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根本惹不起这家酒吧,所以他一直是给他这位兄弟好心的提了个醒,然后又事不关己的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还好他那兄弟的脑子还不算太浑,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醉了酒的眼眸,瞬间清醒无比,后怕的他,汗水直接浸湿了整个后背。
并且用着一种非常感激的眼神,看向刚刚给他提醒的人:“多谢你了兄弟,是我喝了几杯马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还好有你提醒了我,要不然啊,我今天是不会完整的走出这里的。”
刚刚的闹事者,现在也没了之前嚣张跋扈的气焰,反而是低头谦逊的给刚刚这位提醒他的人诚恳的道谢着。
但是他转而一想,这家酒吧的规矩是不允许在店里闹事。
那出了门儿呢?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嘿嘿,他抓住了事情的漏洞,用着淫欲的目光看向三位女孩儿那边,面目狰狞的轻哼了两声,心里已经活络的想出了另一个‘好’办法。
“既然这家酒吧我不方便动手,那出了门之后,这家酒吧也管不了我。哼哼,到时候你们三人,还不是得跪在我胯下求饶。”
此时此刻,坐在一起欢笑的三个女孩儿,丝毫没有意识到在她们背后,还有一个死死盯着他们的恶魔,正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样才能把她们搞到手的办法。
季晚夕早就预料到,她的两位室友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因为今天的宴会上,她爸爸夏天请了魔都最具有影响力的媒体记者,并且对外大肆宣扬这件事情。
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兜不住了。
所以早在王倩和陶洋开口询问之前,她就老实的交代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事情就是这样了,其实我们也是刚刚相认了不久,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们的。”
季晚夕看着二人,耸了耸肩膀,一脸真诚的说道。
看着季晚夕那么真诚的样子,王倩和陶洋二人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想了想,不约而同道:“哎呀,夕夕,其实我们根本没有怪你意思,只是在看到手机上的新闻之后担心你而已。”
“虽然这个社会表面一片和谐的样子,但是懂得都懂,不知道暗地里黑成什么样子呢。”
“呼,还好你没事呀!这可多亏了把你救下来的那人呀。”
季晚夕听了后也表示非常赞同,但是一想到再见那人的机会渺茫,又满脸失落闷不不吭声的低下了头。
她那修长的睫毛,也随着她眼皮跳动而一直不停的抖动着,她现在心思活络的苦笑道:“以后,谁又能知道呢。”
感受到季晚夕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二人口中想说的话,如噎在喉,只能选择性的避开这个话题不谈了。
而王倩就在这个时候及时的跳脱出来,扯开了这个话题,她拉着季晚夕的胳膊,笑嘻嘻的调侃道:“嘿嘿,夕夕,你做了千金之后有什么感触没有?那可是魔都第一家族嗳!”
“还有,我们以后是叫你夕夕呢?还是叫你沫沫呢?”
“感触?”
季晚夕又重复了一遍王倩的话,眼神复杂的想了想,随后轻笑道:“平时看的那些电视剧,竟然没有想到这种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果然,电视剧的剧情和现实挂钩呀。”
“不过也让我发现了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有能力去帮助更多福利院里面的孩子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季晚夕现在只要是一看到孩子之后,心里就会涌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感觉小孩子很亲切。
不过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之前这种情况也不是很严重呀,为什么这几个月以来自己的心态会发生那么大的转变?
哎呀,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去想了。
之前都是因为自己没有经济实力,去给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多一些帮助。不过她现在已经有能力,去在经济上支持帮助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了。
她欣慰的笑了笑:“现在总算是有钱可以帮助改善一下孩子们的衣食住行了。”
听到季晚夕有那么大的感慨之后,王倩和陶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陶洋看像王倩的那副表情,仿佛在说:“瞧瞧人家夕夕,你再看看你,怎么同是大小姐的,相差这么大呢?”
这下只顾吃喝玩乐的王倩,在读懂陶洋那饱含深意的目光后,顿时就不满意了。
她不满的回瞪着陶洋,握紧了双拳暗暗的给她比划道:“哼哼,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又能比我高尚到哪里去呢?陶大小姐!”
二人这场无声的争夺赛,终于引来了季晚夕的注意。
她好奇的看向正在不停动作的两人,不解的狐疑道:“你们……你们这是在搞什么呀?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啊,没什么,没什么。”
“就是我刚刚问你,我们以后是叫你夕夕呢,还是叫沫沫呢?”
“哦,你说这个呀……嗯…还是叫我夕夕好了,毕竟这个名字已经叫了快二十年了,要是突然换成夏浅沫,估计我还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呢。”季晚夕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嗷~嘿嘿,正有此意呢。”
“如果你要让我们叫你沫沫的话,我俩还真不一定能适应。”
“哎呀,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
王倩低头看了下手机,突然惊呼一声,一只手扒拉着陶洋的衣服:“哎呀,糟糕了,现在都十一点多了,陶阳,我觉得我们俩现在应该撤了。”
“夕夕呀,咱们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有时间再接着约哦。”
“唉,悲催的我俩得赶回学校啊,要不然回去晚了,宿管阿姨就不让进了,呜呜呜,我也想办走读了~”
陶洋无语的看着哭的零星大醉,但又不舍得掉一滴眼泪的王倩,她抱着胳膊不屑的扯了扯嘴角,出言讽刺道:“切,差不多得了你,别再丢人了!”
“哭了一大会儿了,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呀!怎滴的?您这眼泪可真是金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