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确实应该调查一下!”
“怎么调查?从哪里调查?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另一个人无奈出声道。
老刘斜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人,就是瞎聪明!和我耍个狗屁心眼!你要是不知道一些事儿能到我这里来说!”
那人一愣,随即老脸一红,尴尬笑了一下,道:“我这不是怕你多心,以为我拿你当枪使嘛!”
老刘翻了一个白眼,现在就不是拿他当枪使了?
不过老刘也没有计较这些,现在这些商户里头,就属于他做的最大,赚钱最多!
所以现在受到的影响也是他最大,要说着急他比任何人都着急,可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也让他头疼不已。
那人靠近老刘,道:“我听人说,现在市场上多出来的货,和西边小刘有关,他远房亲戚是毛毯厂的厂长,还联合其他厂子组建一个外贸公司……”
老刘听到这话,露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市场上的货会多起来,原来和这个小刘有关。
老刘也没想到,刘畅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开始刘畅过来的时候,他只以为和他一样是个有进货渠道的普通倒爷,可没想到竟然后面还有这样的背景。
老刘目光一寒,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现在老刘的生意受到不小冲击,他怎么可能会让刘畅好过。
而另一边的刘畅并不知道,他现在成为洛卡夫基的替身,被人记恨了。
现在的刘畅还在左拥右抱,两个毛联美女也服侍他喝酒。
最近一段时间他的生活可以说是甜如蜜。
只是简简单单把东西运到毛联,就能翻倍赚钱,他怎么能不高兴。
要知道这些钱,他和白捡没啥区别。
因为刘宝来的关系,只用少部分钱,就有一大顿的东西,只要在用火车运输过来,就有一大笔赚头。
而他在手指缝里头露出一些给刘宝来,还能受到他的千恩万谢。
“畅哥,最近很多人都不在咱们这里进货了!”刘畅手下的一个伙计进来说道。
“不进拉倒,除了咱们这里他们还到哪里去进货!到最后还是要回来的,不用担心!”刘畅浑不在意的说道。
之前也有过几次这种情况,那些人不是嫌他这里进货慢,就是嫌弃次品多。
可结果呢,到最后不还是都乖乖回来。
而刘畅也摸透规律,一开始他还低三下四的道歉,可回过味的刘畅,就试着反驳几次。
他发现虽然他把人给顶撞了,可用不了多久,那些被顶撞的人还是会来进货。
发现这一情况后,刘畅越来越大胆,甚至有时候还故意不给一些人货,用来杀鸡儆猴。
虽然会闹腾一下,不过每次结果都是以他的胜利而告终。
想来这次也不会差的!
可刘畅的手下,没有这么乐观,开口说道:“畅哥,我发现咱们一些老客户,现在已经有半个月不在咱们这里拿货了,之前他们半个月就会来一次的……”
“哎呀,快活的地,方你老说些晦气的话干什么!”刘畅不耐烦的打断,道:“你就放心好了,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进货的,可能是他们进货多没卖完呗!”
那人还想再说几句,不过最后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不过脸上的忧虑却没有减少。
刘畅见那人哭丧个脸,心里也不舒服,便没好气道:“你要是还不放心,就去找那些人,告诉他们最近半个月咱们要休息,要备货的赶紧提,落下谁咱们可不负责!”
说完就像撵苍蝇一般,把人赶走。
那人苦笑一下,只能低头离开。
看着那人离去背影,刘畅吐了一口唾沫,嫌弃道:“晦气!”
两个毛联美女,见状赶紧开口哄着刘畅喝酒。
另一边被刘畅撵出来的秦笑,拿着账本走进最近一家商铺。
“哈了少……”一个年轻人赶紧迎接出来,看清来人后,脸上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掉:“是你啊?有什么事?”
秦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
这家店铺的老板之前因为进货的事,刘畅吵吵过,后来每次他来进货,只要刘畅在,就少不了一顿挤兑。
不过就是如此,这个老板,也是每次都去进货。
所以秦笑打算从这家问一下情况。
“哥,是这样的!我们老板打算休息半个月,你看你这里有啥需要的,可以提前订一下!”秦笑一边说,一边拿起小本,等着老板说话。
“休息半个月咋的?你们老板死了?”那人惊喜道:“帮我送上两个两万响的挂鞭!”
秦笑嘴角抽了一下,不过还是陪笑道:“哥,你真会开玩笑,我们老板回家探亲……不是进货,是进货,半个月后回来!现在我们清库存,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没啥需要的,走走走!以后我不在你家进货了,你也不用过来问了!”
秦笑被赶出来,就是再说什么,那人也不让说。
一连走了七八家,才有几个单子的货,可跟原来的订货量比,那也是天差地别。
秦笑不死心的又走了几家,不过刚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
被狠狠打了一顿后,才有人开口道:“小子都是靠倒货发财的,你这么做太他妈不讲究了!这不是断老子财路嘛!”
“对,今天哥几个先给你上一课,别以为有个亲戚做后盾就了不起,我告诉你,这里有钱大家赚!”
“想一个人赚的话,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
说完又是几个大耳瓜子打在秦笑的脸上,直接把人给打昏迷了。
秦笑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被人拉回来后,也只是被刘畅安排在仓库里头躺着,没有一点要给他找医生的打算。
死里逃生的秦笑知道刘畅的做法以后,只是沉默一天,之后就和以前一样。
只不过暗地里头秦笑却在联系洛卡夫基。
洛卡夫基这天正在休息,可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
那就是维尔拉,这次维尔拉过来,带有为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