会赢下胜利。”
随即看向了昏迷不醒的禹司凤,声音中全是惋惜,“禹司凤的内力浑厚,只是遇见了乌童这样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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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落落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缓和了好一会儿。
坐起了身子,赤着脚踩着了冰冷的地面上。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乌童脸色惨白,手中端着青菜粥。
但看着清醒过来是谢落落心情好了不知道多少,微微挑起了眉,言语中全是戏谑,“你不是告诉我,你不会输掉比赛吗?”
谢落落无视掉了他的打趣,抬起了手握住了碗,拿起了白色的勺子喝上了一口青菜粥。
整个胃都是缓缓的,眯起的眸子闪烁着愉悦是光。
“簪花大赛的比赛结果怎么样了?”谢落落掀起了眼皮盯着乌童瞧了瞧。
乌童唇角弯了弯,“自然是簪花大赛的第一名。”
谢落落的心咯噔一声,盯着乌童的脸看了许久,见不似作假,猛然明白。
此次禹司凤与褚璇玑的交情算不上太深,却依旧没能拿下簪花大会。
“你怎么胜利的?”
乌童狭长的眸子闪烁过一道冷光,脸色沉了几分,“你这是不信任着我吗?”
谢落落喝了一口粥,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怎么可能,没看见你们的比试,有点可惜的。”
乌童轻哼出声,认定她说的话只是甜言蜜语。
毕竟之前有人说过,女人的话最不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