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公鸡还没有打鸣,陈佐就起床了,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在老屋等着六爷爷的到来。不一会六爷爷就溜达着过来了。
“小六,你准备好了吗?这段时间你直接过去祠堂那边和我一起住,到时你大伯会送饭过去的,现在跟我走,”六爷爷说完直接出门了。
这时大伯也过来了,对陈佐说“你过去六爷爷那边呆,三仔我会让你大伯母照顾的。我把训练用的沙袋拿来了,你先绑上试试。”说完大伯递给陈佐几个沙袋。“两个绑在脚上,两个绑在手上,还有那个大的绑在身上。这段时间除了吃饭洗澡,睡觉,你都要绑着,”大伯边说边帮着绑上了。
陈佐绑好后跳了几下,感受沙袋的重量,还行,能在可接受范围内。
“你现在围着村子跑上二十圈,就当热身,跑完直接去祠堂找你六爷爷,三餐我都会送过去,”大伯说完和陈佐一起走出老屋。
就这样陈佐开始苦逼的修炼生活。
村子虽然不大,但是二十圈也相当于跑了几公里。还说什么啊,跑吧,陈佐开始了围绕着村子跑步的热身。虽然经过前段时间的训练,但是跑到大半的时候,陈佐开始觉得两腿像灌了铅似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每口呼气和吸气都感觉喉咙火辣辣的,一直扯着肺。
陈佐也曾经经历过部队的五公里越野的,知道该怎样调整呼吸,慢慢的就不那么难受了。但是双脚还是那么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是那么难,陈佐咬牙坚持着。终于跑完了,陈佐知道不能一下子停下来和坐下来,只是小步慢跑到散步,让身体的疲劳慢慢缓解。
到了祠堂,陈佐用手揉捏双腿,缓解疲劳和放松。六爷爷住在祠堂的东厢房,进屋后,六爷爷和大伯已经坐在餐桌前等陈佐了。陈佐也不打招呼了,坐下就猛吃。
吃完早餐,陈佐休息了一会。六爷爷就叫陈佐出到前院,手里拿着一把刀和一根长枪对着陈佐说“前段时间你都是练拳脚功夫,还不错,都还记得小时候练的。还记得练的刀和枪法吗?来今天就复习复习。”说完就先把刀丢给了陈佐。
陈佐接过刀后,站在院子中央,静静回想小时候练的陈家刀法。想了好一会,陈佐摆出了陈家刀法的起刀式,大喊一声“哈”,就开始打了起来,刚开始招式不够连贯,有点卡顿,打了一遍之后,再打第二遍的时候顺畅多了,在第三遍的时候已经可以说是行云流水了,只是没有带杀气和英气。
接着陈佐又打了三遍陈家枪法。六爷爷和大伯评还行,没有忘了,只是只有形似,而没有神似。六爷爷从陈佐手里接过长枪,打了一遍,行云流水,还带着一丝杀气,整个霸气外露,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眉目慈祥的老人家。看着六爷爷练枪,陈佐感觉自己就像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被颠覆一样。六爷爷的刀法也是一样的感觉。这让陈佐惊骇不已,以为老爷子杀了多少人才有这样的霸气啊!
六爷爷给陈佐的安排是上午就练刀法和枪法。大伯给六爷爷搬了张躺椅放在走廊上,旁边还有一个茶几,上面沏好了一大壶茶,还有两个杯子。做好这一切后大伯去忙了。
就这样六爷爷手里拿着一根长竹杆,陈佐那里动作不到位的,就一杆子打过去。还时不时叫陈佐停下来,给陈佐演示正确的招式。训练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到了中午,两人吃完饭后,六爷爷让陈佐休息一下,并反思自己哪里练的不到位的地方。
下午就是练拳脚,依然是上午的节奏,陈佐都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手和脚上都被抽出血痕了,汗水一腌,感觉别提有多酸爽了。
到了晚上六爷爷就让陈佐站四平大马或者陈家拳的马步,而且还在陈佐屁股底下点着香,还要举着双手或者不停冲拳。练完之后还要泡药浴和喝汤药。
这一天下来陈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折磨的够呛,粘上枕头就睡着了。头几天早晨陈佐都起不来,是被六爷爷用鞭子抽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