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璇初一脸焦急的解释。
“将军,我一切都是为了您着想,当初要不是您听六子的提议,朝令夕改,我们早就直捣黄龙,谋夺天下已成!”
说着眼神变得越发疯狂。
“要不是因为这个六子,我们何苦在这跟鳌家内耗,这一切都是因为六子这个祸害,将军,此人不除,必将影响大业啊!”
字字珠玑,情真意切。
“将军,只要咱们原路返回,攻下南城,还不晚啊……”
此时的吴三归,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他面色铁青,脖子上一根根青筋暴起,眼神冰冷的扫视着刘璇初,拉着长音。
“哦……为我好?”
刘璇初的心砰砰直跳,显然被吓的不行,但还是目光坚定的看着将军。
“对,只要将军您放弃和鳌家纠缠,拿下南城,咱们还有机会……将军,不要!”
刘璇初眼睁睁的看着吴三归手持大刀,一步步向他走了过来,浑身散发着无尽的杀气。
“将军您不能杀我,我为您立下无数汗马功劳,我……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天,“碰”紧跟着刘璇初的身体摔倒在地,眼睛睁的大大的,写满了不甘心。
吴三归眼睛赤红一片,就算砍死刘璇初,都不解他的心头之恨。
“把他拖下去剁成肉泥。”
“喏”
吴三归看着被拖走的尸体,眼中满是阴毒之色,他这么生气倒不是因为六子惨死。
而是因为六子带走了军中,所有的金银细软,这么多年他所有累计的财宝都在其中。
不说富可敌国,也差不了多少。
一天之间,全都没了。
都是因为刘璇初这个蠢货,鳌家才把他的钱抢跑了,这绝对不行!
无论用什么办法,得让鳌佰把钱给他吐出来!
与此同时。
漕运河道,五艘大船扬帆起航,每一艘船上都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刘子义粗略的估算一下,价值最少亿万两金银,堪比国库五年税收。
如此巨额的收入,让刘子义心情大好,又想到吴三归得知钱都美了的嘴脸,他更加开心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刘子义在甲板上唱的忘乎所以,窈娘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帝师,外面风大,您还是进来吧。”
刘子义转身笑着跟窈娘走进船舱。
窈娘本就对刘子义死心塌地,现在更是佩服的不得了,没几天的功夫,帝师竟然从吴三归手里坑了这么多钱,毕竟在金银上睡觉,她是第一次经历。
“想什么呢,脸红红的?”
窈娘不好意思的说道:“想您怎么这么聪明,这么厉害。”
刘子义看着羞羞答答的窈娘,逗弄的心思上来。
“我这么厉害,你要不要给爷暖床吧?”
刘子义本意就是开玩笑,可没想到窈娘却当真的,直接就解开衣服,目光坚定的说道:“帝师,窈娘本就是您的,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一边说着就一边退去衣衫。
刘子义这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有心思想那档子的事,现在看见衣衫大开的窈娘,不免心猿意马。
四下安静,两人距离很近,能清晰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和越发厚重的呼吸,暧昧气氛在空中蔓延。
“啊”
刘子义一个用力,窈娘的身体直接跌落在他的怀中,直勾勾盯着女人羞红的双颊,哑着声音道:“窈娘,你可想好了?”
窈娘没有说话,纤白的手指缠上了刘子义的脖子,仰起头吻了上去。
刘子义的大手紧紧箍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渐渐不满足这样的亲吻,双手上身,感受着窈娘细腻的肌肤。
一切水到渠成,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次日,晨光熹微。
刘子义睁开双眼,就看见等候在侧的窈娘。
“怎么不多休息一会?”
“想伺候您洗漱。”
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在窈娘的心里,刘子义就是他的丈夫,伺候自己的夫君,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在窈娘的服侍下刘子义用完了早餐后,用千里传音和女帝进行了通话。
“帝师,你总算出现了,你那边现在如何?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朕这都乱成了一团。”
女帝对着刘子义一顿输出。
“十八诸侯被鳌佰抢了粮草,现在全都走了……”
“我知道,都是我从中挑拨的,就是让他们大乱。”
刘子义不在意的说道:“我现在就在回去的途中。”
女帝听后更加激动。
“我就知道,帝师您快点回来吧,京城需要您来坐镇。”
两人又聊了一会这才切断联系。
刘子义等人已经在水上行至三日,晃晃悠悠的呆的人骨头都酥了。
“帝师,前面就是渭城。”
刘子义眼神发亮。
陆地!
不行了,他的活动活动筋骨,在呆在水上,真成软脚虾了。
“渭城停船,咱们下船溜达一圈。”
“喏”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船舶靠岸,刘子义和窈娘第三仙几人下船,锦衣卫留守原地。
刘子义等人刚进城,正打算逛逛,吃顿当地的特色,就被前方的求饶吸引了过去。
“求求大人了,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我就这一个儿子,他刚刚及冠,不能打仗……”
中年女人,四五十岁左右,浑身补丁,满脸沟壑,此时她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抱着官兵的腿哭诉。
“起来,臭娘们,在妨碍我们办事,乱棍打死。”
官兵不耐烦的骂骂咧咧并踹了一脚中年女人。
女人滚了在石板上,擦伤一片,鲜血浸了出来,她仿佛感受不到痛似的,还在不停的求饶。
“娘,我不想去打仗,呜呜……”
被官兵架着的男子拼命地呼喊,可还是没有办法挣脱,很快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只留下中年女人跌落在地下嚎啕大哭。
周围的人仿佛见惯了这一幕,根本没人有情绪波动。
刘子义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中,敏锐的感觉不对劲。
随机抓一个路人甲询问情况。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路人甲大哥警惕的看着刘子义。
刘子义一锭银子扔了过去,大哥这才开口。
“是魏家在招兵买马,美名其曰征收,但实际上就是抓壮丁,好人家的孩子谁愿意送去打仗啊。”
大哥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刘子义的重点就抓住了,征兵?打仗?魏家?
“走咱们看看这魏家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