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按捺不住的告诉了两人她心里的想法:“把这颗药丸喂给三哥,或许也可以把三哥恢复过来!”
“大哥,不管怎么样,都试一试吧,三哥都已经那个样子了,去医院也是避免不了的……”
“对呀对呀!”
“大哥,你就按照四妹说的试试吧。万一也可以像我一样,被突然治好了呢!”
白虎觉着朱雀的这个想法很可行,就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一块跟着朱雀劝说着青龙。
青龙见兄妹二人都齐刷刷的劝说着自己,他也在心里上下衡量了一番利弊后,无奈的点了点头,下定决心的同意道:“好!”
“咱们就先给玄武试一试这颗药丸,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希望能成功……”
……
“你说什么?明天夏家的认亲会上,会有人捣鬼!?”
此时此刻的许琛,早就已经和四煞拜拜了。
他现在正坐在自己房间桌子前的一把椅子上,手持着一部手机,放在耳朵边,眯着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天空中,那隐隐约约洁白的月牙。
如果近距离的靠近他,便会发现许琛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又惊讶,又意味深长的一副表情。
“阿龙,这些都是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许琛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的对着电话那端的人,沉声问道。
“老大,你就放心好了,保证消息准确可靠!”
“这些消息还是咱们一个卧底在别的帮派中,一个马仔无意中偷听到的呢。”
“不过让人可惜的是,那位兄弟听的也不是很全面。”
他跟我说,他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帮派里面的一个堂主,鬼鬼祟祟的跑到外面一个没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对着手机那边商量着。
他当时也正好憋的有些尿急,慌慌张张的去了一个小树林里,想要解决一下。
可是没想到,他这边刚完事,离他不远处的一个小坡上,就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那个声音如果不仔细听的话,还真就听不到!
他当时也是脑袋一懵的好奇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来着。
谁料在那月光下,他竟然看到了帮派的一个堂主,正鬼鬼祟祟的巡视了周围一周,然后慌忙的拿出了手机,熟练的拨通了一串数字。
那边响了没两下,就被接通了。
那个兄弟当时好奇心上头,顿时眼睛也不迷糊了,精神抖擞的暗自咂舌道:“好家伙,这老东西怎么大晚上的鬼鬼祟祟跑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难道就为了打一通电话?”
“啧,至于吗?打电话还要出来打!房间里面难道就容不下你了?”
“……还是说,这个电话有猫腻?”
想到这,胡乐闪烁着眸光,若有所思的看着刚刚那个方向,点了点头:“看样子,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他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夏家了?什么明天的什么会啊!”
“咦?等等。”
“这不是龙哥前段时间给兄弟们通知过的,明天七号有场大行动吗?而且也是有关于夏家的。”
“哎呦喂,大事不妙!”
“龙哥给兄弟们说的,判官到那天也会去那个什么夏家举办的会。”
“这要是误伤了老大,可就罪过了。”
“不行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把这事上报给龙哥,让他再提醒下老大,明天行动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别因为不相干的人误伤了自己。”
胡乐焦急的等待着,他隔壁那个偷偷打电话的人:“这老东西,怎么能有那么多的话说啊!还偏偏挑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害得老子在这里跟着你一起喂蚊子!”
“他到底啥时候走啊!”
……
“哦?这个消息就是胡乐带过来的呀!”
许琛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又恢复到之前那个云淡风轻的模样:“胡乐,他在那里一切都还好吧?应该没有遇到些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许琛坐在椅子上,指尖有意无意的轻轻敲在桌子上,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
顿了顿,他改用手,来来回回的摩擦着桌子角。
“嗯,事情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会多加小心的。”
“阿龙啊,你也多给兄弟们提醒一下,这次的行动,务必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完成下一步。”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情况安全的条件下。”
“明天我倒是要看看,为了一个认亲会,他们究竟能搞出多少幺蛾子!”
“行了阿龙,时间也不早了,晚上早点休息吧,明天的行动正常进行。”
“嗯,好的,老大!”
陈龙把这件事告诉了许琛之后,心里悬着的那颗心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知道老大很厉害,但是也要有颗防备之心呐!万一明天人一多,误伤了老大就不好了。
……
“砰砰砰!”
“夕夕呀,起床了吗?别忘了十点钟的宴会哦,现在就可以起床了,起床收拾收拾东西。”
“哦对了,等一会那个造型团队就会来家里,让他们给你设计个今天的发型哦。”
“还有你之前选的那一身礼服,你爸爸他已经让人安排给送到家里来了,等你起床之后出来看看吧?”
季绵站在季晚夕的门外,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了敲房门,给还在熟睡中季晚夕提醒着。
这个时候的夏天,已经领先一步的到达了斯佩琪酒店。
他作为这场宴会的发起者,当然很担心宴会能不能顺利进行了。
虽然他是魔都第一家族的家主,可是耐不住四面楚歌啊!
家族里的其他人,可是对自己这个位置虎视眈眈呢。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免得到时候一不小心掉入了他们设计的圈套里。
而且这次的宴会上,自己给魔都其他很有名望的家族,还有高官显贵的人也都发了邀请函。
如果今天的宴会上出现了突发事故,估计自己也会够呛的吃上一壶。
夏天有些头疼的想着:“看来自己还是对他们太过仁慈了,本念着同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份上,才一而再再二三的宽恕他们,不曾想他们竟然如此的不知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