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这就是你休息的地方。”美人推开了房门,站在了一侧,低垂着眸子,就连头上的金色发饰也随之动了动。
谢落落佯装打了一个哈欠,眯起的眸子打量着美人,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退下吧,不用人伺候着。”
就在谢落落要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一块石头卡住了门,留出了一丝缝隙。
“小仙君,我们聊聊啊。”胭脂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她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勾着唇笑着说道。
胭脂的唇色殷红,黑色的长裙,再加上那曼妙的身姿,好看的紧。
“不了,公主殿下。”谢落落张着唇开口拒绝着,连忙后退一步,但手却紧紧的放在了门上。
白浅这时站了出来,恭敬的朝着胭脂行礼着,“公主殿下,就让我去跟他说吧。”
胭脂微垂着睫毛,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是仙君,说不定能有什么相同的话题。
“洛仙君啊。”白浅压低着声音说着。
谢落落的余光落在了那抓住自己衣衫的手上,纤细白嫩,十指不沾阳春水。
白浅的手轻轻的扯着她的衣衫,那眨巴的眸子带着几分灵动,似乎是在期望着能把她带着一起出去。
谢落落不动声色的抚开了白浅的手,嘭的一声便关上了门。
“抱歉,我这人不喜欢打交道。”
白浅气急了,看着紧闭的门,暗自吐槽着。
这个小白脸,怎么就把门关上了呢。
那双狐狸般狭长的眸,闪过一丝狡黠。
“公主殿下,他这是害羞了,他平日清修,不跟女人打交道。”
胭脂点了点头,声音中流露出一丝可惜,“那好吧,小仙君,你可愿跟本公主玩玩?”
白浅微垂着眸子,朝着胭脂行礼着,“那小仙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那师兄…”
“别担心,父君对他很感兴趣,想必是不会怎么样的。”
…
“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谢落落微垂着眸子,伸出手打了一个哈欠,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衫往下斜了斜,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光从气息就能判断出来人,所以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墨渊的手垂在身侧,指尖攥紧着枝条,从谢落落的身上移开了些。
下一秒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别误会,我只是来找我的徒弟的。”
谢落落微抬着眼皮,密而翘的睫毛颤了颤,声音慵懒,“你徒弟又不在我这,还不离开。”
说着抬手便把薄纱放了下来,与墨渊隔绝了开。
“给。”墨渊靠近了些,手中的枝条上开满了粉嫩的花。
谢落落看也没看一眼,运用着神力把门强行给破开了。
墨渊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那漆黑的双瞳温情逐渐淡化,“瑶光,你当真如此吗?”
他似是在问着谢落落,又是在问着自己。
“不送。”谢落落清冷的声音响起。
墨渊也没再留下来,只是微垂着眸,动作轻柔的把枝条放在了床榻上,一句话也没有留,便转身离开。
片刻后,谢落落这才站起了身子,指尖落在了那枝条上,随意的折断,丢在了地上。
“不过就是些小玩意,还想要俘获她的心?”谢落落冷嗤一声,随即似是又不甘心。
出了门后,那折断的枝条消散了。
另外一处宫殿中。
一红杉男子泡在水池中,举止轻浮,左拥右抱留着两个绝色美人。
那颤动的睫毛下满是享受,他的唇落在了一美人的脸上,却又自带着勾人的蛊惑。
其他的婢女则手拿着花篮,把篮子中红色的玫瑰撒在了池中。
池水上漂浮着红色的花瓣,美的很。
“殿下!”一赤红色长发小孩快步走在了离镜面前,俯身低语着。
“父君想要收昆仑墟的人?恐怕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
白浅被关押了起来。
美名其曰,因为师兄不同意做擎苍的后妃,所以就拿着他这个师弟开刀。
白浅的食指与中指并齐,朝着蜡烛施展着仙术,可都无济于事。
看来在这里,她根本无法使用着仙术。
门嘎吱一声响了起来。
白浅眼皮都没抬,连忙用着被子捂住了脸,“别过来了,我是不会屈服的!”
墨渊倨傲地皱眉,神情陡然疏离冷漠,“十七,看来你在这里呆的很不错啊。”
白浅猛的把被子掀开,噌的坐起了身子,嘴角挤出一丝讨好的笑,但声音中却又闪过了一丝诧异,“师父,你怎么来了呀!”
“我怎得不能来了,让令羽看住你,结果他跟你一起来了!”墨渊的声音冰冷,胸腔中隐隐约约中带着一丝怒气。
“师父,都是我的错,与师兄无关。”白浅低垂着眸子,朝着墨渊恭敬行礼,把一切的罪责都揽了下来。
“令羽呢?”墨渊一把甩开了白浅的手,似乎是在避嫌一般,眉宇间夹杂着一丝忧愁。
“师父,师兄跟我关押不在一处,想必是与翼君擎苍在一处。”
白浅舔舐着干燥的唇继续说道,“那擎苍看上了师兄,想要收他做后妃呢。”
墨渊表情平淡,但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翼君擎苍,居然是断袖。
那可不能让令羽遭殃了。
“走吧。”墨渊踏出了房门,视线轻飘飘的落在了发呆的白浅身上。
“来了师父!”白浅声音欢快的跟随着墨渊出了门。
“小仙使,这是!”胭脂指着躺在地上的人,以及那白色衣衫,气质卓绝的男子,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
“公主殿下,这是我师父,墨渊上神!”白浅主动的介绍着,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仿佛是在狐假虎威。
毕竟墨渊的强大实力,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