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极火宫的时候,无极已经回来了,正襟危坐地等着优昙华。
优昙华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道:“第一次来烈焰城,有点激动,随便逛了逛。”
“好玩吗?”无极轻飘飘地问道。
“还行,还行,比无极城还是差了一些。”优昙华答道。
无极却起身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了优昙华面前,颇有几分刁难的意思。
优昙华内心慌得不行,心道:他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谁知无极只是抚上了她的面容,恶劣地笑道:“金鑫宝带本帝逛了逛这烈焰城的花楼,那花魁比你差了十万八千里,可那几个畜生激动得不行,抱上去就一顿啃,真是格局太小了。”
优昙华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顺嘴问道:“那花魁比烈焰火如何?”
无极抬起了优昙华的下巴,打趣道:“你是想问,你比烈焰火如何吧?想不到你竟然吃本帝与烈焰火睡过觉的醋。”
“……”优昙华也很无语,她确实关心慕浮生觉得她与烈焰火孰美,但也确实没有无极的这层意思。
优昙华的哑口无言却被无极理解为被说中了,不禁大笑道:“美人儿,你真可爱。”
优昙华翻了个白眼,心道:当你死在我手下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你很可爱。
婚宴在如火如荼的准备中,烈焰火终于得了空隙去看望慕浮生。
门外,她招来服侍的女使,问道:“一切正常吗?”
女使恭敬地低头,如实回答道:“烈公子休息了一会儿,这会儿已经起来了。”
烈焰火不觉有他,点点头,迈入了婚房,只见慕浮生正穿着大红的喜服在地上打坐,嘴里还念着经。
慕浮生腰背挺直,即便是穿着艳红的喜服,依然给人一种高洁之意,就仿佛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让烈焰火驻足了良久。
猛然之间,有那么一瞬,烈焰火仿佛觉得自己亵渎了神灵,犯下了滔天的罪行。
不过这也仅仅是一瞬,很快,她勾起一个自得的笑容,心道:佛祖啊,对不住了,真是罪过了,不过你的佛子以后就是我烈焰火的夫君了。
慕浮生知道烈焰火进来,但并没有施舍给她一丝一毫的目光。
他回来后,发现自己用于障眼法的床铺被动过了,他又找来女使询问,女使居然说自己还说了一句话。
他心里不禁有了考量,很有可能自己没有见到优昙华是因为……优昙华来找他了。
心里一丝丝的甜蜜又伴着难以言说的苦痛,他只有念经才能缓解一二。
“夫君,还念什么经,当和尚有什么好的,风花雪月不快活么?”烈言之抚上慕浮生的胸膛,像水蛇一般缠在了他的身上。
慕浮生睁开眼睛,只道:“我答应了你,你也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如果她遭遇了不测,这婚礼也会成为我的葬礼。”
烈言之涂着鲜红指甲的手停住了,在慕浮生看不到的地方,她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
“夫君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她毁了我们大喜的日子呢。”烈焰火矫揉造作道。
慕浮生闭了闭眼睛,道:“炽欲香,你不能催动。”
烈焰火一听,整个人都炸毛了,尖利的指甲勒住了慕浮生的脖颈,面目可憎道:“你怎么知道?你出去了?好本事啊!”
“答应我。”慕浮生任由烈言之掐着,严肃道。
“哈哈哈,烈言之,你真当我烈焰火能混到今天是吃素的,我救了你的性命,又一片真心对你,你居然也算计我?”烈焰火扑在了烈言之身上,狂笑道。
慕浮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说,最终开口道:“你放过她,我日后会和你好好过日子。”
可惜烈焰火再也听不进去其他,她咆哮地掐着慕浮生的脖子:“我告诉你,你若给我上演什么逃婚的戏码,我会让烈焰城所有人跟着陪葬,包括那个臭婊子!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捏了一个诀,慕浮生体内的两颗精元立即被催动了。
“你……”慕浮生挤出一个字后,便再也动弹不得,啟穷山上被禁锢的感觉再次袭来,他只能僵硬着身子任由烈焰火将他放到了婚床上。
“宝贝儿,你乖乖睡一觉,晚上我再来宠幸你。”烈焰火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里满是炽热又执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