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灰溜溜的到后座自己拉开车门,还不忘朝我投来埋冤的目光。
我不以为然,吃了一天的瘪,这时候我还不拿捏你,我礼貌回给她得瑟的表情后坐上副驾驶。
奉砚趁她不注意又在我腰间捏了一把,我顺势拉着奉砚的手撒娇:"哥哥,我想回家了,哥哥什么时候送我回家?"
"乖,这不是要带你去可儿姐姐家学习怎么打扮吗,你还想不想迷倒你男朋友了?"奉砚很快接上话茬,轻声哄着我。
"是啊,望才妹妹也一同去我家吧,我好好教你。"许可儿也奉承起来,可能是当着奉砚的面要装装样子吧。
许可儿家住的比较偏,住址位于城西的一栋老式出租楼里,没有电梯,她住在七楼的话就需要爬楼上去。
恰好我最近有些不舒服还爱犯懒,爬到四楼就开始捂着心口直喘气,见我脸色不好,奉砚二话不说就抱起我;
又朝许可儿解释道:"我妹妹从小身体不太好,爸妈让我多照顾她,许小姐不会介意吧?"
原来奉砚说起谎话来面不红心不跳的,还真是个十足的影帝。
"不不不,怎么会介意呢,哥哥对妹妹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许可儿的表情管理很到位,明明心里都气炸了,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可儿姐姐,你不会连哥哥亲妹妹的醋也要吃吧?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让哥哥放我下来就是。"我尽可能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茶言茶语想让她装不下去。
许可儿也算是个高端玩家,摆摆手笑眯眯的看着我:"我住的楼层确实高,要真把你累到可就是我的过失了,等会到了我家就当在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哈。"
话音落地也不给我再气她的机会,抬腿继续往上层楼走去。
我被奉砚稳稳抱在怀里,他的手还不老实地在我臀部捏了把;
也可能是我难得在他怀里这么乖,他趁许可儿拐弯不注意的时候低头在我嘴上嘬了一口。
吓得我立马寻找许可儿的身影,如果这个小动作被她发现,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前功尽弃了。
幸好许可儿没有察觉.........
刚进到她家我就开始浑身不自在,总有种阴森的冷风在我周围活跃蹿动。
使我不禁揉搓胳膊四处打量她家的布局,房子虽不大,但总透着古怪。
许可儿很亲切地邀请我们坐下并递来两杯水,这时确实有些渴了,我端起杯子喝了两口;她开始许说她和她前男友刚来这座城市打拼的时候就住在这栋房子里。
后来她男朋友跟别的有钱女人跑了,自己也没什么其他的工作经验,只能在家做直播维持生计。
说到动情处还挤出几滴眼泪来博取同情,奉我们是砚坐到她边上假意安慰她,我恰好这时有点尿急,急忙问许可儿卫生间在什么方向。
她指了指拐角处示意我卫生间在那边,我快步走进去,说来也奇怪,她家卫生间本来就小,但里面放着一个非常大的冰柜。
心里正纳闷,许可儿一个独居女性用得上这么大的冰柜吗,这个冰柜透露着诡异;
好奇心驱使我走上前想打开冰柜,就在我打开后看到里面''东西''的一瞬间,我还没来得急发出尖叫就被人从背后打晕。
因为那个里面装着的.........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尸体。
我没有太看清,只看到那具尸体面目狰狞,脸上结满冰霜。
昏睡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正在被什么东西扫过,顿时从梦中惊醒。
眼前摆放的是镜子,我看到自己被绑在镜子前,许可儿正拿着散粉刷在我脸上扫过。
"你想干什么?你不怕我哥知道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可儿打断:"你哥?你现在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安危吧,望才妹妹。"
她把奉砚怎么了,为什么我被绑在这,奉砚却没有来解救我,我开始套她的话:"刚刚把我敲晕的是你?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为什么,像你这样有钱又漂亮美人儿谁不想成为呢?"此时的许可儿已经开始丧心病狂,但她手中给我化妆的动作依旧没有停。
"为什么,一定是我?"我瞪大眼睛,强忍紧张的情绪。
许可儿正在用眉刀帮我修着眉毛,凑在我脸前轻轻吹气:"你撞破了我的秘密又坏我好事,念在你容貌尚好,我就算不能嫁入豪门,做豪门的嫡亲妹妹也不错。"
"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做我哥哥的滴亲妹妹,我哥哥又不傻。"听着这话我是越来越糊涂了。
女人冷哼一声不再搭理我,不慌不忙地帮我把眉毛画好又开始替我夹眼睫毛。
我害怕的眼珠乱转想挣脱束缚住我的绳子,许可儿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我的好妹妹你可别千万乱动,不然夹到你眼皮是会疼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想干嘛,如果合情合理我再好好配合你行不行?"我开始乞求她,因为看到她兴奋的神色我真的有些害怕了。
"姐姐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收藏美女的人皮,不过前几张都是徐娘半老,皮囊自然不如你紧致........"说罢还用手指拂过我脸上的皮肤。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这是在杀人,是犯法的!"
听到我这句话,许可儿突然癫狂的疯笑起来:"犯法?我穿上你的皮囊,谁会知道你已经死了?"
"那之前........被你剥皮的人都是怎么躲过去的?"
"是那些吗?"只见许可儿手指往衣柜里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衣柜里少说也有四五张人皮。
顿时恶心感直冲我的嗓子眼,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干呕,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丝,缓缓开口:"我每杀一个人就会剥掉她们的皮自己穿上,利用她们的身份活下去,最后用腻了烂了,再制造一起事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