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优昙华容貌绝伦,饶是无极这般无心无情之人也忍不住会怜惜几分,但如今优昙华皮肉尽损,满脸尽是骇人的疤痕,看在寻常人眼里已经满是嫌恶,更何况无极。
无极下手愈发地重,就快将优昙华的下巴给捏脱臼了。
可优昙华依旧不挣扎,双眼空洞得任由无极掐着,仿佛这具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
赫连萧连忙上前去,道:“帝尊,不是这样的……”
“本帝和她说话,让你开口了吗?”无极冷冷的一记目光扫过赫连萧,“等下再找你算账!”
赫连萧只能闭嘴,心里暗道不好,这会儿的优昙华正在抢男人没抢过的痛苦中,难免给不了无极什么好脸色,但这不是找死么?
果然,优昙华没有将无极的话听进去,就连骨头碎裂的声音都没能让她回过神来。
无极冷笑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儿,又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宝贝疙瘩,谁都想要是吧,烈焰火说了,她不日便会与那男人成婚,请帖都给本帝送来了,怎么,还嫌不够给本帝丢脸吗?”
听到“成婚”二字,优昙华突然瞪大了眼睛,目光也逐渐聚焦。
无极正在气头上,他用力一扯将优昙华衣领扯开,大片大片雪白的皮肤上,宛如沟壑的疤痕密布,竟有一种让人忍不住侵犯的摄人美感。
他摸索着优昙华的香肩,猥琐道:“既然你这么等不及要对男人投怀送抱,本帝今日就成全你,待本帝刺穿你,夺了你的魔血,再把你赏给众魔头好好享受享受!”
优昙华咬紧牙关,笼住自己的衣服,直视着无极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烈焰火堂堂一介魔帝,却要去啟穷山与我等抢雪莲,本就是丢人丢面的事,更何况我与那烈言之不过是逢场作戏,我用美人计蓄意要谋求雪莲罢了,还请帝尊明察。”
优昙华这一番话说完,赫连萧投过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终于开始营业了。
无极眯了眯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在考虑优昙华话语的真实性。
他看向赫连萧,道:“你说,她说的可当真?”
赫连萧颤颤巍巍站起来,抹了抹泪,梨花带雨道:“帝尊,那烈焰火居心叵测,您万不可信了她的挑拨离间,她是看上了优昙华的魔血啊,您的帝后差点因为烈焰火散尽了魔血,没命回来了……呜呜呜。”
听到“魔血”差点没了,无极皱了皱眉。
赫连萧抽抽泣泣地捏着袖子抹泪,偷偷瞅了眼无极的表情,于是更加大胆地走到无极面前,扯住了无极的袖子,继续哭诉道:
“那烈言之也是卑鄙无耻之人,在路上就想要贪图帝后的美色,我不得已才与帝后假扮夫妻让他死心,定是那些半路逃回来的魔头们在您面前嚼了舌根,污了帝后的清白啊。”
“帝尊,现在帝后身体受损,魔血有所损失,并不是最好地享用魔血的时机,还请帝尊忍耐几日。”赫连萧依旧锲而不舍地劝着。
无极攥着优昙华的衣领往后一推,算是放开了优昙华,他心里其实已经差不多被俩人说服了。
确实,逃回来了的那些人只说了赫连萧在旁人面前称优昙华是自己的媳妇儿,并未有逾矩行为。
而且无极一想到烈焰火那婆娘狗改不了吃屎的尿性,结合俩人的供词,想必八九不离十了。
最重要的是,优昙华现在魔血受损,太不利于他享用了。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魔使带优昙华下去:“带帝后下去疗伤,好生照顾。”
优昙华却着急地站了起来,问道:“他俩何时大婚?”
无极皱眉,意味不明道:“你很感兴趣?”
优昙华颔首思考片刻,道:“我愿与帝尊一同参加婚宴,让谣言不攻自破,还我清白。”
无极点了点头,但又嫌恶地打量了优昙华现在的模样,毫不客气道:“你现在太丑了,七日之后,你若没恢复相貌,本帝就带其他的美人,带你太丢脸了。”
“……好,”优昙华咬牙,又继续道,“还有一事,雪莲……”
“优昙华,你别得寸进尺。”说话间,无极愈发地不耐烦,“滚吧!”
优昙华还欲争辩,赫连萧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先下去疗伤,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她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