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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像重逢,像遗憾,像爱而不得(1 / 1)


“这货可不是啥好人。”

“凌凌,我们想办法,先把云栀意弄出来。”

欧宴放下望远镜。

似乎对厉少席在岛屿之下的建筑很感兴趣。

司凌见他如此表情。

立刻道。

“宴哥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胳膊还没恢复,在森林里被炸伤了,粉碎性骨折,如今重伤未愈不适合冒险。”

欧宴轻笑一声,俊美的脸上挂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蔑意。

“可我看厉少席之时,发觉他似乎也受了重伤?”

“是的!”司凌严肃的说。

“据我一个医生的职业本能判断,他脸色苍白气色很差,像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目测,他的胸膛之处受了很严重的伤。”

刚刚厉少席掀开衣服查看伤势之时。

被两人观测到了。

司凌判断,厉少席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

……

云栀意捏了一堆的雪人。

每个雪人上面都写满了【厉贱席】

然后她又捏了一个雪人,在肚子上画了一个爱心。

这个画了爱心的雪人是厉阈野。

厉阈野应该来F洲了吧?!

在英国找不到她。

厉阈野必定会来F洲的!

等冬天过去,冰雪融化,道路恢复了交通,外面的信号也恢复,厉阈野就能找到这里来了。

把厉少席剁成一块一块的肉片,把他丢进海里喂鲨鱼。

“嫂。”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他颀长的身影,屹立在云栀意的身后。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当然是第一次,谁平日里没事跑来这种鬼地方!”云栀意头也没回。

他往前走了两步。

目光掠过前方白雪皑皑的一片,又看了眼天空。

淡淡的说。

“这里的夏天很漂亮,有粉色晚霞。”

“等冬天过去了,我带你去坐热气球。”

“……?!”

坐热气球?

厉少席是想把她放到高空摔死吧。

毕竟。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云栀意睨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红色【席】字。

厉少席有多狠。

只有她知道!

给她注射药物,让她腿动不了坐轮椅…

又不打麻药,强行让人在她手上刻字…

他的狠戾,形容不了!

他睡觉的床头,还摆放着一条檀木雕刻的巨龙,张牙舞爪,阴森无比。

海洋博物馆里,充满了各种海洋动物的标本。

他是真的变态和疯批。

云栀意严肃的看向他:

“厉少席,你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吗?就算你现在不死,厉阈野找到你了,也会让你死…”

她走到男人面前。

抬起左手腕。

露出那个红色的【席】字。

“在我手腕上刻字,你还是第一人…”

厉少席的目光落在她肌肤上,红色的字似乎与她的肌肤融为一体。

那个字不像是纹的。

像是从她的肌肤里长出来的。

“阿云,你手上的字很漂亮。”

“难看死了!”云栀意嫌弃无比,“我迟早把它弄掉。”

“弄不掉,纹得很深,强行去除你会受伤。”他还补充道。

“那个字会在你肌肤上留一辈子。”

听闻。

云栀意脸色都煞白了。

她愤愤地道。

“纹得再深又如何?就算把这只手砍了,我也要把这个字去掉!”

“……”他的目光有些晦黯。

云栀意又嫌弃的补充了一句。

“对了,厉少席,你不要叫我阿云!”

“为什么?”

“我是你大嫂,你懂不懂礼貌和尊卑!”

“你们没领证,你不算他的合法妻子,我叫你名字也无可厚非。”

话音落下。

他就瞧见女人朝他扔过来一大坨雪。

“令人讨厌的鲱鱼罐头!”

鲱鱼罐头奇臭无比,堪比生化武器。

厉少席这个鲱鱼罐头,宛如毒瘤。

简直比筷子哥还令人嫌弃。

*

中午。

吃过午饭后,云栀意在豪宅建筑里面随意游走。

她在两处不同风格建筑的衔接走廊之处,发现了一架钢琴。

这里是厉少席许她活动的范围。

周围不远处,有着巡逻的保镖和守卫。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她发觉,厉少席貌似和F洲的势力走得很近。

那么说起来,他就是夜渊的死对头。

她想问点什么消息,可是厉少席丝毫不透。

只说夜渊的确出事了。

起初,他还说知道香蔓的下落。

后来,她再问之时,他说香蔓落入了一个叫龙氏的势力当中,目前是安全的。

可是他也接触不到香蔓的人。

云栀意半信半疑。

她本想游走着,寻找机会跑出去。

可是。

发现根本没有机会。

她最终落坐在那架钢琴面前。

用一条黑绸蒙上了眼睛。

将手放在琴键上开始弹奏【梦中的婚礼】

这架钢琴是淡蓝色的,放在这里作为装饰,旁边的展示柜里还挂着巨型八爪鱼的标本。

这架钢琴,不如厉阈野送她的紫色钢琴。

可是。

她的曲子却弹得比以前更加娴熟了。

甚至。

她用黑绸蒙上眼睛,也一个音都没错的将整首曲子弹了出来。

【梦中的婚礼】

以前厉阈野天天逼她弹。

还说。

她闭着眼睛也要把这首曲子弹出来。

如今。

她能弹出来了,他们却分开了…

云栀意也不知道,她的归期是何时?

手上刻了厉少席的名字。

厉阈野再也不会接受她了!

一首曲子弹完。

蒙上她眼睛的黑色绸缎被浸湿了。

这首曲子很奇怪。

像重逢,像遗憾,像爱而不得。

她喃喃道。

“这场雪也很奇怪,像重逢,像遗憾,像爱而不得。”

……

晚上。

云栀意先进的房间。

她走到那张三米大床旁边,摸了摸那条檀木雕刻而成的龙。

看起来很威严,冰冷,摸起来亦是如此。

他问过厉少席,他只说这是十二生肖里最喜欢的,所以将“龙”做成雕刻,盘旋在床头上方。

野心够大。

一般人在床头放着黑色巨龙,可压不住。

偏偏厉少席说他命大。

的确够大的!

云栀意那样狠狠捅了他一刀,居然没死。

还活过来了!

他的胸膛,留下一道极其醒目的伤疤。

那将是一辈子的烙印。

深夜。

他才回房。

看起来好像更加病弱了。

云栀意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捂着被子看向他。

男保姆小心翼翼将他扶上床,然后又贴心给他盖好被子。

“席少爷,您的伤势未好,又严重了,医生说绝对不能出去受冻了。”

厉少席半靠床头。

“行,下去吧。”

“好,我就守在门外,您有吩咐随时叫我。”

男保姆退下了,轻轻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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