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
两个女人睡在一个房间,总觉得空气莫名的诡异。
一股莫名的气氛飘散在空气中。
香蔓收敛了不少,大白天的待在房间还要捂着被子,总是时不时,怯怯的转头看向一旁的云栀意。
察觉到她的视线,云栀意从被窝里窜出脑袋。
“咋的,我会吃人啊?”
这香蔓至于么?
她有那么不正常么,香蔓这死女人这样防着她!
香蔓脸色绯红不已,语气透着一股不正常的魅惑:“我说栀姐姐,你这个眼神确实让我有点害怕……不过嘛,你为什么那么喜欢B市?难道只是单纯的喜欢吗?”
“嗯,不然呢?”
云栀意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只听,香蔓说。
“B市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城市,非常适合年轻人,法律是允许同性登记结婚的。”
“……我特么!!!”云栀意彻底傻逼了。
她还真的不知道。
当然了。
重要的不是这个。
重要的是,好端端的提这个干什么?
“B市允许同性结婚关我啥事啊。”
香蔓:“哦……难道是我误会了么,你一心想去B市,一心逃离厉阈野,还要带着我私奔,难道不是因为………”
“我草!你个死不正常的女人,从今天起我跟你绝交!”
云栀意整张精致的脸蛋被气得五彩缤纷。
香蔓一把抓过自己的被子,将脸埋住。
“哼~绝交就绝交……谁要理你。”
“不理就不理。”
自此。
两个女人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白天和夜里。
就冷战,当对方空气。
但是整个房间总是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
一直到两天后。
两人心照不宣的来到游轮顶层晒太阳。
突然看到天上飞过一群飞机,声音轰隆隆的响。
“夜渊来了……”
云栀意就是随口一说,举头看向天上徘徊着的许多飞机。
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真的假的?”香蔓一把从身后抱住了她,“别吓我。”
听说夜渊所在的F洲乱得很,而且他家里都是动物。
香蔓可不想被抓回去,每天睡在动物园里。
云栀意:“……这么大的阵仗,难不成真的是他?发现我们了?”
“管他呢,反正这么大的阵仗要么是他,要么就是厉家那位,是谁都不重要,反正我们下场都一样,还是先躲躲吧!”
两人突然就和好了。
拽着手一起跑回游轮里躲了起来。
云栀意猜的没错。
天空上飞过的一群飞机,正是夜渊和他的手下。
私人豪华飞机身处云端之中,在整个海洋上空翱翔。
距离云栀意和香蔓逃跑,已经过去将近15天了。
这十五天的时间里,夜渊没有一天不在找,只是的确没找到。
他得罪了欧斯特家族,与欧斯特家族为敌,F洲那边的矿区,不少已经被欧斯特炸成一片残骸。
属下催夜渊回去。
但是夜渊只命令手下去解决,人依然未回。
他一定要找到那两个阴险狡诈的女人。
把她们两个抓回去好好严刑拷打,好好责罚一番。
此刻从高空中的飞机上看下去,海面上有许多艘巨型游轮。
根本不知道她们在哪一艘游轮上,或许她们已经上岸了也说不定。
夜渊派人去了B市码头阻拦。
又派人在各个周边城市进行设点拦截。
可谓是布下了天罗地网。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转眼间。
很快来到倒计时。
三天。
游轮还有三天就上岸了。
云栀意和香蔓的心情是激动,无与伦比的。
她们还不知道,前方等待她们的,将是密密麻麻的布局。
那两个男人安插的手下,比渔网都要密集。
层层拦截和防御。
说是布下天罗地网也不为过!
-
巴黎交响号游轮,即将到站。
风泽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此刻正打电话给厉阈野禀报。
“少爷,我已经安排好了新的游轮接应,人手已经备齐,到时候会对巴黎交响号进行强制拦截,然后将所有人转移,我去对付欧斯特的少主,将他也绑到新的游轮上,然后就将那艘游轮炸毁沉入海底。”
风泽继续道:“云栀意小姐和香蔓如何处理?是我派人去将她们绑走,还是……”
厉阈野勾唇,性感的唇角绽放着嗜血妖娆的弧度,戾气让人退避三舍。
“云栀意那女人,交给我。”
“是。”
眼下,风泽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完,他就恭恭敬敬的挂掉了电话。
风泽内心是忐忑不已的,毕竟厉阈野一个人在那艘游轮上,只要一日不上岸,就是危险的。
作为厉阈野的心腹,风泽是最担忧的。
……
这段时间。
云栀意一直刻意躲在房间。
除了刻意躲避那个偷亲她的“法外狂徒”。
她还刻意的回避欧宴。
一直到今夜,游轮快要到站了。
云栀意才渐渐放松警惕。
晚上。
吃完饭后刚要回房间,她就被欧宴拦在了楼梯转角。
“满意姐姐,今夜有热闹的舞会,一起去吗?”
语气虽是询问。
但是他却已经伸出了手,礼貌温柔,却又蕴藏着无尽的野心。
那浑身散发的气势,似乎让人很难拒绝。
云栀意下意识勾唇浅笑,戴着口罩的脸上,只有那双美眸含着动人心魄的光。
“欧宴弟弟,想必你不会缺舞伴,我还有事……啊!”
话音未落。
她的手腕就被扼住了,温柔却又不失霸气。
“对不住了姐姐,今夜真的很好玩。”说罢,已经拉着她往电梯内走了进去。
云栀意踉跄了几步,脚下的高跟鞋差点让她崴了脚。
勉强站稳身子,她才抽回了手,白皙的肌肤有些红了。
这奶狗。
真是野。
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做事情这么强势。
可她云栀意是谁?
她最讨厌别人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了。
她不想跳舞,也不想参加什么舞会……
叮——
电梯门开了。
欧宴又是一把拽住她的小手腕,拉着出了门,向宴会厅走去。
“你不是去巴黎?”
一句话让云栀意差点语结,怯怯的抬眸看向男人。
“欧宴,你为什么这样问?”
“那晚上你是骗我的?”欧宴眯着眸,接着询问她,“你的名字也不叫满意,你叫云栀意?”