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天听到张烈和黄文轩的对话,心中大惊之余感叹那东西要是某种武器,从此以后大唐将在这世上不会有别的敌对国家,因为他明白那东西的威力简直太恐怖了。但是他不明白那东西就这么突然炸了呢?
心中充满了问号的王震天,终于睁开眼睛不再装睡了但是好像后边没有下文了,别说是他好奇了,就是李将军和张烈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因为当初答应过黄文轩不能过问事情的细节。
但是在他们看来现在事情都已经结束了,而且己方以微乎其微的伤亡代价换来了战争的胜利,并且还俘虏了那么多的敌方士兵。所以他们以为这个时候黄文轩会讲出来。
可以说大帐中除了黄文轩本人,没有人不想听这个惊天之密的。李将军、张烈、烤火喝茶的那几位、还有巴图尔和刚刚在装睡的王震天。
黄文轩此时看到众人有意或无意的把目光劈向自己,他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群饿狼在盯着自己。而食物就是自己所掌握的那个惊天秘密。
他感觉大事不妙,这样下去也不行突然间感觉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但是没有办法现在要是不解决,回去后肯定也会面对皇帝陛下的追问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里把事情一交代,等到回到长安城李将军在写奏报的时候,顺便可以做个陈述。
要怪就怪张烈好奇心作祟,抛出了这个棘手的问题,他本来是打算让张烈陪自己演戏的,但是没有想到张烈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居然他瞄的入戏了。此时的黄文轩很想骂人但是自己好歹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
他强压住了骂人的冲动,挤出一个微笑道“哦,这个问题嘛算是机密了,既然是我的机密那也是大唐的机密,这里毕竟人多眼杂还是不适合说这些的。”帐内的众人听到黄文轩的这种说辞,一个个差点都直接吐血。
但是问题就是出在,他这么说也是没有任何不妥之处的,毕竟嘛那么厉害的武器或者是恐怖到可以撼动天下格局的事物,要是就在这个帐篷内就这么公之于众。他们也会觉得不是很合适。
看到众人的表情,黄文轩明白他们是暂且相信了,他暗自嘘了一口气看来以后自己得带个好搭子,张烈这厮的情商堪忧啊。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想起了张泽远,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说到张泽远,就在这时帐外的兵士禀报,有个叫做张泽远的青年求见军师,黄文轩大手一挥焦急说道“赶紧让进来啊,不!还是我出去见见他吧”在场除了张烈以外。其他人都唏嘘不止,这个张泽远又是什么来路啊
敢劳烦堂堂的军师亲自迎接,当黄文轩不顾众人好奇的眼光冲出大帐,看到那位依旧清瘦但是精神饱满的青年,从昨晚到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因为他明白此事异常的凶险要死换做别人去,他还真不放心。
虽然他明白就算是张泽远的行动失败了,他们还是依旧有能力把巴图尔带来的这一万来人的军队留在大唐国界之内。但是那样就不能避免战场上相互的厮杀。
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己方获胜了,但无疑一定是惨胜。而且那个时候万一还有突厥援军的话己方就彻底被动了,黄文轩知道自己这是第一次随军出征。所以他告诉自己这一战不打则罢了,要打的话自己一定要胜仗。
而且是那种己方伤亡最小的那种,于是他在出征前做了很多的准备,不但带上了那两把枪自己随身还带了勃朗宁。在他看来这些也不够于是他还带了一些TNT。
黄文轩拍了拍张泽远清瘦但是结实的肩膀,眼睛有些湿润的说道“你回来我就放心里,你知道吗?大军一直在等着你们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看到黄文轩有些失态的表情,张泽远直接就要下跪,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回来早一点,但是为了找寻那些在夜晚里和自己跑散了其余的人。后来好不容易人总算是聚齐了但是军马少了五匹,直到找回所有的军马,他们才急忙的赶回军营。
黄文轩上手扶住即将要下跪的张泽远,怨声说道“我不许你下跪,你是有功之人只有那些做错事的罪人才会下跪祈求原谅。我刚才不是责怪你的意思,而是担心你........”
张泽远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不要钱的流了下来,黄文轩像个大哥哥一样用一方干净的手绢,替张泽远擦拭了眼泪道“行了,都是大小伙子了怎么还哭鼻子啊。我是歉疚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任务交给你。”
张泽远一听不乐意道“交给我是最正确的选择,你要是交给别人。不一定能像我这样出色的完成任务,对了平日里我们的晨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在我逃跑的时候我都没有想到一口气可以跑那么快、那么远、那么久,而且不怎么喘粗气。”
黄文轩跟张泽远并没有进帐篷,两人而是背向帐篷向军营外边走去,他听着张泽远给他讲述那晚上如何逃跑、他又是回头观察敌人的动向。直到往回返在成熟的时机下。用黄文轩教给他的名叫遥控器的玩意儿,引爆了名叫TNT的恐怖事物。
在他看来张泽远是属于那种天资聪明,本身就有功夫在身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最起码能够保全自己也是个很单纯很年轻的小伙子。所以他不想让军方那些人现在就注意到张泽远,那样或许会给他带来麻烦。
在帐篷内就坐的众人看到军师急匆匆的走出帐内,但是这都好一会儿了怎么不见军师领着人进来啊,于是众人好奇纷纷走出帐篷打算一看究竟。
此刻他们只看见两个背影几乎是肩并肩,一起向前走着好像是在说着什么但是因为距离太远根本听不清楚。这些人当中也就只有张烈见过张泽远,有时候他自己也有些妒忌这个跟自己同姓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